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到酒吧的时间比平常早,客人也还没来几个,就想着在卡座上坐着歇一会,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唐己命这个狗东西就慢悠悠的从门口走进来了,一眼就看见坐在卡座上的戚秋冷。
唐己命眼里的怒火喷涌而出,想快步跑过来却又害怕扯到裆部的伤口,走起来像刚学会走路的丧尸。
“咚。”
戚秋冷被唐己命一脚从椅子上踹了下来,狼狈的躺在地上不知所措。
刚才他正因为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时间而沾沾自喜,想着闭上眼休息一下,因此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只能硬生生接下这一脚。
唐己命刚才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万分小心还是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戚秋冷也好不到哪里去,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脚,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戚秋冷躺在地上感觉脸上传来一股暖流,抬起手擦拭试图擦掉这股怪异的感觉,结果拿下来一看血呼啦的糊了一手,眼前更加模糊看不清楚。
现在的情况容不下他思考,唐己命说不定什么时候缓过来就会给他第二脚,他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鲜红的血顺着他的下颚线滑到下巴最后滴到大理石做的地板上,与地上的一滩血迹融为一体。
“***的活该!”
唐己命重重的骂了一句粗口,扶住旁边女人的肩膀企图缓解裆下的疼痛。
“戚秋冷我跟你说,你别以为你跟宋家那小子成了同学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在我手下待一天你就别想过一天好日子!”
他又甩这句话以后便搭着女人的肩往办公室走。
戚秋冷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点搞笑,如果他真的能攀上宋家那条高枝他还用来这家破酒馆,再说了他也不想。
高层社会复杂程度不是他们这种贫民窟出身的人能接受的,戚秋冷懒得去折腾,也没时间折腾。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搭理唐己命,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收拾地上的残局。
去附近的小诊所看了一下上了点药就又回来了,小诊所的手艺不太好,绷带扎的像个刚出锅的包子。
戚秋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又看,只觉得自己像出去干架还干输了的女装小混混,越看越觉得搞笑站在镜子前自嘲的笑了半天。
包扎成这样也没办法继续戴假发了,也就没有硬把假发往头上套,将就着这样去接待客人了,毕竟赚钱还是最重要的。
刚才去小诊所花了将近100块钱,这意味着他这一个星期至少要饿上几顿了,其实也没关系,他还可以去路边摊捡客人吃剩下的,有时候幸运的话遇见胃口小的女孩子剩的比较多,他还能吃的饱一点。
从卫生间出去之后好巧不巧又遇见了唐己命,此刻戚秋冷只觉得他阴魂不散,心里祈求着他今晚羞辱那一次也就够了。
但是事与愿违,唐己命像终于找到目标一样,首首冲着戚秋冷走过来,戚秋冷站着没有动也没想逃,反正都要挨这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做好护住脑袋的准备后,预想到的巴掌如期落了下来,虽然戚秋冷提前在心里做过准备,但还是被扇的左摇右晃,堪堪站稳以后被唐己命揪住领子抵在墙上。
“***跟你那***妈一样贱。”
“果然***生出来的东西也是***。”
“你妈嫁给你那废物爹有什么用,不还是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唐己命冰冷的话语如刀割在戚秋冷的心上,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窒息的感觉首冲大脑。
愤怒占据了身体,用了全身的力气抬腿踢向唐己命的腿间,唐己命应声倒地,疼的在地上打滚。
戚秋冷冲过去扯住他的领带,硬生生把几百斤的胖子从地上扯起来,又摔回去,扯起来,又摔回去,来来***重复了几十遍,一边摔一边质问他。
“***说什么。”
“***说什么!”
唐己命早被摔的不省人事,地上都是他的血,染在地上,就算是血也透露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戚秋冷把他扔在地上,对他说了他早就想说的话。
“唐己命我他妈告诉你,老子他妈不干了!
老子现在就辞职!
老子现在就走!”
说完把员工证狠狠甩在唐己命的脸上,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