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系统激活与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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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芯“噼啪”爆响,昏黄光晕在土墙上晃出破碎光斑,将林砚承的影子撕成扭曲的巨人。

他盯着掌心的鸡蛋,蛋壳上的草屑刺得指尖发痒,张大爷的叫骂声裹挟着晚风灌进破窗:“林砚承!

偷鸡摸狗的混账东西,跟你爹一个德行!”

指节攥得发白时,脑仁里突然炸开电子音:“叮!

中医圣手系统绑定成功,宿主获得‘望闻问切精通’!”

视网膜骤现金色数据流,鸡蛋表面浮出血红色警告:沙门氏菌污染风险37%。

他触电般甩手,鸡蛋骨碌碌滚进狗尾草丛,惊得三只蚂蚱扑棱着撞向油灯。

“哥?”

豁口木门后探出半张蜡黄小脸,十六岁的林月攥着油纸包,指节因用力泛白。

她补丁摞补丁的褂子下摆沾着新鲜泥土,衣襟上别着几株柴胡——那是她天不亮就去后山采的,陡峭崖壁上摔下来过三次。

“张大爷没打你吧?”

她怯生生开口,往门缝外探了探,才敢溜进来。

油纸包打开时,半块硬邦邦的苞谷饼露出一角,“你先吃,我……我不饿。”

林砚承喉头滚动,接过饼时触到她掌心的茧子。

原主记忆翻涌——这个妹妹为了给他换酒钱,曾偷偷去镇上背砖,被监工发现打得满身血痕。

他突然抓住她手腕,视网膜数据流再次启动:右手虎口陈旧性骨折,系1972年冬背砖所致。

“下月起别去背砖了。”

他将饼掰成两半,把较大的那块塞进她手里,“以后哥养你。”

少女瞪大双眼,指腹摩挲着哥哥掌心的老茧——这双手昨天还在摸牌赌博,此刻却带着温度,还有股说不出的稳重。

“婶子,您这腿该治治了。”

林砚承转头望向拄拐的张婶,视网膜上她右膝处泛着淡紫色光斑,数据流标注:寒湿痹症,病起19***年冬月子期受凉。

“您阴雨天膝盖疼得睡不着,是当年趟了冰水吧?”

他抄起树枝在泥地画出足三里穴,“初二卯时艾灸,连灸七日,保准能追着孙子跑二里地。”

枣木拐杖“哐当”落地,张婶捂住嘴惊呼:“你咋知道?

这事连我男人都不晓得!”

人群嗡声炸开,村医周德发攥紧听诊器,蓝布帽下的眉头拧成死结——去年他刚带人砸了村头药王庙,此刻正用袖口擦拭镜片上的雾气。

“救命啊!

柱子烧糊涂了!”

王寡妇跌跌撞撞的哭喊刺破暮色,怀里的孩童面色通红,喉间发出浑浊的呼噜声。

周德发立刻推开人群,金属注射器在油灯下泛着冷光:“细菌性肺炎,必须注射青霉素!”

“慢着!”

林砚承扣住他手腕,视网膜里孩童肺部笼罩着刺目浊黄,数据流疯狂闪烁:风热闭肺证,青霉素耐药性风险89%。

他翻开孩子眼皮,瞳孔边缘泛着异常的潮红,“这是温病,用西药只会让热毒内陷!”

“你懂个屁!”

周德发甩开他的手,白大褂腋窝处洇出深色汗渍,“你连《汤头歌》都背不全,还敢质疑西医?”

“背不全?”

林砚承扯出裤兜的碎镜,镜面晃过孩子张开的口腔,“看好了!

舌质红、苔黄腻,热入营血的典型症状!

你这青霉素要是有用,我当场把镜子嚼碎了咽下去!”

人群“哗”地退后半步,几个婆娘捂住孩子眼睛。

周德发转头看向队长王富贵,后者却吧嗒着旱烟袋点头:“让他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小月!

去挖三两柴胡,再找块生姜!”

林月应声跑开,麻花辫在暮色中甩出利落的弧线。

林砚承抄起听诊器贴在孩童胸口,金属听筒冰得小身子一颤:“双肺湿啰音,但体温只有38.5℃,这是中医讲的真热假寒。

周大夫,您听过‘寒因寒用’吗?”

周德发正要反驳,却见林砚承指尖如蝶翼点在孩子天突穴,紫胀的喉头“咯”地咳出浓痰。

不知谁惊呼:“他手指头在冒金光!”

众人定睛望去,暮色里果然有流萤般的光晕缠绕指尖,在穴位处凝成淡金色光点。

“叮!

望气术成功激活,正经值+20!”

脑海中浮现金色进度条,“120/1000”的字样跳动。

陶罐里的柴胡姜汤“咕嘟咕嘟”翻滚,苦香混着姜辣扑鼻而来。

周德发举着注射器的手剧烈颤抖,镜片被热气蒙住:“封建……封建糟粕……”“娘……”微弱的呼唤让所有人呼吸一滞。

柱子睁开眼睛,伸手抓住王寡妇的衣襟。

林砚承摸了摸孩子额头,热度己退大半,鼻腔却突然一热——视网膜边缘泛起细密血丝,过度使用望气术的副作用来了。

他抹掉鼻血,将碎镜拍进周德发掌心:“周大夫,镜子收好,改日给您刮胡子用。

不过有句话得提醒您——以后少拿‘西医’当幌子,连辨证施治都不懂,趁早把听诊器挂墙上当摆设。”

“你……你给我等着!”

周德发踹开药箱,铝制注射器在地上滚出老远,“我这就去公社汇报,你搞封建复辟!”

暮色中,他转身时嘴角勾起阴森的冷笑,袖中露出半张皱巴巴的纸——那是他连夜写好的举报信,“现行反革命”的罪名早就在钢笔尖下成型。

王富贵蹲下身,用旱烟袋敲了敲林砚承膝盖:“小子,真有你的。

明天来公社一趟,咱聊聊……”“队长,先让我歇会儿吧。”

林砚承晃了晃手里的《黄帝内经》,书页间掉出原主藏的烟叶子,“我得研究研究,怎么用这‘封建糟粕’治更多人。”

大喇叭响起《社员都是向阳花》的旋律,林月不知何时又把半块饼塞进他兜里:“哥,你先吃,我不饿。”

她指尖轻轻触碰他掌心的血迹,眼中泛起水光。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金色进度条又跳了一格。

林砚承望着周德发消失在村口的背影,舔了舔嘴角的血渍——七十年代的夜风带着泥土味,却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清新。

他摸了摸腰间的布袋子,里面装着刚换的粮票,还有妹妹藏在饼里的半块红糖。

“走吧,回家。”

他揉了揉林月的头,“从明天起,咱们要让整个公社都知道——他林砚承,要当正经大夫。”

少女抬头,看见哥哥眼中倒映着漫天星斗,那光晕里有她从未见过的锋芒。

远处传来猫头鹰的低鸣,捎来一缕若有若无的药香——属于这个时代的传奇,正从一盏摇曳的煤油灯下,缓缓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