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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回娘家,洁癖严重的丈夫任由小青梅在车上嗑瓜子。
我替丈夫指出,却被他训斥:
“不就掉点瓜子吗?送去洗车店就能解决,你何必上纲上线?”
然而,孕反的我不小心吐到车上,他直接把我扔在高速:
“你怎么这么脏?恶心死了!”
“一回你家你就吐,晦气!我不去了!”
他转头就载着小青梅回了自己家。
几天后,他给我打电话:
“在娘家待够了吧?什么时候来我家?爸妈想跟孩子说说话。”
他不知道,我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准备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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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瑟瑟,不停往我单薄的毛衣里灌风。
被蒋固北轰下车时,他连外套都没多扔给我一件。
反倒让方一棠把围巾裹得紧紧的,别透风。
我徒步半小时才走到服务区,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我用好不容易借来的手机给蒋固北打电话:“能回来接我去医院吗?孩子情况不太好。”
电话那头传来吃薯片的清脆“咔嚓”声。
片刻后,蒋固北发出一声嗤笑:
“行了,你不就是觉得我开大奔送你回家你有面子么。装什么装。”
我脸色惨白如纸:“我没骗——”
“往前再走几公里就下高速到你家了,那么堵,我再过去绕一圈,不知道要浪费多长时间。”
蒋固北极不耐烦:“我已经到更前面的出口掉头了,你回完娘家后天直接过来找我。”
话音落下,地图导航应时而起:“目的地:兆南街,前方有5公里拥堵……”
我如坠冰窖:“你送我回家就嫌堵,送方一棠回兆南街,就不堵了?”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蒋固北低斥:“一棠跟你能一样吗?她身体那么不好……”
“可我怀孕——”
蒋固北耐心彻底告罄:“别矫情了!”
他直接挂断电话。
再打过去,号码已经被拉黑了。
惨白的脸映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憋屈、难受、痛苦……各种情绪交织涌起,我忍不住红了眼眶,抬头恳求路人:“麻烦你,能不能送我去躺医院?”
路人答应了。
陌生人尚且好说话,我结婚四年的丈夫却如此不近人情。
仔细回想,是从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