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搬进市里后,邻居张大婶借我家房子给她儿子结婚。
我爸在村里干了一辈子建筑工体谅她家,没有拒绝。
结婚办酒两个月,张大婶只字不提搬家的事。
直到年关将近,我爸委婉提醒我家要回去过年。
张大婶立马翻脸:“你家村里房子好,还在市里买了房谁知道是不是给村里盖房子时贪了钱。”
我听了想跟她掰扯却被我爸制止。
结果她们非但不搬家还得寸进尺,联合乡村拦住路要求给过路费。
我被气笑,大过年的家被偷了还找我们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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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带爸妈回村的路上,我爸还在跟张大婶打电话。
“她婶子,我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放我家的东西都搬完了吧…”
我爸这么说着,但语气还是有些不足。
他老实巴交了一辈子,明明是帮人家的忙却还是觉得对不住人家。
我一边开车,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对面先是沉默了半晌,在我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时,张大婶的声音突然蹿了出来。
“你们现在在回村的路上?!骗人的吧!”
“我不是说了再借我们用用,再说了,你们家在市里都有房子了还老惦记着村里的房子干什么?”
红绿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上。
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张大婶还在继续输出,她的声音软了些。
“许大哥,我们两家做邻居几十年,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你再借我们住住过个好年,我们一家都会记住你们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