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顾北年出生入死五年。人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心尖宠。回国后，
我满心欢喜地筹备我俩婚事。却意外撞见他和白月光在一起。白月光问，
“程渺给你挡过子弹，差点死掉，真不娶她？”顾北年靠在沙发上，无所谓地笑笑。
“保镖为主子卖命天经地义，难不成手底下那么多人我都要娶？”白月光娇娇笑，
窝进他怀里撒娇。“也是，那你让她帮我俩筹备婚礼吧。”我忍着痛，转身就走。后来，
我和男人一块出现在周家家宴上。顾北年盯着我颈侧的吻痕，脸色铁青。
“你俩怎么会在一起？”男人搂住我腰，笑得浪荡。“救命之恩你不肯报答，
当弟弟的只能帮你一把。”1顾北年约了朋友聚会。我过去时，一眼看见人群里的他。
以及他身边的女生。女生长且卷的头发，画着精致的妆。手里端了杯酒，
轻轻碰了碰顾北年的酒杯。眨巴着眼，娇声问：“北年哥，和我订婚开心吗？
”顾北年宠溺一笑，曲指轻弹了弹她额头。“你说呢，江映月，我等了十年。
”女生小脸红透了，头一歪，靠在顾北年肩上。忽然又像想起什么，吃味道。
“听说你养了个女保镖，还听说，这五年你俩形影不离。
”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给你挡过子弹，差点死掉，救命之恩，你真不娶她？
”顾北年靠在沙发上，无所谓一笑。“保镖为主子卖命天经地义，我手底下那么多人，
难道我都要娶？”我整个人僵住。2我知道江映月。顾北年初恋白月光。
他暗恋了她一整个青春期。大学时俩人正式在一起。他们去冰岛看过极光。去挪威看过鲸鱼。
也曾在摩天轮最顶端忘情接吻，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只可惜，再恩爱的情侣也会吵架。
无数次分分合合后，俩人彻底分开了。我是在俩人分手第二年认识的顾北年。
那会我刚完成上一个雇主的单。没想到还没等我到机场，钱和证件都被偷了。
我当场和小偷打了起来。对方人多，东西没要回来，反被抓了进去。
顾北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把我保释出去的。他撑着一把黑伞，同色系的长款黑色风衣。
A国的雨季太冷了，他是唯一一抹温暖。“程渺，身手不错，一个月八万，
有没有兴趣来我身边做事？”我跟了他。一年后。同样的地点，他遭遇危险。
我替他挡下致命的子弹。昏过去那瞬间，我知道我栽了。我清醒，是在一个月后。
矜贵禁欲的男人红了眼，满身狼狈。替我戴上几百万拍卖得来的蓝色钻戒。“实在潦草，
可我不想等了，给你戴上这枚戒指，就算订婚了，渺渺，等回国，我娶你。”我等啊等。
终于在第五年，顾北年把事业重心转移到国内。国内治安好，样样都好。我清闲多了，
开始筹备我俩的婚事。只可惜，是我一厢情愿。就像当初，被抛弃的我没等来妈妈接我。
如今，我也没等来顾北年娶我。3我不知道我该做出什么反应。自15岁被送进基地。
除了执行雇主任务，我很少和人交流，也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我能很完美的完成一项任务。
却被眼前的场景困住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进来的服务员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包间里的人也发现了我。“渺渺。”我循声望去。顾北年似是没想到我会出现，震惊过后，
漆黑的眸子里染上几分不满。他轻蹙眉头，嗓音有些冷。“谁让你来的？”质问的语气！
即便五年前我刚跟着他，他也不曾用这样的态度对过我。“程渺姐吗？
”他怀里的江映月起身，袅袅娜娜地走到我面前。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末了，拉住我的手，殷切开口。“北年经常和我说起你，说你身手好，我可崇拜你了，
程渺姐姐，我没见过，你给我表演表演，你不会拒绝的吧？”表演什么？
我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我看向顾北年，希望他管管。可顾北年像是压根没听见一样。
我没动，江映月眉头微蹙，坐回顾北年身边撒娇。“北年，你看她，我也算她半个雇主了吧？
她都不听我话。”顾北年望向我，压迫性的眼神。“别不懂事。”“就是，又不是什么大事，
丧着一张脸，不知道还以为***了。”“真他娘的扫兴，北年，你上哪找的这种货色。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出声羞辱，可顾北年就这么冷脸看着我。
他不再是A国那个别人轻浮地调侃了我一句，就护短把对方手打断的顾北年。
他没替我说一个字。我难过到了极点。也愤怒到了极点。却也知道，我和顾北年合同没结束，
在这之前，我要听他命令行事。视线落在茶几上。我攥拳，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茶几碎成碎块。玻璃碎片飞溅，江映月吓得往顾北年怀里钻。
我迎上顾北年漠然的眼，一字一顿，“可以了吗？”3包间里混乱一团。不少人被碎片打到，
纷纷来骂我，说我神经病。更甚者，还要让顾北年处理我。“算了算了，
北年说她从小没了爸妈，学也没上过几年，粗手粗脚，也不是故意的，大家别和她计较了。
”我的事，他和她说了吗？江映月说完，往顾北年怀里钻了钻。
“我突然想起我和北年上学那会的事，我俩高考毕业就睡了，他很厉害的，一晚上要了三次，
可会折腾人了。”“哇哦。”周围发出暧昧的起哄声。“还有呢还有呢，嫂子多说点，
我们爱听。”江映月脸红透了。“我俩不是经常出国旅游吗？我俩约定，要做遍每一个国家，
所以我们每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件事都是……。”江映月说完，坐回顾北年身边，
满眼期盼。“所以这五年，你有没有想过我？”顾北年眼底情绪翻涌，盯着她看了片刻。
“想过。”江映月满足一笑，“证明给我看。”顾北年笑了，“为了你，
我都把工作重心移回国内了，还不够？”“不够！”顾北年不说话了。
晦暗的眼神盯着江映月。忽地，他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安静一瞬后。
其他人的声音几乎要把屋顶掀翻。“***……虐狗啊。”几分钟后，顾北年松开江映月，
低头深情凝视。他唇瓣上，清晰可见的暧昧水痕。“够吗？
”江映月轻喘着气窝在顾北年怀里。“不够，不过……”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撑起身子，
唇瓣贴在顾北年耳边，悄悄开口。不知道说了什么。顾北年眸色瞬间黯了，片刻，开口，
嗓音哑了。“嗯。”我心口疼得厉害。眼眶酸涩，眼泪在里面打转，却死死忍住。不能哭。
我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却被喊住。“程渺。”江映月娇娇柔柔开口，“北年，我们婚礼，
让程渺筹备好不好？自己人，我放心。”“我不……”“呀，你受伤了。”江映月声音很大，
打断我话。“北年，程渺姐受伤了，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吧。”顾北年闻声也看了过来。
曾经我生个病都紧张的男人。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后，漠然出声。“小伤而已，她自己能处理，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4我离开了。出包间门时，差点撞了人。我低声道歉。
对方“啧”了一声，单手插兜，慵懒地靠在墙上。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很好看。“一年多没见，
混这么惨？”是顾北城。顾北年同父异母的弟弟。虽是兄弟，可一个矜贵禁欲，
一个桀骜张扬。我偶尔听顾北年提起，他这弟弟在圈子里是个混球，爱玩又不走心，
惹上他的女人都没好下场。我没什么和他聊的，随口应了声就要走。
没想到顾北城懒洋洋地伸出一条腿拦住我去路。“身手那么好，要我是你，
挨个把里面的人狠狠揍一顿。”“不行。”对方眼里戏谑更重。“都当着你面法式热吻了，
还舍不得啊？”“打赢坐牢，打输赔钱。”“……”对方沉默几秒，手搭在我肩上，
笑得直不起腰。过了会儿，才吊儿郎当的和我开口。“喊声哥哥，哥哥帮你绿回去。
”我面无表情地抓住他手腕。刚要用力，顾北城一把搂住我肩膀，轻浮又浪荡。“又要摔我？
上次已经被你摔成轻微脑震荡了。”说完，视线落在我染血的手上。
他那双潋滟桃花眼里笑意缓缓凝住。片刻，他开口，嗓音冷沉。“谁弄的？
”5我不是很理解他反应这么大。我要走，顾北城动作比我快。拽着我下楼，直接去了药店。
没一会儿出来，手里拎了个小袋子。他抓起我受伤的手背，仔细消毒。眼底的认真，
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和他平日里吊儿郎当不着调判若两人。我心脏被刺了一下，
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钻出。“不用这么麻烦。”跟在顾北年身边时，
哪一次受的伤不比这个大？就这点小伤，不等回家就愈合了。我下意识地抽手，
顾北城攥得更紧。他垂眸，路灯下，他眼底光明明灭灭。“想谢我啊？那帮我个忙。
”他懒散地笑了。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顾北城。“什么忙？”“看在治手之恩，
和你差点折断我手的份上，借我去你家躲躲？”我奇怪地看着他，“你那么有钱，
还能没地方躲？”他磕了根烟出来，想点，却又像想起什么，只叼着。“找我的人身手不错，
去你那里最安全。”合着拿我当免费保镖了。我不想掺和进他的事里。
更何况他还是顾北年的弟弟。“不太方便。”他支着腿，靠在宾利车上。“真绝情，
我被打死你也见死不救？”我想了想他那些风流传闻，“你招惹女生了？”顾北城愣了片刻，
笑着靠近。独属于他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来。带着不可忽略的侵略性。“吃醋了？
”搅进别人感情里有多难受我再清楚不过。心底升起反感，我下意识后退。
没想到顾北城忽地伸手揽住我腰，轻轻一拉，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程渺，我没有过女人，
要不要试试我的提议，绿回去？”6顾北城送我回了家。楼下，他刚和我打完招呼，
扭头和外卖小哥撞上了。咖啡溅了他一身。我只好让他跟着我上楼擦洗。浴室。水声哗哗。
我坐在沙发上等。没一会儿，水声停了，门被推开。水汽氤氲下，顾北城出来了，
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宽肩窄腰，腹肌紧致。尤其两侧的人鱼线，一路蜿蜒至深处。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干嘛？”顾北城低头扫了眼自己，“洗澡，不明显吗？
”哪个正经男人大半夜在女生家洗澡。我以为他随便擦擦而已。我忍了忍，到底没开口。
倒是他，浑然看不出一点不自然的样子，“借用了一下你浴巾，不介意吧？”“用都用了，
你现在问不是多余吗？”顾北城默了一瞬，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还你？”说着，
修长的手指落在洁白的浴巾上，漫不经心地一拽。我心一惊。
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的顾北城干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我一点都不奇怪。我一把摁住他手。
“不用，我不介意。”话吧，却觉得触感有些不对劲。四目相对，顾北城眼底华光流转。
我猛地缩手，他快我一步反控住我手，又欠又坏的浪荡样。“那么好的身手，还会摁错啊？
”他靠太近了，身上和我一模一样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来。
横生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和纠缠。“还是说，故意的？”“……”太混球了。
打一顿扔出去算了。好在顾北城见好就收。“衣服脏了，你这有男人衣服吗？”“没有，
不过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睡袍借你。”粉色的兔子睡袍穿在他身上不显娘气，
反干净清爽。“虽有点不合身，不过大晚上也没人看见，你回去也方便。”我开了门，
直接逐客令。顾北城唇边笑意淡下，眼底迸发出几分锐，声音抑着冷。“程渺，
老子当初在A国救你一场，也换不来你收留我一次对吗？”“真行，
你的良心只对顾北年生效对吧？”7顾北城走了。房间里空落落的。那是一次执行任务中，
我得手了，却没脱身，也没联系上顾北年。我以为我要栽在那个黑乎乎的废弃工厂里了。
谁曾想顾北城就是在那时候开着车，逆着光闯了进来。完美的车技，一场惊心动魄的施救，
我上了他的车逃过一劫。A国海边，男人抽着烟，嘲讽又带点怒。“顾北年给你多少工资，
你这么豁命？老子晚来一步你就被打成筛子了。”那时和顾北年热恋，什么都愿意，
哪顾得上这些。“我开双倍给你，还没危险，来我身边，考虑考虑？”我盯着已经报废的，
全球***版的车子摇摇头。“二少，我们不是一路人。”顾北城嗤了一声，薄薄的烟雾后，
他神色并不分明。“顾北年未必就和你是一路人。”五年过去了，
当初那枚子弹如今正中眉心。思绪收回。我把这些年顾北年送的礼物全部收拾好，
约了同城快递悉数还回去。第二天我还在梦里，电话响了。我看也没看接听。“什么时候，
你也开始耍起了心机？欲擒故纵这一套不适合你，这些旧物也改变不了什么，程渺，
我不想看见愚蠢的你，别让我对你失望！”是顾北年。锋利且直白的声音。我瞬间没了睡意。
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开口。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和鄙夷。“映月自小娇生惯养，
你有气冲我来，别找她！”原来不爱了，在对方心里，我连最起码的道德人品都没有了。
“如果我真找上她，那么她绝对不是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对方沉默片刻，冷声开口。
“办好这场婚礼，我和你解约。”8我开始筹备顾北年和江映月婚礼。
顾北年很多朋友都知道，原本我和他是要结婚的。如今白月光回来，我成了人人嘲讽的对象。
“她心理素质真够强大的，脸皮也够厚，换成我，早没脸活下去了。
”“这种社会底层爬上来的最没下限，好不容易攀上北年哥，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女保镖，都被以前那些雇主睡烂了吧，还妄想嫁入顾家，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脸***辣的疼。我抓起旁边的落地海报，朝几人扔过去。“顾家家世我不稀罕。倒是你们，
顾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多条狗！”“靠，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骂我们是狗！
”其中一人几步冲上来，重重踹了我一脚。我下意识就要还手，抬起拳头却生生忍住了。
“怎么着，想打我们啊？知道你身手好，你敢打吗？”“还以为北年哥会护着你？
”他们说得没错。要在以前，顾北年或许会护着我。可如今……真要打了这群二世祖，
就不是赔钱那么简单了。后半生都可能葬送在这一拳上。“老子今天破例，打女人了。
”其中一个高高扬起手朝我脸打下来。我闭上眼。因气愤，整个人都在发抖。忍一忍。
婚礼结束我就能离开了。只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倒是听见一声闷哼。
“谁给你们的胆子！”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睁开眼，是顾北城。西装革履，挺拔优越。
他一脚把人踹在地上，踩上对方胸膛，眼底淬着寒光。“我顾家的人，你们也敢动？
活腻了吧。”“二，二少，
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破……啊……呜……”顾北城一记狠拳砸上去。对方呕出一口血，
满眼都是惊恐。顾北城嫌弃地挪开脚，扫了众人一眼，语调森冷。“她是我顾家请来的保镖，
就算弄死你们其中一个，也有我担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原谅。
”我冷声回答，上前一脚狠狠踹了上去。顾北城帮我，我当然要打回去。对方又呕出一口血。
顾北城眼底有赞赏，“还打吗？”“够了。”“行。”话落，他牵起我手。
“这破婚礼有什么好筹备的，老子带你去兜风。”9说是兜风。顾北城却和我回了家。
支着长腿憋屈地躺在我双人沙发上。我正要开口，他先说话了。“姑奶奶，我昨晚一宿没睡，
就眯一会儿也不成？”“我给你拿毯子。”我进屋拿了条薄毯子给他。转身时手腕被拽住。
顾北城仰头要笑不笑的看着我，潋滟的眸子有些红。“爽吗？”指的是刚才那一幕。“爽的。
”顾北城笑意更深。“还有更爽的，想不想试试。”他眼底带着钩子，像迷惑人的妖精。
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不……”“要”字还没说出来，顾北城手腕一个用力，
我整个人被拽到他怀里坐着。我清晰的感觉到他腰腹的力量。以及……我脸色瞬间黑了，
“顾北城！”他松开我，神色坦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酒吗,喝点？
”“你不睡了？”顾北城坐起身，把毯子盖在自己腿上。“喝点儿吧，你喝吗？
”我心情的确挺烦闷的。一直有一股气堵在心口。“喝。”“行。”顾北城喊了一打啤酒。
我喝了一瓶，剩下的他全喝完了。我酒量不好。一瓶已是极限。迷迷糊糊间，
我看见顾北城那张放大的俊颜。往下，黑色深v西装下肌肤刺人的白。我伸手摸了摸，
缩回手时手腕被扣住。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底跳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再乱碰，
我不保证什么都不干。”我亦盯着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有股冲动往上涌。忽地，
俯身过去，揪着他衣服，吻了吻他莹润的唇瓣。“这样吗？”顾北城整个人僵住了。片刻，
他嗓音暗哑到了极致，锋锐的喉结滚了又滚。“程渺！”我拽掉了他西装外套，压了上去。
10一夜混乱。第二天我醒时，顾北城已经先我醒来了。很日常的居家服。我从来不知道，
一个男人居然能把粉色穿得这么好看。他就站在窗边折射进来的光里，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暖融融的气息。莫名让人很心安。“醒了。”“嗯。”我起身，
膝盖疼得厉害。以至于脚刚踩到地上，就差点摔倒。顾北城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揶揄，
“下次多练练。”“……”“不过我没想到，顾北年还挺君子。
”“……”顾北城双手撑在我两侧。“程渺，我这人比较传统。”“什么？”“我被你睡了，
你要负责。”“……”我和顾北城在一起了。昨晚的事，我负一大半责任。
我没醉到那个地步。只是想找个借口放纵。偏偏是他，刚巧又是他。成年人的世界，
干了就是干了。自那次后，顾北城赖在我这儿了。他年轻气盛，我也是个正常的人，
我俩没日没夜的过了些日子。日子飞逝，顾北年和江映月的婚期也快到了。这天看完现场，
我遇见了两人。俩人手挽着手，说不出的般配。中途江映月离开了会儿，
顾北年才朝我这边过来。他盯着我看很久，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审视的意味，“交男朋友了？
”也许是因为和顾北城没日没夜的放纵。再见面，被抛弃的心痛少了很多。
面对他我甚至觉得有点烦躁。“你那男朋友为了你还和周家二少打了起来？
”看来他并不知道当天和周二起冲突的是顾北城。顾北年嗤了一声。
“没必要为了气我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说深情的扭头就另娶。
说花心浪荡的却没交往过女生。我没忍住怼他，“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我向来护短，
以前护他，现在护别人，顾北年似是不习惯转变如此快的我，愣住了。过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