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站在落地镜前，肌肉线条在紧身运动衣下完美勾勒。他的目光扫过镜中的新学员——一个穿着香奈儿运动套装的女人。

"你的肩胛骨外翻，需要加强背部训练。"他走到女人身后，手指轻点她的肩胛位置。

"很多私教都说我没问题。"女人转过头，眼神带着挑衅。

"他们不敢得罪你。"曹宇收回手，"我对付费会员一向直接。"

"三十万，我要包年私教。"女人从运动包里抽出支票，"不过我有个条件——"

健身房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大步走进来："周小姐，董事会马上开始。"

"让他们等着。"女人头也不回，"我在谈私事。"

"周氏集团最近很缺钱？"曹宇接过支票，指尖在金额处停留，"三十万买私教课，是不是太奢侈了？"

女人眼神一凛："你调查我？"

"只是碰巧看到新闻。"曹宇把支票放回她手里，"我的课程很贵，但不收现金。"

"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手里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女人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谁派来的？"

"没人。"曹宇转身走向器械区，"我只是个私教。"

私教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曹宇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

"目标已进入，准备开始收网。"

他正要回复，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穿运动背心的男人："哥们，我要办卡。"

"不好意思，我课程已满。"

"我指名要你。"男人递来一张名片，"刘氏集团，市场部总监。"

曹宇扫了眼名片："抱歉，我不接受指名。"

"一百万，包月。"

"你们刘氏是不是最近要收购一家科技公司？"

男人眼神闪烁："你怎么知道？"

"新闻看到的。"曹宇把名片还给他，"我对商业新闻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