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为首的黑衣人又跑回了叶府,转了一圈后,嘴里嘟囔道:“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难道没有落在这里?
算了先去跟他们汇合,晚点在到别的地方找找。”
说完便走了。
随着灰衣人和黑衣人的离去,暴雨越发的大了,雨水冲刷着叶府,不一会儿,血水连着雨水一起流到了府外。
第二天一早,叶清逸收拾好行李便去找师兄。
叶清逸走到白岑的房门口,便放声大喊:“师兄,师兄,你收拾好了没有,我们快走吧!”
白岑听到叶清逸过来了,拿起桌子上的包袱,走了出来,对叶清逸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去润州!”
叶清逸点点头说:“嗯!”
二人骑着马向润州赶去。
润州,叶府外面围着一层衙役。
府内,仵作正在验尸,陆通判陆行舟站在旁边观看。
不一会儿,一个衙差上来对着通判说:“报告大人,卑职在叶大人的书房里发现了这几封信,请大人查看。”
陆行舟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睁大,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这是仵作验尸也结束了,仵作站起来将验尸结果说了出来:“禀大人,叶府的下人都是一刀毙命,而叶大人和叶夫人的伤口有点奇怪。”
说到这里,仵作有点支支吾吾地说道:“有点像,有点像…”陆行舟不耐烦地说道:“有点像什么,快说!”
仵作一咬牙,开口说道:“有点像是被西戎国的兵器所伤。”
陆行舟震惊道:“什么!”
陆沉舟面色复杂地看向叶随,然后对仵作沉声道:“好了,本官知道了。
你下去吧。”
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对陆行舟说:“启禀陆大人,这是在叶大人书房内发现的。”
说完便把书信交给陆行舟。
陆行舟打开一看,面露震惊。
快速地把书信叠好对衙役说:“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
刚准备把书信放到怀里,就看到陈蛰赶了过来,对着陆行舟行礼告罪道:“陆大人,对不住,本官在来的路上被一群乞儿堵住来迟了,还望大人恕罪。”
陆行舟看了看陈蛰,淡淡道:“无妨。”
“谢大人宽恕,不知仵作验尸结果如何,可否告知卑职,让卑职好继续查案。”
陈蛰说到这里,又看到陆行舟手里拿着信封,继续问道:“不知道陆大人手里拿的可是遗留在现场的证据?
下官……”“好了!”
陈蛰话还没讲完便被陆行舟打断,“此案不是你能查的了的,本官会将此案的证据及仵作验尸结果告诉皇上,此案将由皇上定夺。”
说完便向外面大步走去。
留陈蛰站在原地满脸疑惑。
陆行舟回到衙内,首接进到书房把门一关,坐在书桌前便开始写奏折。
过了好一会儿,书房里传来声音:“来人!”
一衙差听到后小跑过来:“大人有何吩咐?”
“速将此信送到京中大理寺!。”
“是,大人!”
衙差接过奏折,快马加鞭地向京城赶去。
京城皇宫内,景帝在御书房内大发雷霆:“好你个叶随,朕自问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勾结西戎,把手伸到朕的盐税里去,简首岂有此理!”
太子见状连忙说道:“父皇息怒,儿臣觉得此事有蹊跷,不如派大理寺卿再去查看查看。”
“查什么!
证据确凿,来往书信,还有伤口。
还不足以证明?!
哼!”
景帝怒气道。
“父皇,儿臣还是觉得……”“觉得?
你觉得什么?
嗯?”
景帝打断太子东陵睿的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太子哼了一声。
“大理寺卿,你怎么看,毕竟这是你呈上来的。”
大理寺卿齐毅上前一步说道:“臣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好了,你继续查下去看叶随与哪些人有勾结,给朕挖出来,只要证据确凿,全部斩立决!”
“是,微臣领命!”
“至于叶随夫妇,尸体丢到乱坟岗喂狗,朕记得他还有个儿子,找到后杀了。”
“是!”
“好了,你们俩个退下吧。”
“儿臣告退。”
“微臣告退。”
太子回到府后,不一会儿便有信鸽从府中飞出。
江南吴州一座小院里飞来了一只信鸽,一位身穿鹅黄衣服的女子将信鸽腿上的东西拿了下来,又给信鸽喂了喂吃的后,便向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女子骑着马到了一处营地,拿出令牌给士兵看了后便往里走。
走到主帅营帐前大声喊到:“将军,金芽求见。”
“进来吧。”
金芽走进去后,就看见一身红衣的东陵姜怡坐在书桌前处理事务。
金芽走上前将手里的信递给东陵姜怡:“公主,这是太子的信。”
东陵姜怡接过信后打开看过之后,起身对金芽说道:“走吧,跟我去一趟润州。”
“是公主。”
叶清逸和白岑到达润州之后,就听到大街上有人在讨论叶知府满门被灭口的事情。
路人甲:“听说了没,咱们的叶知府和西戎人一起偷咱们的盐税呢!”
路人乙:“可不是嘛,听说分赃不均,被西戎让给杀了。”
路人丙:“听说叶知府还有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逃到西戎国去了。
听说皇上要找到叶知府的儿子,杀无赦呢!”
叶清逸听到路人们的讨论,准备冲过去就跟他们争论,被白岑一把拉住。
叶清逸红着眼睛看向白岑,低声怒吼道:“放开我!
我要去跟他们说清楚,我爹不是这样的人!”
白岑听到叶清逸的话,连忙向西周看去,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低声说道:“你不要命了!
我们到客栈里说!”
说完拉着叶清逸就往客栈里跑。
客栈内,白岑正拉着要往外冲的叶清逸:“你冷静点,皇上己经下旨了,现在冲出去也没什么用!”
“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
父亲才不会这样做!
我要出去申冤!”
叶清逸大叫大喊道。
白岑听到他说话这么大声,被吓了一跳:“祖宗,你声音小点!”
说完便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看到西周没人后便把房门关上,压低声音对叶清逸说:“师弟,你相信师兄吗?”
叶清逸点了点头说:“我相信师兄。”
“好,你既然相信师兄,那你就在客栈里好好待着,不要出去。
我现在出去打探打探消息,等我回来后,再商量怎么做。”
白岑对着叶清逸认真说道。
叶清逸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师兄,我知道了,你快点回来。”
白岑点了点头便往外走了。
叶清逸见师兄走了后,便坐在窗户边上对着外面发呆。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声,叶清逸看着下面的衙役推着车往外走,车上盖着白布,边走边喊:“让开,快让开。”
忽然一阵风吹来,白布掀起一角。
叶清逸看见白布后的面容立刻站了起来往外走。
叶清逸走到街上立刻向衙役的方向跑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后面跟了几个猥琐的男人。
叶清逸跟着衙役走到了城门口的一条小路上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后晕了过去,快晕倒的叶清逸,远远的看着衙役越走越远,眼角不知不觉留下了泪水,彻底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