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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夜旗袍柔柔的左手无名指勾住搓衣板边缘,指腹的烫疤在 40℃的洗衣液泡沫里发皱。

这是她重生后的第 183 天,水温比婆婆要求的 "不超过 30℃" 足足高了 10℃—— 她故意的。

香云纱在温水里舒展的褶皱,和前世干洗店那台吞掉她工牌的熨烫机纹路一模一样,蒸汽熏得她眼眶发酸,连带着腕间新烫的纱布绷带也跟着发紧。

落地窗外的闪电把客厅照成青白,珍珠扣 "啪嗒" 崩开的瞬间,她条件反射用左手去接,纱布绷带却勾住了搓衣板缝隙。

这个笨拙的动作让她想起前世慈善晚宴,前妻穿着同款旗袍摔倒,龙战抱她时袖口纽扣刮破了她的颈侧,至今那里还留着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淡疤。

那时她只是个躲在角落熨衣服的小工,没人注意到她偷偷捡起了那粒崩开的珍珠扣。

电子锁 "嘀" 的声响里,龙战的黑色风衣带进来的雨水在大理石地面汇成小水洼。

他走向酒柜的脚步是熟悉的七步 —— 第一步鞋跟轻磕门框,第三步风衣下摆扫过玄关柜角,第五步手指触到威士忌瓶身的冷凝水,第七步冰块碰撞出三短一长的节奏。

这是他们初遇时,他在咖啡厅敲桌面召唤服务生的暗号,那时她还是个会把方糖摆成木槿花形的见习生,总在他杯底留下用奶泡画的小花。

"战战前妻最爱穿这个牌子。

" 婆婆的拖鞋声从卧室门后传来,尾音拖过 "前妻" 二字时,木门 "吱呀" 推开道缝,翡翠镯子的反光晃得柔柔眯起眼。

她盯着水槽里逐渐收缩的香云纱,突然开口:"妈,这旗袍第三颗盘扣的针脚,和干洗店张师傅教的不一样呢。

"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软糯,像极了前世她模仿前妻说话的腔调。

正在倒酒的龙战指尖一颤,玻璃杯底重重磕在大理石台面上。

婆婆的拖鞋声顿在原地,三秒后才继续靠近,绣着玉兰花的真丝睡袍扫过柔柔后颈:"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是苏绣里的 逆风针 ,你前妻最讲究这个。

" 柔柔盯着水面倒影,看见婆婆弯腰时,鬓角的白发比上周又多了几根 —— 和前世她在医院看见的、守在重症室外的背影一模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