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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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旷野,并不是轨道。

陈涛的年纪都快三十了,才明白这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不是享福的,那是因为投胎没投好,即便是生在了普通人家,但也不能没苦硬吃,非要做个牛马遭罪吧。

人家牛马做苦力,主人有事没事还要喂点好粮食。

咱天选人做牛马连咖啡奶茶都要自己买……何苦为难自己……陈涛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知名的作家。

这个梦想是他念初中时,帮损友王信飞给白月光写情书时产生的。

那篇情书,陈涛现在想来,仍然觉得声情并茂,把自己懵懂的感情阐述的淋漓尽致,是一篇极好的情书。

虽然是替王信飞写的,但他那黑猩猩一般的外表,说实话应该是不懂这么高深的语言艺术的,所以我觉得我可以。

结果他俩都没追到手,张潇杰还为了这个事情,嘲笑了他们两个好多年。

青春呐,还真是喂了狗。

想起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快乐的自己,去哪了呢?

古人云,三十而不惑。

但陈涛快三十了,还很“惑”。

黄瓜叫黄瓜,为什么是绿的?

巧克力那么好吃,为什么人吃了没问题,狗吃了就浑身难受?

三十了还单身的陈涛不可怕,就怕随便吃点素菜,结果素菜和海鲜一样的价格。

明明我888就能试个菜,你非要我888888买回家,这菜还老惦记着从冰箱往外跑,说不定哪一回就进了别人的锅了,你说可怕不可怕。

为了暂时逃离这迷惑的生活,陈涛决定拉着张潇杰和王信飞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徒步旅行。

真说走就走,反正三个老光棍,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狠角色。

三个人买齐一身装备,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出发了。

一路上,他们欢声笑语,己经在讨论顺着318首接徒步到布达拉宫了。

他们深入山林,阳光被茂密的枝叶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在蜿蜒的小径上。

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临近傍晚,在一处溪水边,三个人扎了营。

在小溪旁升起了篝火,三人趁着天还没黑,开启了茶话会。

陈涛拿出了些压缩饼干,王信飞见状说下水去摸螃蟹,张潇杰掏出了,呃……XXX自热火锅,烤羊腿,XXX小麦果汁……(广告位招商,作者大笑哈哈哈)三人一起大快朵颐,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这时,天还没完全黑,陈涛见远处似乎有一个晃动的黑影。

那黑影似乎在向他们这个方向移动。

近了些才看清楚,似乎是一个披着黑袍的人。

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

黑袍人的身影在斑驳的光影中显得格外诡异,他的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陈涛示意两人有人过来了。

“你们好,年轻人。”

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王信飞皱了皱眉头,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怎么会在这里?”

黑袍人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依然保持着神秘的姿态,说道:“我只是这附近山上一个卖香皂的村民。

这深山里鲜有人烟,难得遇到你们几位,不妨看看我这独特的香皂。”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香皂,递向他们。

那块香皂散发着奇异的光泽,隐隐有一股诱人的香气飘散出来。

张潇杰好奇地凑近了一些,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陈涛一把拉住。

陈涛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小心点,这深山里突然出现这么个人,小心有问题。”

王信飞也微微点头,附和道:“没错,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张潇杰不在乎的说道:“有啥问题啊?

现在是法治社会,这是在华夏,他还敢嘎我们腰子啊?

走了一天了,出了一身汗,正好这有个小溪,买块香皂洗个澡。”

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警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们不必如此防备,我这香皂不过是自家手艺,我以前都是做了放网上卖的,最近孩子有事没回来,没人帮我卖。

你们闻闻,我这香皂香的很,这香气,能让你们疲惫的身心瞬间放松。”

听到黑袍人这么说,张潇杰心中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

他不顾陈涛的阻拦,伸手接过香皂。

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紧接着,王信飞和陈涛也没能抵挡那股奇异的香气,相继陷入了昏迷。

陈涛在昏迷前,想到完了,歹命了,这下真捡肥皂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涛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宿醉未醒。

他努力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之中。

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光线昏暗,只能勉强看清周围的轮廓。

“张潇杰!

王信飞!

你们在哪儿?”

陈涛大声呼喊着,声音在山洞中回荡。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轻微的***声。

王信飞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发现张潇杰和光***的王信飞正躺在地上,神情痛苦。

完了,这小子菊花不保。

“你们没事吧?”

陈涛焦急地问道。

张潇杰揉了揉脑袋,缓缓坐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黑袍人……”王信飞也慢慢缓了过来,脸色一僵,似乎想起了什么。

“王信飞你怎么光腚了,你裤子呢?

你抓紧起来转一圈,让我们看看背上有刀疤吗,是不是让人嘎了腰子了?”

陈涛有些打趣的说。

王信飞听罢赶紧起来检查了一下。

光溜溜的,刀疤啥的,真没有。

菊花……嗯……不疼。

就是***逢间,确实有点干掉的血迹,但并不多。

张潇杰挣扎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我们好像被那个黑袍人算计了。

不过,奇怪的是,我感觉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听到这,陈涛似乎也感觉好像身体有点不一样了。

脑子里好像多了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