我是神算子首徒,为报顾玮琛的救命之恩下山,三年便助他成为首富。
他不顾父母反对要娶我,可公婆回国飞机失事,尸首无存。顾玮琛当众摔碎我的卦盘,
挑断我的手筋。“你说原本的有空难,我才帮他们改签!”“按原计划他们根本不会死,
反对你就要借刀杀人吗!”顾玮琛认定是我恩将仇报,转头娶了神似我的师姐。
他逼我跪在婚床边听他们欢好,洗他弄脏的内衣。师姐皱一下眉头,他就踹我一脚说我碍眼。
师姐的狗吃不下饭,他挖我心头灵血喂养。我反抗一次,他就标价五元,
将我卖给权贵当玩物一次。看我被折磨得满身狼藉,他又会更疯狂地要我,
覆盖掉别的男人的痕迹。“你明知道她只是替身,为何总和她过不去?”“乖乖在我身边,
我要恨你一辈子。”直到我擦地时,被师姐踹下楼梯流产,顾玮琛也没有责怪一句。
“当害人精的孩子还不如去死,可以早点投胎。”我颤抖着拨通师父的电话。
“徒儿因果已清,三日后便回门继承衣钵。”01“一命换一命,你不欠他什么了。
”“回来后为师便传你无情道,就可以忘记这些痛苦和记忆。
”我深呼吸压下心头翻涌的刺痛,抬眼看到师姐林沁如走进我的病房。
她顶着一张和我相似的脸,“我命里没有子女,可顾玮琛还是把我灌到怀孕了呢。
”“可惜昨天你没跪在床边听着,我录下来了。”林沁如的手机里传出熟悉的淫词浪语,
我双手颤抖,条件反射地做出搓洗的动作。“好听吗?不用急着洗,攒到今晚一起。
”我紧紧攥住被子,微微喘着气。“你不用折磨我了,我很快就会走。
”林沁如像是不满我的淡漠,突然靠近我耳边低语。“知道那次你为什么失手吗,
我的天生灵体小师妹?”想起噩梦的开始,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决堤。病房门被打开,
顾玮琛进来后,不由分说就抽了我一巴掌。“在孕妇面前哭什么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我熟练地左右开弓扇自己,“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我知道不及时认错的下场,
是被以五元一夜的价格卖给别人当玩物。顾玮琛看着我高高肿起的双颊,
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疼惜。“你刚刚流产,坐车回家吧。”林沁如面容扭曲了一下,
“还不快谢谢,小心再让你爬回去!”回到别墅,我换上用脏抹布缝成的衣服,
悲哀地想——这不是我的家。02曾经的顾玮琛不让我碰一点家务,甚至亲自给我洗袜子。
而现在顾玮琛和林沁如在吃空运来的海鲜大餐,刚流产的我跪在客厅洗他们昨天的衣服。
林沁如一天换了五套高定,我刚做过手术,饿得干呕了一下。顾玮琛余光一直注视着我,
闻声立刻走过来,“你在嫌恶心?还是装可怜?”“你以为自己还是惊才绝艳的首徒吗?
现在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我听到“狗”这个字,迅速解开身上的衣服,
“笨狗不敢了,求您轻点责罚!”顾玮琛眼睛发红,掐住我的脖子颤抖着说,
“你还真是贱的可以,用这种脏法子勾引我?”我无力辩驳,这是我被卖给那群禽兽折磨,
留下的下意识反应。林沁如轻轻咳嗽了两声,立刻叫回了顾玮琛的注意力。“老公,
帮我拌一下奶油意面好不好?”顾玮琛没有再看我一眼,温柔地抚上林沁如的孕肚。
“当然可以,宝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拌好后林沁如把第一口喂到顾玮琛唇边,
顾玮琛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语气艰涩。“你自己吃吧,我不饿。”我自嘲地笑了笑,
恍惚间看到了曾经对我眉眼弯弯,笑得俊朗的顾玮琛。
我第一次给顾玮琛做饭就选了奶油意面,他满脸幸福地吃完了,夸我心灵手巧。
后来我自己尝了一口,明明海盐和奶油都太多了,又咸又腻。我们相爱的那几年,
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做,疼爱我到圈内的兄弟打趣他为“宠妻狂魔”。
可那次空难以后顾玮琛双亲尽失,爱恨交织让他近乎疯魔。他选了一个没有血海深仇,
可以安放他满满爱意的替身,就可以心安理得恨我。往事如钝刀割肉,一下下将我凌迟。
侍应托着餐盘,故意把酱汁撒到我刚洗干净的衣服上。“好狗不挡道!
你是不是算到顾总没在看你,故意偷懒?”顾玮琛随手摘下手上的满钻手表打赏,
“训狗有功,赏你了。”我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利刃贯穿,手指在冰水里痉挛。
顾家有不成文的规矩,敢维护我的佣人都被开除,变着法***我的反而能收到打赏。
等顾玮琛和林沁如走进主卧,我才敢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储藏室。三天后拿到孩子的骨灰,
我就彻底解脱了。修无情道后无悲无喜,我再也不会想起这些噩梦。
我原来的房间是家里最大最好的一间,刚被扔到这里是总是整夜睡不着。
现在我已经习惯蜷缩在狭窄阴冷的水泥地上强迫自己入睡,却偏偏有人不让我安生。
林沁如将一盆馊饭泼到我面前,“顾玮琛今天拒绝我喂他,是不是因为你这个***!
”“你为什么总要抢我的东西,为什么!师傅的宠爱,首徒的位置,凭什么!
”我强压下翻涌的恶心,“你学卦比我久,怎么就不知道因果循环?”林沁如已经失去理智,
“轮不到你教训我!你从未算错又如何!”“那场空难本就是我给他们准备的,
你以为改签就躲的过吗?”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真相,在耳边像惊雷炸响。我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疯了吗?那可是上百条人命!”林沁如大笑着逼近,“那又如何,
只要找不到黑匣子谁会知道!”我再也压不住爆发的恨意,扑过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