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当一个母亲决定复仇的时候，她比恶魔更可怕。"

秦岳看着监控视频里那两个满脸血污的女孩，冷笑着说。

而我，正是那个让她们付出代价的复仇者。

这个世界总以为，温柔的母亲好欺负。

直到她们逼我亮出了獠牙。

01

那个夜晚的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叶女士，您好，这里是育才中学，您女儿叶蔓在学校发生了意外，现在已经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

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脑海中还回荡着早上送女儿上学时的画面，她低着头，紧紧攥着书包带的样子。

"妈妈，我...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学校？"

当时的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乖，上学要紧。"

如果我当时能多问一句，如果我能察觉到她眼中的恐惧，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

医院的走廊永远这么长，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急诊室。

"医生！医生！我是叶蔓的母亲！"

值班医生皱着眉头迎了上来："病人现在在抢救室，情况不太乐观..."

透过抢救室的玻璃，我看到我的女儿。

我的蔓蔓，浑身是血，插满了管子，戴着氧气面罩，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她的伤势很重，耳膜穿孔，头部有一道长约五厘米、宽七八厘米的伤口..."

医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我的心脏。

"CT检查发现，她的脑部还有玻璃碎片残留。"

我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需要...需要手术取出来吗？"

"是的，但我不敢给您百分百的把握。"

医生看了一眼抢救室："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开颅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

我在手术室外站了整整五个小时，像一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