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宁可找鸭,也不要他(求加书架)
暖白色的洗墙灯将天宫会所映照得如同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总统套房内,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暧昧气息弥漫。
***浴缸中的女孩将双臂攀上男人脖颈,濡湿红唇一下下印上去。
男人抵住女孩的肩头,声色微哑,“白荔夏,我是谁。”
“你是, 陆琰……”“不对。”
“帮帮我啊,难受……”白荔夏几乎失去理智,挣扎着往男人身上扑。
薄承枭虎口扼住女孩脸颊,再次问道:“夏夏,你再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白荔夏勉强的眨了眨眼,视线由模糊到清晰,盯着男人歪着头愣了好一会儿。
“啊……不认识,帅就行……”“不认识?”
还帅就行?
薄承枭只觉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
所以他只去了外国6年,白荔夏对他连认都认不出来了?
薄承枭将花洒水温调低,对着女孩从头往下浇。
“白荔夏,清醒清醒,今天你不把我想起来,我不能帮你。”
“呜呜……先生,你行行好……我快死了……”“那你说我是谁。”
“我真的不认识你呀……”“好,那就等到你把我想起来再说。”
他关掉花洒,把女孩抱回床上。
白荔夏在男人怀里手不老实,撕扯着两人的衣服,讨好的亲着男人的下巴和唇角,哼唧着软声哀求。
薄承枭克制住自己把白荔夏就地正法的冲动,用领带和浴袍带子把她捆了起来,又帮她盖好被子放在床上。
自己则是闭目盘坐,在心中默念佛经。
“夏夏,你快想,想起来就不难受了。”
“先生,我想不起来了,不如我们再重新认识认识呗?”
“大哥哥,我叫白荔夏,今年22岁,本科学历……”“我不滥交无疾病,身娇体软随摆弄,事后保证不纠缠。”
“哥哥,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钱你开价……”“喂,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是不举还是男同啊!
不行就滚开,我要找男模!”
不行?
不举?
男同?
叫他滚?
还要找男模?
短短一句话噼里啪啦朝着薄承枭雷点戳了下去!
他顷身,精壮身躯将女孩禁锢,嗓音低磁一字一句的启唇,“白荔夏,我是薄承枭,看清楚了吗!”
薄承枭?
承枭哥哥!
轰隆——白荔夏只觉得思绪在脑海中炸开,眼眸陡然睁大,一瞬间清醒了些许。
他竟然是薄承枭……陆琰的表哥!
白荔夏和陆琰因为长辈的干涉分开了。
可陆琰说过,等他把家里的事解决妥善,就会和白荔夏复合。
所以白荔夏宁可被***折腾死,也不能和未来老公的表哥搞在一起。
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好,但绝对不能是薄承枭!
“不……”白荔夏浑身抵抗推拒着,轻软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做了,不可以……”“不做了??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不做了,白荔夏,你是戒过毒吗!”
“我们不可以……”白荔夏嘤嘤弱弱的啜泣,拼命的摇头,泪花飞溅,“真的不行,我们不可以……”薄承枭眸光微微一暗,可既然白荔夏反悔,他也不想趁人之危。
“真不做了?”
“嗯……承枭哥,我不难受了,我好了……”薄承枭把女孩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抬手摸了摸她赤红的小脸,依旧滚烫。
“夏夏,我刚才问过医生了,他说这种最新型的媚药没有解药,只能挺过去,要熬三到五个小时,你行吗。”
“呜呜,行……承枭哥,你快走吧……”白荔夏缩在男人怀中,微微泛着战栗,声若蚊吟,“麻烦你离开后,帮我叫个男模过来,要干净的,身材好的,帅的……”“……”所以说白荔夏宁可找鸭,也不要他!
薄承枭叹了口气,抬手拿了椅背上的浴巾帮她擦头发。
“不准找,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可是我难受啊……求求你了……”“要么我,要么忍,选一个。”
“你***,薄承枭,厚颜***,卑鄙下流!
……”翌日清晨。
明媚的阳光透过法式蕾丝窗帘照射进来,在大床上投下斑驳细碎的光影。
白荔夏思绪回笼,只觉浑身酸软不堪,头脑发胀。
浑浑噩噩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艰难的调动着记忆。
好像是大舅妈叫她出来吃饭,一起用餐的还有一个土肥圆暴发户。
那暴发户总色眯眯的瞧着自己,大舅妈言语暗戳戳的撮合。
之后她不知怎么就浑身燥热起来。
白荔夏意识到了不对劲,跑出餐厅的包间去求救,好像是碰到了陆琰?
不对,不是陆琰。
是薄承枭!
“……”白荔夏放眼看着这间总统套房,所以她是被薄承枭带来的?
揉着脑袋拼命回想,为什么接下来的过程有些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自己好像苦苦哀求薄承枭来着。
后来做了没?
白荔夏赶紧掀开了被子看了看。
好消息是没发现血迹,坏消息是自己一件衣服都没穿!
想起昨天薄承枭给自己浇水缓解不适。
所以和承枭哥坦诚相见了?
白荔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推测薄承枭还在,只想赶快跑,抬眼看到自己的衣服晾在阳台,便掀开被子光着身子想去拿衣服。
刚下地,就听见身后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回头就见到了一个行走的大卫。
“啊!”
白荔夏尖叫了声,又缩回了床上的被子里,把脑袋也埋了进去。
薄承枭刚洗澡出来,就看到了香艳的画面,喉结滑动,走到床边坐下来。
“醒了?”
“你你你,臭流氓,怎么***衣服!”
“你不是也没穿么。”
“我衣服在晾着呢啊!”
“我的也晾着呢。”
“……”好吧。
“荔夏,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白荔夏闷在被子里说:“承枭哥,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忘了?
薄承枭突然想逗逗白荔夏。
他懒懒的躺回床上,胳膊拄在床上撑着头,盯着女孩从被沿冒出的毛茸茸的发顶,醇厚的嗓音分外撩人,“都***了,说什么都没发生你信?”
白荔夏才不信这个坏男人说的呢,就知道他又在作弄自己了。
这人从小就这样!
白荔夏掀开了被子,面颊绯红,笑容狡黠,“承枭哥,可是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你……”女孩***纤细的食指与拇指捏了一段小小的距离。
“……”薄承枭秒懂。
他额角青筋骤起,扑在了女孩身上恶狠狠地唤着,“白荔夏!!”
一小时后。
白荔夏红着眼泡,穿着酒店男士大浴袍在浴室里洗手,还不时的抽泣两下。
“不要脸。”
她侧目瞪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薄承枭拿着投了的热毛巾,按着白荔夏的后脑勺,帮她擦脸。
“荔夏,听说你和陆琰分手了?”
“你听谁说的呀?”
“我外婆。”
薄承枭的外婆就是陆琰的奶奶。
这次正是因为陆琰母亲林清的威胁逼迫,白荔夏和陆琰才分了手。
“嗯。”
白荔夏又洗了一遍酸软的手,“但只是暂时的,林阿姨癌症刚做了手术了,陆琰说等她好一点会再去求她的。”
薄承枭面上略略一僵。
两人借由洗手台上的大镜面静静对视。
白荔夏一想到刚才的事,蓦然耳根一红。
她慌张移开目光,就听到男人说:“那空窗期和我凑合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