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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在发抖,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掌纹蜿蜒而下,像一条冰冷的蛇。

餐厅顶灯在头顶投射出炫目光斑,我的视线却死死钉在十米外的卡座。深红色天鹅绒帘幕半掩间,宋承修长的手指正抚过林雪耳后的碎发,那是只有我知道的私密位置——昨夜他亲吻我时,指尖也是这样撩开我的发丝。

"顾小姐?"司仪第三次提醒,话筒发出刺耳的啸叫。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宴会厅中央,白玫瑰拱门下,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已经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扯起婚纱裙摆朝卡座冲去。水晶吊灯的光在眼前碎成无数棱镜,映出林雪骤然苍白的脸。她今天穿着香槟色礼服,和我第一次遇见宋承时穿的裙子一模一样。

"解释。"我把订婚戒指拍在大理石桌面上,钻石在杯盏间弹跳着坠地。宋承缓慢抬头,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在暗处睁开了瞳孔。

林雪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涂着玫瑰豆蔻的嘴唇翕动着,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闪过诡异的光。我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红酒杯沿有圈淡紫色痕迹,像是口红蹭掉了色。

宋承忽然轻笑出声。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露出腕间狰狞的疤痕——那是上周他说被实验室硫酸溅到时留下的。"真可惜,"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颤抖的手背,"原本想等切完蛋糕再动手的。"

林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红液体从她指缝间渗出,在雪白餐巾上晕开大朵血花。她死死瞪着我,染血的嘴唇吐出几个音节,在看清口型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十年前母亲坠楼前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宋承正握着我的手往他脖颈处按。监控会显示是我推倒了他,而林雪的手机适时亮起,屏幕上是我穿着婚纱走进餐厅的照片,拍摄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前——那时我根本不认识宋承。

法医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掀开白布时,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