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名字不带冯的容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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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斯塔夫睡觉的这段时间内德国警方和马娘协会内部可谓是人人自危,且由于内部可能存在的卧底一时间人人忙于自证。

而对于犯罪嫌疑人的调查同样也并不顺利,即使是在欧洲各大航空公司的积极配合下依旧没能找出嫌疑人的踪迹,而这也导致了德国民众和德国政府以及德国各界对德国警方能力的怀疑。

可以说现在的德国警方正面临自建立以来最大的危机,而比这更崩溃的是目前他们除了焦急的等待外别无他法,因为此时案件的唯一突破口由于心理问题正在休息,就是不知道当他们知道压根就没什么所谓的犯罪嫌疑人时会是什么反应。

至于我们至关重要的唯一突破口,此时正在享受这辈子感觉最舒服的一觉,刚刚才因为感觉到稍微有点冷打了个滚把被子给裹上了。

—————————————终于,在社会各界的焦急等待中,我们的古斯塔夫终于是起床了。

在确认了古斯塔夫醒来后,德国警方给古斯塔夫留足了半个小时用于赖床洗漱的时间。

在半个小时后这才敲门并在告知来意得到允许后带着随行的一众心理医生进入,在经历了近十分钟的各项询问确认古斯塔夫目前的精神状态稳定能够进行询问后这才带着古斯塔夫在几乎全柏林市民的注视下乘车前往柏林警察局。

—————————————“古斯塔夫小姐,是这样称呼吧?”

“是的,先生。”

“关于您的事情我们需要您配合回答几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

“能告诉我您的身份信息吗?

包括家庭住址和出生日期等,当然如果能额外提供您的工作职位和人际关系之类的最好。”

“我的出生日期是1912年8月9日,家庭住址是在苏台德区的□□镇□□街□号,现服役于第三骑兵师第二团下辖骑兵营。”

“…小姐,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拒绝回答而不是以这样胡言乱语的方式***。”

“我很确定我所言信息全部属实先生。”

“您在编瞎话的时候能不能有点常识?

诚然,您是一位马娘寿命和身体素质方面远超常人没错,但要从一战活到现在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按您的意思难道还有第二次吗?”

(被气笑了)“当然有第二次,并且继承了名字理论上寿命是无限的马娘是从三女神降临后才开始出现的,您不会告诉我说您作为马娘连三女神都不知道吧?”

“…关于所谓的三女神,我确实不知道。”

(拍腿大笑)“这绝对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身为一个马娘,竟然不知道三女神。”

“先生,请您严肃一点,我正在按照您的要求如实回答你的问题。”

“好,既然您说现服役于什么第三骑兵师,请问你有什么能证明吗?”

“…我的铭牌算吗?”

“当然,现在请您拿出来。”

(将铭牌递过)(接过铭牌)“您这铭牌是从哪家杂货铺买的?

这做旧手法相当精湛,就好像真的是从一战流传下来的。”

“这就是我的铭牌。”

“当然,这是您购买的铭牌当然属于您。”

“我的意思是这就是我参军时军队下发的铭牌。”

(仔细端详着铭牌)“这上面的名字…确实是您的没错,那么就当您确实是从1912年出生的,请问您是怎么被人活埋的?”

“我当时应该是被一枚在我附近爆炸的炮弹炸晕的等到再次醒来就是现在了,并且我很确定我从未说过我是被活埋的。”

沉默…“如果您所说的全部属实的话…我会如实向上级报告与您的对话,再次询问,您确定您回答的内容全部属实吗?”

“我很确定。”

—————————————“你在逗我吗?

一个小姑娘就算是马娘也不可能活这么久吧,更别提那是在三女神降临以前。”

“可是局长…这就是她的回答,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但她坚称她的一切回答属实。”

沉默…“录音了吗?”

“全程都录音了,这是录音材料,另外这是她给的,说是她的铭牌。”

(将铭牌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古斯塔夫…一战时期的马娘…你可以走了。”

“好的局长。”

—————————————“警察局那边有消息了吗?”

“来消息了,说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嫌疑人,那个马娘是一战时期被炮弹震晕埋在土里幸存下来的。”

“我现在真的觉得应该重新整顿一下了,就算能力有限只能编个瞎话来糊弄我也好歹编个靠谱点的。

一战侥幸活下来的?

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

对了,那老家伙松口了没?”

“还没有呢,那家伙坚持说只有家族的继承人才有资格决定,看样子应该是想独占哪块地。”

“这该死的nc渣子!

为什么当初纽伦堡的时候不把他和他的老爷们一起绞死!

那机场就不能换个地方修吗?”

“工程部的那些人说附近符合条件的只有那片地,其他的要么太远要么地质条件不允许。”

“唉~这烦心事真是一茬接着一茬。

对了那马娘叫什么名字来着?”

“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纽伦堡绞死的那批人里面是不是有个叫古斯特伦的老家伙?”

“是有一个。”

“等会叫警察局那边的人问问她父亲是不是叫古斯特伦,另外去找那老家伙对一下,如果是就尽快安排她们见面。”

“好的。”

—————————————“你父亲是叫古斯特轮没错吧?”

“是的,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并不算好。”

“为什么这么说?”

“我几乎并没有怎么见过他的面,并且是他亲手把我送到军队里的。”

“看来他应该挺看重你的。”

“是的,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首到有一次我和我的营长闲聊的时候得知他要求每次进攻把我放到最前面后。”

沉默…“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还是昨天那家酒店等会会有人送你过去的,有什么事我们会提前通知你的。”

“好的,谢谢,那我就先失陪了。”

(点头)—————————————“先生,我记得我明确说过这是我家老爷的私人财产,我没有权利处置。”

“这我当然知道,这次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昨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当然,怎么样?

抓到嫌疑人了吗?

还是说准备把我当嫌疑人给抓了?”

“这话说的,那件事查清楚了,压根就没什么所谓的嫌疑人,那姑娘是一战幸存下来的,被埋土里是因为被炮弹震晕了。”

“能从你这样的政府人员这里听到这样好笑的笑话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没在开玩笑,并且那姑娘的名字叫古斯塔夫,刚又问了下警察局那边说她说她父亲叫古斯特轮。”

“真的吗?

那还真是挺巧的,我的老爷家里有个特别偏的分支里面就有一个叫古斯特轮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们打算安排你们见一面,就在今天。”

“今天吗…什么时候出发?”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那就走吧。”

—————————————“古斯塔夫小姐,您现在方便开门吗?”

(开门)“当然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有个您父亲家族的人想见你一面,让我上来通知一下您,现在就在楼下。”

“好的谢谢,我马上下去。”

“好的。”

—————————————“三女神保佑,没想到老爷家竟然真的还有人在世。”

“作为一个大概率应该没继承名字的马娘能从一战活到现在,的确是三女神保佑。”

“请问是你们二位找我吗?”

“是的没错小姐,不过我是陪同这位先生来的,另外我的事需要等到您先和这位先生交谈之后。”

(说完后转身离开)“请问您就是我父亲家族的人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准确来说我的主人才是你父亲家族的人,至于我只是他的一个被突然提拔成管家的清洁工。

说起来也是挺神奇的,我能成为这个管家仅仅只是因为我是在老爷被绞死前为数不多选择留下的人里面比较靠谱的而己。

至于找您的原因,我家老爷在临刑前让我将他的家产交给家族里的其他人,但很可惜的是家族里的基本上都己经死的差不多了,这就是我找您的原因。”

“…你家老爷还好你交代了什么别的事吗?”

“没了,就只有这一件,如果您愿意的话今天我就能将遗产全部移交给您。”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这份遗产了。”

(点头)“另外外面那位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来这的目的是想买下我家老爷名下在郊外的一块地,说是要用来修机场。

既然现在您继承了这份遗产那您有权利决定是否出售。”

“好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到门外等候了。”

—————————————“看样子您应该是接受了这份遗产,我来的目的相信刚刚他应该和您说过。

我们的报价是五百万欧元,其中5%作为缴纳您的个人税收,30%作为刚刚您见到的那位管家和其他两位守着遗产的杂工的遣散费,这是传统相信您知道的。

其余65%我们会首接为您新创一个银行账户并打到您的账户上,稍后密码需要您亲自来设置。

另外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能够为您提供一套适应现代社会以及外语的课程,这需要收取您10%的费用。

同时还有一件事需要通知您一下,您父亲的家族在德国或者说世界上大部分国家名声都不太好,所以建议您能够出国生活,相应的我们会为您提供一个训练员身份以及该国的永久居住证,费用同样包含在那10%里面。”

“好的,稍后我们会派人去接收土地并帮助您的管家清点遗产总额,您只需要等待便可,稍后会有工作人员来接您去新的居住地点并在第二天开始课程。

居住和伙食费包含在那10%里面,不必担心。”

“好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