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我的妻子把我灌醉,替代她不愿意去支教的竹马前往深山。
我在深山被乡民打得吐血的时候,她搀着竹马的胳膊把我的功劳送给他。
他们在聚光灯下被赞美为神仙眷侣。
而我却在乡***圈里跟狗抢食,被打得瞎了一只眼。
我拼死从深山里逃跑,拖着残废的躯体。
要成为她竹马荣升教授的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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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驾驶位上的小陈脸色难看。
“褚老师,你说你好好地跑什么,要不是我……”
要不是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会愿意送我离开乡村。
车载收音机里放着陆雪跟江舟的采访。
“听说陆女士的前夫也去支教却不幸牺牲。”
“陆女士觉得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陆雪带着笑意。
“他啊,死前一定很满足,他是一个甘于奉献的人。”
“不过他的性格太孤僻,去支教也能让他融入社会。”
我蜷缩在后座,缓缓摇头。
不是的。
锁子村因为某种疾病的原因,男人们早就死干净了。
我支教第一晚,就被女人们下了药。
被锁在猪圈里不停成为播种的工具人。
冰冷的镣铐,女人们随意的羞辱。
还有因为反抗被打断的双腿以及被戳瞎的眼睛。
这不是融入社会,而是虐待。
陆雪的声音里带着愉快跟虚假的哀伤。
“我前夫是我跟江舟共同的好友。”
“当年在大学,我跟江舟是一对,后来因为某些因素不得不分开。”
“我的丈夫为了让我们终成眷属,迎娶我多年也没有碰我。”
我捏紧拳头。
当初江舟因为他父亲***受贿,前程断了。
陆雪为了不受牵连,祈求我跟她结婚。
但结婚后又以身体不好为借口,从不让我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