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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怕我夜夜笙歌,与男人厮混夜场,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以后嫁不了一个对他生意有用的男人,就把墨白送给我当“玩具”。
事实证明,知女莫若父。
墨白完全是按照我喜欢的类型找的。
白净的皮肤,顺毛黑色的刘海下面是一双乌黑清冷的眼眸,清冷的似十二月的飘雪,冷冷的,靠近却只抓住一丝淡淡的忧伤,高挺的鼻梁下配着时时因紧张而微抿的薄唇,高挑的身材,沉静的性格更是衬的他如高岭之花,想要触碰却被他的寒气所逼退。
这样的人,旁人有时都不敢靠近,而我却是喜欢这样的高岭之花,将其采摘又狠狠的抛下,打碎他的面具,将他的自尊碾碎,放下身段屈膝服务我,这才是我的乐趣。
最开始的那几个月,我几乎不把他当人看。
我会让他站在充满冷气的屋子里***衣服,一动不动的供我观赏,哪怕他事后高烧两天,我也不在乎,只因为我喜欢他的身体曲线。
我会故意藏起家里所有的车钥匙,然后挑一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晚,指使他去S市最远最偏的地方买茉莉糕。
然后等他被雨淋的狼狈不堪回到我面前时,我会把那包他放在外套里面小心翼翼揣回家的袋子,一眼都不看的就丢到垃圾桶里,然后故作惋惜的说:
“怎么办我的小墨白。”
“都凉了,不好吃了。”
那天,我清晰的在他眼底捕捉到了厌恶,怨恨的情绪,可他又很快的压下,就算被折磨的跟狗一样,也从来不说辞职的事。
我很好奇他一个体育大学的花滑运动员,不忙着冲击国家队,就这样甘愿出卖身体与尊严挣钱。
后来我才知道。
墨白缺钱,很缺钱。
酗酒的爸爸,生病的妈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大概就是这样的苦情剧故事。
真是可怜啊我们的墨白。
出于人道主义,我开始给他加工资了,同样的,也开始加重了对他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