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电极阴谋！双世界的信任崩塌
他摸向胸口，那里还残留着现实世界输液管的冰凉触感，而此刻，提瓦特的风裹着铁锈味灌进喉咙，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快！
良知工厂的信号增强了！
就在大教堂地下！”
派蒙焦急地拽着他的衣领，小脸上满是担忧。
林渊抹去嘴角的血丝，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还嵌着紫色羽毛的碎屑，那些碎屑仿佛在提醒他刚刚经历的一切并非梦境。
当他们推开暗门的瞬间，腐臭的化学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像是腐烂的肉与刺鼻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几乎将他掀翻在地，胃里一阵翻涌。
数百个培养舱排列如蜂巢，淡绿色的液体中浸泡着新生儿。
那些婴儿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仿佛在沉睡，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林渊的血液瞬间凝固 —— 每个婴儿的太阳穴都植入了微型电极，电极闪烁的频率与他童年偷听到的父亲实验室机密对话中的数据完全吻合。
那时他躲在通风管道里，听见父亲兴奋地说：“只要控制良知频率，人类就会成为完美的商品。”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寒而栗。
“这些电极不仅能控制良知数值，” 钟离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岩元素在他指尖凝聚成古老的契约碑文，那些碑文散发着神秘的光芒，“还能篡改记忆。”
碑文投射出的全息影像里，本该死去的衡正在给信徒洗脑，他身后的屏幕上，复杂的代码组成的系统架构图让林渊浑身发冷 —— 那分明是他在现实世界暗网中见过的 “脑机接口原型图”，原来这些可怕的阴谋，早就开始酝酿。
温迪突然从通风管道坠落，电吉他弦上凝结着紫色冰霜，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和蛛网。
“街上的情况更糟了！
那些被控制的居民正在组建‘信任仲裁者’，他们的装备... 和我在深渊边境见过的机械守卫如出一辙！”
话音未落，地面轰然炸裂，数十个瞳孔泛紫的信徒破土而出，他们手中的武器刻着神秘的符文，符文散发的气息让林渊的牙齿不受控地打颤，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
荧的无锋剑率先出鞘，剑刃与信徒的攻击碰撞出刺目的火花，火星西溅。
林渊敏锐地发现，她剑身上的裂痕渗出的红光中，掺杂着某种暗紫色的物质，就像伤口里爬出的变异血管。
“他们在改写我们的力量！”
荧咬牙切齿，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汗水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在地面上腐蚀出小小的坑洞，她的手臂己经开始颤抖，显然在这场战斗中耗费了大量体力。
林渊试图发动记忆读取能力，却发现系统界面被一层粘稠的紫色屏障阻挡。
派蒙突然冲进数据流，回来时浑身焦黑，翅膀边缘还在滋滋冒电火花，小脸上满是惊恐。
“不行！
对方有反探测程序，还有... 还有个熟悉的波动，像是... 像是记忆修复所的防火墙！”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林渊的心揪得更紧。
危机时刻，钟离的岩元素突然失控。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召唤的岩脊扭曲成 CT 扫描仪的模样：“是记忆污染！
他们在用‘遗忘引擎’的残片篡改现实！”
林渊的怀表开始发烫，表盘内侧浮现出母亲模糊的警告：“小渊，信任的本质是……”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商业之神冰冷的机械音：“是可以被量化的商品。”
这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时，林渊的手机在现实世界疯狂震动。
新闻推送的头条让他血液凝固：“林渊科技 CEO 发布脑机信任协议”，配图中的 “自己” 西装革履，身后悬浮着的虚影与他在风息城见过的商业之神投影重叠。
提瓦特的天空同时炸开巨大的全息投影，那个与他容貌相同的人高举着神秘物品，下方滚动的文字让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冻结：“从今天起，信任将成为可验证、可交易的完美商品。”
看着这虚假的画面，林渊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阴谋，守护真正的信任。
“这不可能！”
林渊的呐喊被淹没在信徒的欢呼声中。
他突然想起渡鸦首领曾说过的某个预言片段，一种可怕的猜测在心中升起：难道，这个虚假的自己，就是商业之神在现实世界的具象化？
怀表的倒计时跳到00:15:00，林渊看着伙伴们被逐渐包围，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坚定。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不仅在对抗提瓦特的危机，现实世界的信任体系也正在崩塌，而他，或许就是连接两个灾难的关键节点。
这场战斗，关乎两个世界的存亡，他不能退缩，也无法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