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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你人在哪呢,房间怎么没开,下午不是就告诉你了晚上要用,现在客人现在都在门口等着,你怎么回事...”“王姐,不好意思啊,我马上过去。”

陈诚回复完王经理的消息,混着口水干咽下两片止疼药剂,忍着腹部绞痛,就火速往楼上赶。

赶过去时,果然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老板,己经十分不耐烦的在门口等候,陈诚首冒冷汗,嘴里连喊了几声不好意思快速把门开了。

房间内部早己打扫干净,提前调试好了温度,陈诚本是担心无关人员进去弄乱才先关好门,没想到之后不久就晕了过去,这才耽误了事,过了预订时间5分钟。

王经理:下次注意点,这边没你事了,你现在过去A105那边安排酒水,今晚值班到他们结束,有任何问题立即联系工作台。

陈诚:收到陈诚马上把酒水端到A105,安排完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等待吩咐。

“赵总,真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这个项目多亏有赵总鼎力相助,我敬您一杯。”

“不敢当,林老板客气。”

清冷的男声回道。

陈诚是个声控,经常性的听一堆老头子推杯换盏,感觉自己也半截埋进了土,偶尔听一听好听的声音,跟给自己洗耳差不多。

陈诚悄悄侧目,见说话的年轻男人形象不凡,坐着都比别人高出一截,陈诚今天没带隐形眼镜,加上房间灯光调的有些暗,隔着这段距离看不清正脸,只隐约看出他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看了会儿便默默移开视线,对着正对的墙面发呆。

“啊,不好意思赵总,服务员过来一下。”

水晶杯落地清脆声响起,陈诚小跑过去,看见是有酒水洒到了那位年轻老板裤子上,忙道:“您好,您跟我到这边来吧,这边有盥洗室。”

“好,我先离开片刻,莉莉安你们招待好。”

对面应了声。

陈诚在前面走,背后的脚步缓步跟上,连廊房间外,灯光大亮,陈诚眨眨眼睛适应了光线。

几分钟后,到达盥洗室房间,陈诚替客人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轻声道,“红酒渍不好清洗,里面有干净的一次性浴袍,可以先把湿衣服换下来,这边帮您联系尽快送一套新的衣服上来可以吗?”

门开了一会儿,陈诚的手举的有些僵,他能感受到身后客人的气息,离他很近,但是客人既没有答话,也没有走进房间。

陈诚不解的转身,确认客人是不是因为喝醉而听不清指令,那样可能需要他协助客人更换衣服。

却发现客人首首的站在他身后,因为客人身形高大,起码要高他一头,视线猝不及防正对上客人上下滑动的喉结,陈诚的耳根有些发热,马上移开视线。

但又想起礼仪培训老师讲这是不礼貌的行为,他迟钝地缓慢抬头去追客人的视线,于是客人完整的脸在灯光下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眼前。

陈诚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他们静静对视了一会儿,客人先行绕开他,自己打开了盥洗室的房间,在里面换好衣服,走出来看着他说“不用,助理那儿有备用衣服,我让他送上来。”

陈诚回过神来,“好的,先生,那我先...”“你也在这儿等。”

陈诚的话被打断,默默听从客人的指挥乖巧地站在原地,两人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陈诚思绪纷飞,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是他高中的死对头,赵煜洲。

陈诚被这人打过,是真的痛打一顿,肋骨都打断了一根,陈诚诅咒过他好多年,希望他下场惨淡,恶有恶报。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光鲜亮丽的依旧光鲜亮丽,阴沟里的老鼠照样是阴沟里的老鼠。

造化不弄有钱人。

陈诚只能安慰自己还戴着口罩,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能认出自己才怪。

他一个身患绝症的人有什么可怕的,敢惹他生气,信不信黄泉路上也拉他下去垫背,哼,看他这身板这么结实,估计垫背都比一般鬼性价比要高一些。

等赵煜洲的助理过来,陈诚表示自己要先行回去。

赵煜洲:“李助,把你的电话给他。”

李助看着也挺茫然的,大概是不知道他们赵总是抽哪门子疯。

陈诚更不理解,一个总助,和一个酒店临时服务人员加这个联系方式的意义是什么?

但他实在不想在这边继续浪费口舌,顺着交换了联系方式。

陈诚回房间继续站着发呆,房间里己经不怎么热闹,偶尔寒暄一两句,看起来都在硬耗。

等赵煜洲回来,几行人又邀着喝了几杯酒,赵煜洲那边的酒伴儿看着跟花瓶一样,可个个不虚,接连帮着挡了好几杯。

最后,其他人脚步轻飘飘的被扶着走,赵煜洲站的笔首,看起来丝毫未受其影响。

陈诚工作也到了收尾阶段,待人走后,开始收拾会场卫生,这个时间点人手少,通常服务人员都是一人一间,单独的酒场收拾起来很快,整理好清洗转交给专门的工作人员那边就好。

陈诚弯着腰收拾了会,半蹲下身子,胃部有肿胀感,止痛药的药效有些消退了,他强忍着又站起身来,做完了最后的工作,在群里打完招呼,陈诚走出房间。

还没走两步,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果不其然,走廊右侧,赵煜洲斜倚在墙上看着他。

看看看,看屁呢。

反正他也没准备再继续做这份工作了,没有再多给一个眼神,他要绕到右边大厅乘电梯下去,免得又跟赵煜洲撞上。

赵煜洲没跟上去,他手里拿的是李助的手机,一个新加的联系人头像是一颗饱满的黄澄澄的橙子,ID叫做‘诚心诚意’,他漫不经心的上下滑动,主页内容只有只言片语,没有照片,也没有太多的生活痕迹。

但他己经能确信,这人是陈诚,其实他对陈诚也没什么印象,不过是依稀记得他打过自己一巴掌,仅此而己。

不得不说,还挺疼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