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六个月,裴弈让我爬到树上,帮他的小青梅抓跑到树上的猫。
我艰难爬上树抓住猫后,小青梅却故意往树上扔石头,不仅砸到了我,还让她的猫应激,挠破了我的手和脸。
我被猫挣扎的力道带偏,从树上摔下来,腹部着地,双腿间顿时鲜血直流。
裴弈的小青梅目露嫌弃,
“裴哥哥,安安姐摔在地上的样子好丑啊,像个丑八怪一样。”
裴弈也在一旁冷着脸指责我。
“让你上树抓只猫而已,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让猫跑了,要你有什么用?”
说罢,搂着他的青梅转身离去。
我趴在地上,痛苦地感受着腹中生命渐渐消逝。
还没走远的青梅娇滴滴开口问:
“裴哥哥,我们把安安姐一个人扔在那里没事吗?姐姐会不会生气啊?”
裴弈却毫不在意,
“不用管她,倒贴的玩意罢了,等会她就自己爬起来老老实实回家向我们认错。”
“一个孤儿,还怀着孩子,除了跟在我身后当狗还能去哪?”
可这次没有如他的愿。
我凭着最后的意识拨通了一个电话。
昏沉前,往我紧紧攥住来人的手。
“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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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两天了。
一旁调试输液瓶的护士见我睁开眼,惊喜道:
“你终于醒了!”
随后连忙通知医生来检查身体。
医生检查过后眼神同情的看着我。
“好好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孩子父亲联系过了吗?”
“我丧偶。”
闻言,医生更加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从我受伤入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三天了,裴弈一次都没出现过,毕竟很少有自己妻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自己还能毫不在意的丈夫。
医生走后我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手轻放在已经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