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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高跟鞋卡在老宅门槛的青苔缝里时,檐角铜铃正撞碎七月的蝉鸣。她望着门楣上剥落的烫金楹联,突然想起十八岁离家那日,母亲就是用那柄刻着并蒂莲的铜锁,将她反锁在暴雨滂沱的阁楼里。

"你爸是后半夜从戏台顶棚栽下来的。"王婶用竹筷搅动着冰镇酸梅汤里的碎冰,搪瓷杯沿结着经年的茶垢,"派出所说监控拍到个穿白旗袍的影子,可那戏台荒了十三年......"

老式座钟的铜摆突然卡在四分之三的位置,林夏的指尖停在玄关镜的裂痕上。这道自右上角蜿蜒至镜心的裂纹,是当年她举着皮影戏箱砸向父亲时留下的。此刻镜中倒映的楼梯拐角处,有片月白色衣角倏忽闪过。

法医报告在八仙桌的玻璃板下渗出墨渍,死亡时间栏的"凌晨2:17"被水渍晕染得支离破碎。林夏蹲下身,发现茶几底层的藤编杂志筐里斜插着半本诊疗记录。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过塑的照片——母亲穿着素白旗袍站在老戏台上,手中皮影人的水袖正缠住她自己的脖颈。

阁楼木门突然发出朽木断裂的***,林夏抬头时,一滴腥甜的液体正落在她手背。暗红色的水珠顺着竹梯蜿蜒而下,在台阶上绘出诡异的并蒂莲图案。十年前母亲失踪那夜,天井里的金鱼缸也是这样渗出带着铁锈味的红水。

"你居然真的回来了。"

发小阿杰的登山靴碾过满地枯叶,黑色伞尖还在滴落浑浊的雨水。他摘下墨镜时,林夏看见他左眼瞳孔泛着不自然的灰白色,那是十三年前实验室爆炸留下的印记。

"你爸上周找我喝酒,醉得把打火机油泼在皮影箱上。"阿杰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缠着胶带的铁盒,盒盖上用红漆写着"实验品07号","他说当年烧掉的只是你妈做的替身人偶,真正的诅咒还锁在......"

突如其来的闷雷打断了后半句话。铁盒在阿杰手中剧烈震颤,盒缝里渗出暗绿色的粘液。林夏后退时撞翻了藤椅,椅背上的雕花牡丹突然开始簌簌抖动,花心处渗出和台阶上相同的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