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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七岁这年,一道圣旨将我指给了当朝太子萧景珩做侧妃。

父亲是江南富商,母亲早逝,这门婚事对宁家而言是天大的荣耀。

入宫那日,父亲拉着我的手说:“晚晴,太子殿下人中龙凤,你定要谨守本分,莫要辜负皇恩。”

我红着脸点头,心里满是少女对未来的憧憬。

大婚那日,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喜床上,心跳如擂鼓。

盖头被掀起时,我抬眼看见了那个将会成为我夫君的男子——剑眉星目,气度不凡,比我记忆中在宫宴上远远望见的那一眼更加俊朗。

“宁氏?”

他声音冷淡。

我慌忙起身行礼:“妾身宁晚晴,见过太子殿下。”

他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我屏住呼吸,脸颊发烫。

“太子殿下?”

我轻声说。

他一怔,随即收回手,“今日我宿在书房,你早些歇息。”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大红喜袍在烛光下刺得我眼睛发疼。

太子府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艰难。

萧景珩每月只来我院中一次,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般的冷淡。

府中下人见风使舵,我的吃穿用度时常被克扣。

正妃林若雪是丞相之女,处处针对我,但我却不知她为何针对。

“宁侧妃,”林若雪常在我面前摆弄她腕上的玉镯,“这镯子是殿下送我的生辰礼,你可有收到过殿下的礼物?”

我低头不语。

入府半年,萧景珩从未送过我任何东西。

那日我在花园偶遇他,鼓起勇气上前请安。

他正在赏梅,见我来了,眉头微皱。

“殿下,”我小心翼翼地问,“妾身新学了首曲子,不知可否...”“不必。”

他打断我,“宁氏,你只需安分守己,无需费这些心思。”

我咬住下唇,眼眶发热。

他转身离去时,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已经旧了,边缘都起了毛边。

熬了三夜,我绣了个新的香囊,托他的贴身侍卫转交。

第二日,那香囊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上面沾了茶水渍。

“殿下说,他不喜欢这个花样。”

侍卫面无表情地传达。

我接过香囊,指尖发颤。

那是我最拿手的双面绣,一面是竹,一面是梅,熬得眼睛都红了。

冬至那日,府中设宴。

我精心打扮,穿了新做的浅青色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

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