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可真是蠢笨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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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娇娇突然想起高中毕业晚会,她为周衍弹奏《梦中的婚礼》,而礼堂最后一排,陆沉独自坐着,阴影中的眼睛亮得吓人。

“你以为她爱你?”

陆沉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白薇的声音在车库中回荡:周衍哥哥说,看到你就恶心,要不是为了宁氏的股份...周衍的脸色瞬间惨白。

陆沉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他们能听见:“猜猜看,白薇现在在哪?

"他指向车库角落的笼子。”

宁娇娇顺着方向看去,差点尖叫出声。

笼子里蜷缩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形,手腕上戴着那串她送给白薇的钻石手链。

“2018年6月15日。”

陆沉突然说了一个日期,“宁娇娇订婚宴当晚,你在她酒里下了什么?”

周衍瞳孔骤缩。

“娇娇是怎么出现在宁叔叔的书房?

宁叔叔又是怎么死的?”

宁娇娇的灵魂如遭雷击,她想起来了,她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那天晚上她喝了一杯香槟后就头晕目眩,醒来时就出现在他们家的书房,他爸爸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而她的手里正握着那把刀。

周衍带着宾客“恰好”推门而入,拍下了她浑身是血、神情恍惚的照片。

“娇娇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和暴力倾向。”

周衍当时红着眼眶对媒体说,“我会亲自照顾她。”

宁娇娇的灵魂剧烈颤抖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到自己被注射药物后神志不清的样子,看到周衍伪造的精神病诊断书,看到白薇假惺惺的眼泪。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宁氏集团价值百亿的股份和她父亲留下的专利技术。

宁娇娇在精神病院的五年里,无数次回忆那个夜晚,却始终想不起细节。

“GHB。”

陆沉自问自答,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钳子,“还有劳拉西泮。”

他温柔地抚过周衍修长的手指:“就是这双手,把她送进了地狱。”

第一片指甲被生生拔下时,周衍的惨叫震得车库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

宁娇娇有些害怕的别过脸去,她知道指甲被拔的痛楚,却无法屏蔽那可怕的声响。

“疼吗?”

陆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愉悦,“娇娇被拔掉十片指甲时,可比这疼多了。”

宁娇娇不可思议的地看向陆沉,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的监控应该己经被周衍销毁了才对。

陆沉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抬头看向她灵魂所在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间,宁娇娇以为他真的看见了自己。

但下一秒,他又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当周衍的惨叫声变成微弱的呜咽时,陆沉终于停手。

他脱下沾血的手套,对纪灼做了个手势:“盐水。”

宁娇娇看着纪灼提来一桶浑浊的盐水,突然明白要发生什么。

盐水浇在周衍血肉模糊的手指上时,男人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嚎叫。

“这才刚开始。”

陆沉轻声说,从墙上取下一根电击棒,缓缓的走到周衍面前。

一轮虐待过后,陆沉这才哑着嗓子说道:“娇娇经历的,你们要百倍偿还。”

宁娇娇看到陆沉手里的电棍,害怕的缩成了一团。

她想起精神病院的“治疗”。

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用电击棒折磨她,而周衍站在单向玻璃后冷眼旁观。

突然,一个保镖慌张地跑进来:“陆总!

白薇...白薇咬断了自己的手腕上的动脉。”

陆沉皱眉将手中的电击棒交给旁边的保镖,快步走向角落的笼子。

宁娇娇跟过去,看到白薇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血泊中,嘴角却挂着解脱的笑容。

“叫医生。”

陆沉冷冷地说,“别让她死了。”

医生匆匆而来,此时的白薇己经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陆沉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医护人员抢救。

“准备飞机。”

他突然对纪灼说,“送他们去缅北。”

陆沉真的要将他们送去那个地方。

她想放声大笑,但是看着陆沉的样子,她又笑不出来。

“陆沉......”她轻声呢喃着。

她的思绪却飘回了更早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讨厌陆沉呢?

哦对,好像是从自己和白薇做朋友开始。

她记得,那是在高二,白薇转学来的第一天。

白薇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声音甜得像蜜糖:“娇娇,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那时的宁娇娇被众星捧月惯了,却第一次遇到这样主动又温柔的女孩。

她欣然接受,却不知道,从那一刻起,白薇就像一条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生活。

“娇娇,陆沉看你的眼神好可怕。”

白薇曾在她耳边低语:“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但我觉得……他像个疯子。”

宁娇娇本来就害怕陆沉。

他太阴沉,太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会割伤靠近的人。

可白薇的话像种子一样扎根,让她开始厌恶他。

“他昨天又打架了,听说把人打进了ICU……”“他抽屉里全是你的照片,好变态……”“他看周衍的眼神像要杀人,娇娇,你要小心。”

“听说他妈妈就是被他克死的。”

“昨天我看见他在巷子里打人,满手都是血...”......每一句话,都在宁娇娇心里种下恐惧和排斥。

后来,她开始刻意避开陆沉。

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她转手丢进垃圾桶。

他站在校门口等她,她挽着白薇从后门溜走。

甚至在他被诬陷偷班费时,她也跟着全班一起冷眼旁观。

“不是我。”

那时的陆沉死死盯着她,黑眸里翻涌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可她只是别过脸,轻飘飘地说:“谁知道呢?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些记忆如走马灯般闪回,宁娇娇现在才惊觉,她从未亲眼见过这些事。

每一次,都是白薇在说,而她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全盘接受。

最可怕的是,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白薇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白薇讨厌谁,她就跟着讨厌谁。

记忆继续翻涌,宁娇娇突然想起更早的片段。

小学时,她被高年级学生堵在厕所,是陆沉用板砖拍破了对方的头。

初中时,她被小混混纠缠,第二天那些人全部鼻青脸肿地退学了。

高中钢琴比赛后台,评委对她动手动脚,是陆沉打断了对方的鼻梁。

每一次,他都在保护她。

可她却因为白薇的挑拨,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而陆沉,从始至终,只是沉默地承受着她的厌恶。

宁娇娇痛苦的闭上眼,喃喃自语:“宁娇娇啊宁娇娇,你可真是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