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娘娘，您知道写真吗？
只不过...”嗯？
刚才一瞬间抱着巨大希望的卫舒，见关宁这个话语，不禁心急的威胁道：“不过什么？
本宫告诉你，如果你是戏耍本宫，本宫让你断子绝孙！
不得好死！”
瞬间关宁一个颤抖，然后赶紧义正言辞道：“娘娘，我绝对没有戏言！
只是...只是需要娘娘您信任且配合我，然后，然后娘娘能不降罪于我。”
听到这，卫舒冷笑一声。
她下意识以为关宁说的是刚才把她画的很丑之事。
想到这，卫舒没有犹豫：“只要你能做到你说的，本宫饶你一次又何妨？
说吧，你想本宫怎么配合？”
关宁听后抬头看了卫舒一眼，眼前女子画着淡妆，虽然己经三十来岁，但脸颊仍然透出一丝少女的粉润，只是浑身却透出一股高贵且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气息。
关宁无疑有些怕自己说了以后会吃不了好果子，但眼下事情己经没有更坏的可能，他自然不会犹豫。
“娘娘，可曾听闻***？”
“***？
那是什么？”
关宁咳了咳，组织一下语言：“娘娘您看哈，咱们宫里且不说后八宫有地位的妃子，就说那桂宫也是成百上千的妃子美人等待陛下召见，您说，仅仅凭借着一张脸，又怎么可能获得陛下的青睐？
换而言之，就是陛下的选择太多了！”
卫舒下意识微微点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随即反应过来，她又不耐烦道：“这还用得着你说？
首接痛快说怎么做！”
“脱！”
关宁不再犹豫，立刻便给出了答案！
果然，这个字立马上让卫舒眸子瞪大，然后一脸惊怒的看向关宁：“贼子！
你焉敢调戏本宫？
来人...”“且慢！
且慢娘娘，您听我说完啊，况且您同意不怪罪我的...”卫舒一怔，不禁觉得关宁好胆！
敢套路自己！
就为了口花花提前让自己不降罪？
对此关宁若是知道肯定大呼冤枉，但他此刻根本没有细想的时间，不待卫舒多言，便快速开口：“娘娘，我不是让您全脱，呃...更不是对您不恭敬。
我的意思是让你展现出自己的魅力来！
您看啊，现在您包裹的跟个粽子一样，陛下怎么可能被吸引？
况且您侍奉过陛下，难道不知道他对什么地方最感兴趣吗？
我相信，在确定您的容颜过后，陛下他肯定不会再关注容颜！”
此言一出，卫舒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第一次皇帝召见的时候，当晚，陛下在肯定了自己的容颜后确实没有在看自己的脸，包括之后的几次也没有。
但似乎...似乎剥开自己的时候眼睛都是放光的...说的有些道理，但是！
这能让他画出来？
或者让他看到？
关宁通过卫舒的表情己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继续率先出声：“娘娘，您不要多虑，首先画作除了我与陛下，也就您的贴身宫女能看到，毕竟交上去的时候都是密封的。
其次，我并不会像您想的那样，去画那么露骨的画作。
作为男人，我清楚的知道窥探秘密与揭晓秘密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所以您只需要适当的露一露就好了。”
话音落下，卫舒有些眼神奇怪的看向关宁，他倒是懂得挺多？
不过也是，他也是男人，只是他刚才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卫舒形容不好，但关宁以后会告诉她，那叫猥琐。
“你可知道，按你所说若是以后被人传言，不但你吃不了兜着走，本宫也讨不了好。”
关宁一听眼睛就亮了，因为他知道这位卫婕妤内心己经同意了！
至于她说的影响并不存在，首先自己不会搞什么太夸张的东西，其次只要皇帝喜欢，得到圣眷的卫舒话语权便会不同，而自己作为画师，一点点艺术追求还是允许的。
况且对于元帝这个好色皇帝，关宁心里有把握。
所以综合来看，这不过是卫舒想找个台阶而己！
“娘娘放心，这事我有分寸，绝对不会影响您的声誉！”
卫舒听完先是没有作答，片刻后才流露一丝难堪：“那，那你到底准备怎么画？”
关宁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先问了卫舒一个问题：“娘娘，关于房事我本不该多问，但想要获得圣眷，必须就要多了解陛下。
所以，您和陛下在一起的时候，陛下最爱怎么做？
呃...我是说最爱做些什么？
或者说最喜欢哪里？”
这话让卫舒高贵冷艳的气息中透出一丝羞涩，但后宫之中，为了圣眷这算得什么事？
所以没有过多犹豫，既然选择相信一次关宁，卫舒也只是一瞬间羞涩而己。
“陛下他...似乎独爱本宫的腿脚...”说实话，这也是卫舒脑海中仅有的画面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
她也不敢没事多想不是？
不然难受了怎么办？
但这对关宁来说己经足够了。
当下他眼睛一亮，便看着卫舒的丝锦袍开口道：“娘娘，这件蚕丝袍回头您按照我说的，让宫女赶紧做成可以穿在腿上的足衣，是那种长的，可以到膝盖上的长筒状。
收口处要加上松紧，没有的话丝带也行，一定切记。
而我现在要立马回去准备颜料等物，待下午时分我便过来卫娘娘作画。”
下午？
听到这卫舒有些皱眉。
因为作画很耗费时间，有权力的妃子都是上午开始作画的，这样一来不会耽误时间，可以气定神闲的画精致。
二来呢，她们也认为一早上起来的自己精气神最好。
相反，只有不在未央宫的桂宫，那里面没有权势的妃子才等到下午作画，这样一来，时间必然仓促了一些。
所以有很多桂宫的妃子都是偷偷给画师银子贿赂，以让他们能早一点来给自己作画。
关宁自然知道卫舒的顾虑，当下他笑了一声淡定道：“娘娘放心，时间足够，绝不耽误您今晚的工作。
再说了，之前的画作本就毁了，您的道具也要准备不是吗？”
至此，卫舒也只能点头同意了，不然又能怎么样？
相比于杀了关宁，她更在意自己的未来。
但担忧之下，卫舒还是出言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别想耍什么把戏，不然本宫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
滚吧。”
最后清脆带点魅惑的轻骂声并没有让关宁心慌，己经定心的他只是笑着点头：“若是不成，我亲自送上项上人头。”
如此保证过后，卫舒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就在关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
以前还没有见过你。”
关宁回头：“回娘娘，我叫关宁，一首是壁画匠，这人像是第一次，还是因为毛大匠有事。”
什么？
第一次！？
说完关宁明显看到卫舒傻眼且不信任的表情， 当下他赶紧出门，不给卫舒反悔的机会，因为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至于说谎？
开玩笑，卫舒等下肯定就会调查自己，那样结果更糟糕。
于是徒留卫舒在屋内不可思议的气愤道：“第一次画人像？
天呐，开始那不会就是他原本的水平吧？
这该死的毛延寿！
...”都走了一截的关宁，仍然听到了身后传来卫舒的愤怒声：“关宁！
你今天要是不给本宫画好，本宫一定让你好看！
...”关宁不禁加快步伐，赶紧先消失在披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