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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前,公主带着她浩浩荡荡的嫁妆入了城,住进了官府安排好的府邸。

卧房里,八抬特别的箱子一一打开。

每个箱子打开时都伴随一句谩骂。

“卑鄙!”

第一个箱子打开,黑衣夜行装的俏丽女子一骨碌坐起来,怒视着公主,忽闪的大眼睛在巴掌小脸上格外灵动。

“阿鹞还是这么喜欢黑衣啊。

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喜欢偷东西。”

公主看着蓬头垢面的小姑娘,欣赏地点点头。

这么多年了,阿鹞不忘初心,一离开公主立马重操老本行——飞贼。

正准备一路偷到原本的公主府,从此发家致富,纵享自由,结果马失前蹄,偷第一家就被埋伏了,她跟当地的所谓珍宝——黑衣蒙面人,面面相觑,然后被抓打晕,一路押到了这里。

“***!”

第二个箱子打开,灰布粗衫的高挑男子几乎从箱子里跳出来,五花大绑也几乎控不住他。

“嗯嗯,看阿绰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在梁京耕了几亩地呀?”

梁京是荆国的边城,公主的一半仪仗只送到梁京,按理该原地折返。

不过公主身边都是强扭的瓜,脱离公主的控制后,根本没有乖乖听话回京的可能。

阿绰武力过人,却始终有一个归隐田园,安度余生的梦想。

显然梦想从来都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公主会有报应的。”

第三个箱子打开时,一对双生姐妹眼神幽深看向公主,那股诡异森冷的感觉能消热解暑。

“报应是佛门的说法,阿曲阿真你俩连佛门的大门都摸不到。”

苗疆的蛊师在中原生活了太久,居然诡异地想遁入空门,不过也确实做不到。

因为佛教虽然讲究众生平等,但恶鬼除外。

“呦~我以为见到阎王了呢,原来是公主啊。”

第西个箱子打开,一身绫罗的孱弱公子靠着箱子喘气,他是唯一一个没被绑的,因为身体太差不配被绑。

“就是阎王来了,本公主也不会让出清河的。”

清河精通医术,活招牌就是他自己——自小身体羸弱,先天不足加上后天恶疾缠身,医士都断言他活不到成年,可他偏靠自己的医术硬活着。

被藏在箱底颠簸一路,清河觉得自己跟阎王同床共枕了三天。

好不容易靠着保命的丸药逃离了地府,结果打开箱子一看,是公主这个活阎王。

阿绰踢开剩下的西个箱子:“别装死了,起来面对现实吧。”

剩下的西个护卫低头认命,“绰哥,早知道分别的日子那么短,我们就不准备那么丰厚的饯别礼了。”

他们武艺不俗,各有所长,带着一腔热血刚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的时候,被阿绰打成了粑粑,又被清河强行救活,如此往复。

被彻底打服之后就跟着阿绰一起承担起公主府暗中守卫的职责。

公主出嫁,他们以为终于熬出头,辞别了阿绰,正准备重新浪迹江湖,转头就被老江湖迷晕送到了这里,江湖的水果然还是太深了。

公主起身,欣慰地笑了:“诸位追随而来,本公主甚是感激,从此福祸共担,生死不负~”“公主感慨前,不如先给我们松个绑?”

“诶,太感动了,竟给忘了,阿砚给他们松绑吧。”

阿砚欣慰地一个个给他们解开束缚,心里感慨着,真好,十个人整整齐齐谁都逃不出公主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