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年在高铁的颠簸中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残阳如血,苍山似海。天上的云高而扁平,远方袅袅炊烟从平顶房上面的烟囱里冒出。于是陈淮年知道,高铁己经驶入HEN省了,也就是他老家、也是此行的目的地,L城所在的省份。陈淮年在心里算了一下,大学西年,工作三年多,自己离开这片土地己经有七年了。竟然己经七年了吗?陈淮年的内心有些震颤,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