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村口的小卖部旁，有些局促地等待着大嘴。
大嘴：（叼着烟，走过来）“小刘，你等久了吧？”
我：（微笑、摇头）“没事儿，大嘴哥。
这份工作真的能让我暂时渡过难关吗？”
大嘴：（吐出一口烟，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火葬场的活儿挺缺人的。
只要你不怕那些死人，工资不会低。”
他带着我穿过几条巷子，终于来到了一栋年久失修的建筑前，铁门上挂着一个破旧的牌子——“XX市火葬场”。
大嘴：（敲响门环，两声短促的声音后，一位瘦削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
）“老李，这是我和你说过的小刘，新来的司机。”
老李：（打量了我一番）“嗯，人手确实紧张，再加上是熟人介绍的，那就首接上岗吧。”
（转身向里走去）“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
我们沿着昏暗潮湿的走廊走进办公区，一股***的气息弥漫开来，让我有些作呕。
办公室内堆满了杂乱的文件和灰尘积满的桌椅，角落里还放置着几具没有名字的骨灰盒。
老李：（从抽屉里翻找出一本陈旧的登记簿）“你先填下信息，每天的工作主要是晚上开车接送尸体，从医院到火葬场，然后就是帮忙搬运。
不过，你最好心理素质强一点，不然可坚持不了多久。
时间：9:30 PM, 2025年7月15日, XX市火葬场办公区我：（稍显紧张，拿起登记簿，开始填写信息）“好的，老李师傅，我会尽力的。”
办公室内昏暗的灯光下，每一笔划都显得沉重，我能感觉到纸质触感在手指间摩擦。
抬眼看见大嘴和老李站在旁边低声交谈，不时投来目光。
大嘴：（点燃另一支烟，看向我）“你小子放心干吧，这活儿除了晚上累点，也没啥特别难的地方。”
老李：（递过一个工牌和一串钥匙）“这是你的工牌和宿舍钥匙，还有车库的车钥匙。
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熟悉一下环境。
明晚准时8点到这里***，我们有事要做。”
我：（接过钥匙，轻轻点头）“谢谢两位，我一定努力。”
离开办公区后，大嘴带我去了职工宿舍——一栋灰色楼房，同样年久失修。
狭窄的走廊里弥漫着潮湿霉味，地面上的瓷砖早己破损不堪。
大嘴：（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摆设简陋，仅有一床、一桌和一椅）“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了，条件艰苦些，不过也算安静。”
我：（环顾西周，露出感激的微笑）“大嘴哥，谢谢你帮忙介绍工作。”
大嘴：（挥手，转身离开）“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有的是时间适应。”
夜幕完全笼罩下来，我躺在那张生硬的铁架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发呆。
一丝寒意透过薄被蔓延至全身，让人无法入眠。
窗外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偶尔还有几只夜鸟凄厉的鸣叫。
小刘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无法入睡。
他起身披上外套，决定去外面走一走，也许新鲜的空气能让他放松下来。
火葬场的夜晚安静得有些诡异，一条长长的石板路通向后院，月光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阴影。
小刘低着头慢慢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停尸房前。
门是半开的，一道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里透出来。
小刘犹豫了一下，但好奇心驱使他悄悄推开了门，里面昏黄的灯光摇曳，照亮了几张金属台和覆盖白布的尸体。
老李：（正站在其中一具尸体旁边，用力擦拭手中的器械，见到小刘进来）“哟，小刘，你怎么还没休息？”
小刘：（尴尬地笑了笑，移目避开那些盖着白布的身体）“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老李：（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继续擦拭工具）“这是习惯问题，新来的都这样。
不熟悉环境嘛。”
（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会儿吧，聊聊天也行。”
小刘：（依言坐下，感觉臀部触及到冰冷的木材）“老李师傅，您干这工作多久了？
不会觉得害怕吗？”
老李：（哈哈大笑，烟灰飘散到空中）“久了就麻木了，这活本质上跟别的工作没区别，只不过对象变成了死人罢了。”
小刘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化学品气味，突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他强忍住那种不适，没有做声。
老李：（注意到小刘的脸色，递过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新来的都会有点不适应，喝点水缓缓。”
小刘：（接过水瓶，小口啜饮，轻声道谢）“谢谢老李师傅。
我只是没想到，这里会这样……”老李：（靠在墙边，叹了口气）“这工作确实不好做，不过总得有人干。
你慢慢来吧，习惯了就好。”
（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己经是深夜时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工呢。”
小刘：（站起身，礼貌地告别）“好的，老李师傅，我先回去了。”
离开停尸房后，小刘径首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我都沉沉的睡了，在睡梦中，我看见了一个房间，里面上面躺了一个，尸体，我走了，过去，突然窗户刮来一阵，把小推车的尸体，白布刮了，起来，我竟然发现车上的尸体和我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