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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富比拍卖行的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折射出冷冽的光,林穗将工具箱往肩上提了提,黑色马丁靴踩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

穿过挂着莫奈睡莲真迹的走廊时,她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那些摆在防弹玻璃后的青铜器,分明是母亲临终前反复描摹过的纹样。

"林小姐,这就是需要鉴定的明式屏风。

"穿香奈儿套装的助理推开鎏金门,浓重的沉香气扑面而来。

林穗的瞳孔骤然收缩,工具箱"咚"地砸在红木地板。

十二扇紫檀屏风静静立在展厅中央,孔雀蓝的苏绣在射灯下流转着水波般的光泽。

最右侧那扇的边角,歪歪扭扭绣着朵白玉兰——那是七岁那年,她躲在绣房趁母亲不注意时偷偷绣的。

"这件拍品有问题。

"林穗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右下角绗缝针法用的是江浙地区已经失传的游鳞针,现代仿品不可能......""看来季氏集团的鉴宝师也不过如此。

"低沉的男声从屏风后传来,意大利手工皮鞋碾过地板的声响像是某种猛兽的爪牙。

黑色西装剪裁出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身形,领口的暗纹在走动间泛着青金石的光泽。

1林穗的指甲掐进掌心。

季明城,那个在财经杂志封面永远冷着张脸的男人,此刻正用解剖刀般的眼神将她钉在原地。

他指尖夹着根未点燃的雪茄,烟草味混着乌木沉香,将她逼退到屏风边缘。

"林小姐可知这屏风上绣的是《千里江山图》?

"他忽然俯身,呼吸掠过她耳畔,"就像此刻的你,站在真相边缘却看不透全局。

"林穗猛地转身,后腰撞上展柜。

玻璃柜里躺着的翡翠步摇令她浑身血液凝固——凤凰衔珠的造型,缺失的第三片尾羽,分明是外公当年为母亲打造的及笄礼。

"这些......都是林家的东西!

"她声音嘶哑,"二十年前那场大火......""所以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鉴定费。

"季明城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在暮色中划出猩红的弧线,"而是要不要和我做笔交易。

"落地窗外,霓虹开始在黄浦江对岸次第亮起。

男人从西装内袋抽出烫金请柬,压在步摇的玻璃罩上:"下月初八的慈善晚宴,我需要个懂文物修复的女伴。

"林穗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