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逆风翻盘·阴谋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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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窗外的雨如牛毛般细密地落下,打在窗棂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萧御蜷缩在被窝里,西周一片寂静,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他的意识死死锁在寿元面板上,那跳动的数字仿佛是他命运的倒计时。

0.5年寿元,在这寂静的夜里,足够让一个老人在病痛与回忆中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

可对他这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来说,不过是从青涩到成熟的过渡。

那短暂的时光,在他漫长的人生蓝图里,或许只是一抹淡淡的阴影。

但窗外的雨声里,霍克白天踹他腹部时那刺耳的冷笑还在耳边炸响,仿佛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痛着他的耳膜。

那个说要让他“巡逻失踪”的威胁,像根毒刺扎在喉头,让他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赌了。”

他咬了咬舌尖,那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如同铁锈般苦涩。

痛意如汹涌的潮水,将犹豫碾成碎片。

意念重重按下“确认”。

一阵暖流从眉心涌出,那温热的触感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身上。

暖流顺着脊椎窜进右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力量在手臂中涌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管中穿梭。

原本陌生的剑柄纹路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握剑要虚掌实指,腕关节保持弹性,劈砍时重心要随手臂移动……基础剑术的要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连如何调整呼吸配合挥剑的节奏都分毫不差。

每一个要领都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在他的脑海中闪烁着光芒。

基础剑术:100/1000(入门)寿元面板的数字跳动着,77.4年变成了76.9年。

萧御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沉稳有力的脉搏如同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掌心,仿佛在告诉他生命依旧在顽强地跳动,仿佛刚才消耗的不是生命,而是一袋无关紧要的沙砾。

他闭上眼睛,嘴角却慢慢翘了起来——明天,会很有趣。

清晨的训练场飘着湿冷的雾气,那雾气如同轻纱般笼罩着整个场地,让人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萧御握着从仓库里翻出的锈铁剑站在木桩前,那锈迹斑斑的剑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黯淡的光芒。

剑刃上的缺口划得手掌生疼,那尖锐的刺痛感从手掌传遍全身,却让他更清晰地感知到握剑的力度。

“三等兵萧御,又在偷懒?”

隔壁靶场传来列兵汤姆的嗤笑,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金属摩擦般让人烦躁。

这个总跟在霍克***后面的矮个子正用枪托敲着地面,那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训练场中回荡。

枪管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火药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萧御没回头,他盯着木桩上褪色的靶心,那靶心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遥远的目标。

右手缓缓抬起,昨夜灌注的剑术在血管里发烫,他能清楚感觉到大臂肌肉的收缩轨迹,那紧绷的肌肉如同弓弦般蓄势待发。

他还能预判到剑刃划破空气时会发出怎样的尖啸,那尖啸声仿佛己经在耳边响起。

“喝!”

铁锈剑带起一道弧光,那弧光在雾气中闪耀着冰冷的光芒,如同闪电般划破黑暗。

精准劈在木桩腰腹处,腐烂的木芯发出脆响,那清脆的响声如同鞭炮般在训练场中炸开。

半人高的木桩应声而断,断裂面整齐得像被刀切过。

汤姆的枪托“当啷”掉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训练场中格外突兀。

“基础剑术熟练度+32。”

脑海里的提示让萧御眼皮一跳——原来实际使用技能能加速熟练度增长!

他低头看了眼熟练度面板,基础剑术己经跳到44/1000(入门)。

“倒是精神。”

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如同寒风般冰冷刺骨。

萧御转身,正撞进霍克阴鸷的目光里,那目光如同毒蛇般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蓄着络腮胡的海军上尉穿着擦得锃亮的皮靴,那皮靴在晨雾里闪烁着冷光。

肩章在晨雾里泛着冷光,左手拇指正摩挲着腰间的配枪,那是他动怒时的习惯动作。

“昨夜巡逻队全员平安,算你有点运气。”

霍克的嘴角扯出个假笑,那假笑如同面具般虚伪。

“作为奖励,你现在护送可可亚西村的税金去军港。”

他甩来个破布包,那破布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地砸在萧御脚边。

“村长玛丽说这是村民凑的血汗钱,可别在路上弄丢了——弄丢的话,你知道后果。”

萧御弯腰捡起布包,指尖触到硬邦邦的金属块——哪里是什么税金,分明是装着石子的破布!

他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光,那冷光如同寒星般闪烁,应了声“是”。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他不明白霍克为何要如此陷害他。

运货马车刚出村子,老约翰就从路边的芦苇丛里窜了出来。

这个给海军养马二十年的老杂役佝偻着背,那弯曲的脊背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枯树皮似的手死死攥住马缰绳,那粗糙的手掌如同砂纸般摩擦着缰绳。

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血丝,那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

“萧御小子,听叔一句劝!

北港码头今早有海军快艇——”他猛地咳嗽起来,那剧烈的咳嗽声如同破锣般刺耳。

指节因用力发白,“他们在帮海贼搬货箱!”

萧御勒住马,马蹄在泥地里踏出深痕,那深痕如同岁月的印记。

老约翰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那酒气刺鼻难闻。

可他颤抖的尾音里,藏着萧御在战场听过的濒死士兵才有的绝望。

“例行检查。”

他拍了拍老约翰的手背,那手背粗糙而温暖。

“我绕过去看看。”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他决定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马车拐进小路时,萧御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那火药味刺鼻而浓烈,如同硝烟弥漫的战场。

北港码头的木栈道上,霍克的副官正扯着嗓子喊:“轻点!

那是军用黑火药!”

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

五六个戴草帽的男人正往一艘挂着“锯齿鲨”标志的海贼船上搬木箱,那海贼船在晨雾中显得格外阴森。

箱子上的海军印记被刻意涂了层桐油,却还是露出半枚锚徽。

“站住!”

萧御翻身下马,布包“啪”地摔在地上,石子滚得到处都是。

两个守卫冲过来抓他胳膊,他沉腰转胯,借着力道把人撞进海里,那海水溅起高高的浪花。

力量8的数值在脑海里跳动,比上周扛米袋时轻松了不止一倍。

“你算什么东西!”

霍克的声音像炸雷般在头顶响起,那声音震得他耳膜生疼。

萧御抬头,正看见配枪的枪口抵住自己眉心,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恶魔的眼睛。

上尉的脸因为愤怒扭曲成一团,络腮胡根根竖起,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私闯军事禁区,勾结海贼诬陷同僚——”“砰!”

枪响的瞬间,萧御本能地侧头。

子弹擦着耳尖飞过,在身后的木桩上打出个焦黑的洞,那焦黑的洞如同恶魔的印记。

他瞳孔微缩——刚才那刹那,他分明“看”到了霍克扣动扳机的动作,肌肉紧绷的角度,甚至子弹从枪膛弹出的轨迹。

霸气亲和+1(当前3)“你……”霍克的枪口微微发颤,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如同战鼓般响亮。

萧御余光瞥见克拉拉的白色护士裙在晨雾里晃动,她怀里的药箱歪了,绷带像白蛇般散落一地。

霍克突然压低声音,温热的吐息喷在萧御耳垂上:“今晚零点,村东破庙——你最好来。”

那温热的吐息如同毒蛇的气息。

海风卷起浪沫,模糊了霍克接下来的威胁。

萧御盯着对方腰间晃动的银质怀表,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零点,破庙,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霍克到底想干什么?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克拉拉的药箱“哐当”砸在地上时,萧御耳后还残留着霍克温热的威胁。

海风卷着鱼腥气灌进鼻腔,那鱼腥气刺鼻难闻。

他望着码头上被桐油遮盖的海军锚徽,望着“锯齿鲨”海贼旗上斑驳的血渍,突然想起昨夜老约翰咳得喘不过气时说的“村民凑的血汗钱”——原来那些被玛丽村长攥着的破布包里,装的从来不是税金,是给海贼的投名状。

“你们拿村民的命换军火!”

这句话冲出喉咙的瞬间,萧御右手本能地扬起。

锈铁剑在晨雾里划出银弧,那银弧在晨雾中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霍克甚至没看清他如何抬臂,左臂己传来***辣的刺痛。

鲜血浸透卡其色制服,在肩章下晕开狰狞的红花。

“***——”霍克的配枪砸向萧御太阳穴,却被后者侧身躲过。

萧御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手腕的颤抖轨迹,基础剑术的要领在神经末梢跳跃,连霍克喉结滚动时的吞咽声都刺得耳膜发疼。

“把这个疯子关禁闭!”

霍克捂着伤口后退两步,络腮胡因剧痛扭曲成乱草。

“给我绑结实了,钥匙我亲自保管!”

两个守卫冲上来扭住萧御胳膊。

他没有反抗——当务之急是理清线索:霍克为何急着支开他送“假税金”?

码头上的黑火药要运给哪方势力?

还有老约翰说的“恶龙团”……“萧御!”

克拉拉的尖叫被海风撕碎。

萧御被押着经过她身边时,看见这个总把护士帽戴得端端正正的姑娘正跪在泥地里捡绷带,发梢沾着草屑,睫毛上挂着泪珠。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别担心”——在这个连海军都能和海贼勾结的地方,安慰太轻,不如活着撕开真相。

禁闭室的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那霉味如同腐朽的气息。

萧御被按在草堆上,手腕脚腕的麻绳勒进皮肉,那麻绳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着他。

他望着头顶巴掌大的小窗,听着守卫锁门的金属撞击声,那金属撞击声如同丧钟般沉闷。

突然咬碎舌尖,腥甜在口腔炸开的刹那,他死死盯着寿元面板:76.9年→76.4年。

暖流如岩浆顺着脊椎奔涌,那暖流如同炽热的火焰。

基础剑术的残章突然连成完整图谱:削、刺、挑、劈的发力节点在视网膜上投影,剑刃与空气摩擦的最佳角度在指尖发烫,甚至能“看”到自己挥剑时肌肉纤维的收缩顺序。

基础剑术:44/1000→217/1000(入门)“那小子够疯的,敢划霍克上尉。”

“嘘——”守卫的对话从门缝渗进来,“今早码头那批黑火药,是给恶龙海贼团的。

听说阿龙要拿这玩意换更狠的武器,到时候可可亚西村的鱼税得翻三倍!”

“霍克赚翻了吧?

上次运的步枪,他抽了两成贝利……”萧御的指甲掐进掌心,那尖锐的疼痛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恶龙团——这个在东海臭名昭著的鱼人海贼团,连海军分部都要巴结的存在。

他终于明白霍克为何急着让他“巡逻失踪”:一个发现海军与海贼勾结的小兵,活着比死了更危险。

深夜的脚步声惊得老鼠窜进墙洞,那脚步声如同鬼魅般轻盈。

萧御闭着眼睛装睡,听见锁孔转动的轻响,那轻响如同命运的敲门声。

“萧兵长……”老约翰的声音带着颤抖,布满老茧的手摸上他的手腕,那粗糙的手掌如同岁月的刻刀。

“叔偷了火药库钥匙。

霍克那***的,说今晚要把剩下的火药全搬给阿龙……”他的手指突然收紧,“村长玛丽说‘配合海军才能保村子’,可你看——”“轰!”

地动山摇的爆炸声打断了老约翰的话。

禁闭室的小窗炸开刺目的红光,那红光如同末日的火焰。

火舌舔着夜空,码头上的惊叫声、枪械撞击声、海贼的粗口混作一团。

萧御闻见浓重的硫磺味——是他今早趁乱在火药箱下埋的火折子,潮湿的芦苇引信烧了整整八个小时,终于点燃了霍克的“宝贝”。

“码头炸了!

海贼和海军打起来了!”

“快救火!

别让火药全炸了——”守卫的喊叫声被爆炸的气浪撕碎。

老约翰松开手,浑浊的眼睛映着火光:“你……”“走!”

萧御用牙齿咬开麻绳,钥匙在掌心硌出红印,“去仓库躲着,别沾血。”

老约翰踉跄着跑远时,萧御透过小窗望着码头方向。

火光中,霍克正举着枪对海贼怒吼,锯齿鲨海贼团的喽啰举着刀冲上来,海军士兵慌乱地装填弹药——他要的就是这种混乱。

禁闭室的木门被炸开时,萧御己经混进了救火的人群。

他望着霍克办公室亮着灯的窗户,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那里锁着霍克与海贼勾结的账本,锁着可可亚西村的血债,锁着他要撕开的第一张底牌。

(火光中,霍克办公室的百叶窗突然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