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他人察觉,大概率会被视作异类,甚至招来异样的眼光,被当作变态也说不定。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常常这样自我叩问,难道是我心理防线出了缺口,滋生了毛病,又或是已然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错乱,才会如此?
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每回想一次,脸上就***辣地烧。
七月的日头像火炭,我浑身湿透地从浴室出来,从上到下只围着一条浴巾。
林哲彦这个不靠谱的,骑车带我抄近路,结果把我俩全带进了沟里。
浑身上下湿透不说,还蹭了一身泥,不得已才来他家洗澡。
刚跨出浴室门,就撞见个小姑娘。
她一手攥着融化的雪糕,一手握着明晃晃的菜刀,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浑身都写满戒备。
我被她这阵仗吓得僵在原地,水珠顺着头发滴在胸口,混着紧张的汗水往下淌。
“你别过来!
我家里人马上就回来!”
她声音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强撑着举起菜刀。
我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你哥同学,他骑车带我摔沟里了,这会儿出去给我买衣服……” 话还没说完,她就倒退着往房间挪,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我突然扑上去似的。
房门 “砰” 地关上,震得我耳膜生疼。
躲回浴室里,我靠着冰凉的瓷砖墙直喘气。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通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
听见她在外面打电话跟林哲彦确认,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一想到刚才那副狼狈模样,被人当成变态也不冤枉。
后来她递衣服的样子我也忘不了。
隔着浴室门,衣服递过来的时候,指尖碰了一下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
可她像触电似的,瞬间把手缩了回去。
换好衣服出来,客厅空荡荡的,发现也没在客厅,只有那把菜刀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透着股戒备的意味。
我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打了两局游戏,林哲彦这才提着东西匆匆赶回来。
我赶忙起身接过,转身朝浴室走去,打算把剩下的衣物也换了。
刚进浴室,就听见林哲彦趴在清清的房门前轻声说道:“卿卿,我错啦,忘了你今天放学早,没给你留个信儿,把你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