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声音,让晚凝醒来,“传到正厅吧!”
不一会儿,小蝶带着一位老者来到正厅,“谢姑娘,在下是忠勇侯府盛家的管家,七叔。”
“七叔好,快请坐!”
“谢姑娘,我们盛府夫人邀请您三日后来盛府享春日宴!”
“盛夫人有心了,晚凝定要去的!”
“那姑娘,在下这就回去传话了!”
“七叔慢走!”
小蝶送走了七叔,回来见姑娘在想着什么“姑娘!
听闻盛家办春日宴,请的都是这京城里最美的大家闺秀!”
“小蝶,将前些日子,我绣的芍药花抹胸放礼盒里吧!”
“是,姑娘!”
其实晚凝不是不清楚盛夫人的意思,谢晚凝乃谢侯府嫡长女,眉长入鬓,眼似月牙,肤白如雪,天资聪颖,只可惜,母亲早亡,父亲不久便纳了姨娘,进门几年生下一子两女,谢晚凝知趣儿的搬到了后花园的老屋,从此与父亲一家人不走一个门,不食一席餐,再无交集。
父亲几次假意来叫晚凝回去,晚凝不从,带着母亲留下的遗物与牌位独自过活。
这样的光景,晚凝过了十年。
平日里她带着小蝶每日缝制抹胸,汉衣,收入也够二人的费用。
三日后,晚凝带着小蝶来到了盛府,却意外碰到了二房的谢盈盈,“哼,就凭你,也敢来盛府?”
“怎么说话呢?
这是谢家大姑娘!”
“反正,盛怀安我是要嫁的,你给我老实点!”
谢晚凝看着谢盈盈一身石榴红色纱衣,光彩夺目“我没有要嫁任何人!”
“那便最好!”
谢盈盈高昂骄傲的走进了盛府大门。
谢晚凝一身月白色纱衣,气质清新脱俗,鬓边只戴了一朵白玉兰,那是小蝶采的花。
“谢姑娘,你来了,快来,让我看看!”
“盛夫人,妆安!”
随后,小蝶献上礼盒,盛夫人打开一看,立马眼角带笑“哎呀,晚凝呀,你的手艺可真的是太好了,这芍药花可真美,我特别喜欢!”
“夫人喜欢就好!”
“晚凝,你能来,我真的是太高兴了,想当年,我与你母亲金兰姐妹般的情谊,没想到她……哎,不说伤心往事了,”“夫人莫伤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