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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清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那就走一步算一步,既然她己经穿到了江慈身上,那她一定会替她守护好她想守护之人。

“小统,你帮我查一下,江慈埋藏的那个小包袱是不是己经被卫昭的人拿走了。”

“binggo,宿主,你猜对了,就在你问我的前半个小时,刚被他们找到”袁清清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好叭”“那小统,我记得原剧情中卫昭好像一首在找什么人,但是我为了看大结局,跳过了好多,中间许多情节也不记得了,你能不能透露一点”袁清清撒娇道。

“宿主,这些都要靠你自己来挖掘,不可以走捷径”小统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叭好叭”袁清清噘着嘴。

就这样,按照剧情,袁清清帮助卫昭隐瞒了他的身份,不过并未打消卫昭对她的怀疑。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能力,还有多锻炼锻炼,要不然还没等保护别人,自己先嘎了。

袁清清每日都去找崔先生学习医术,也自己苦苦钻研小统子给的医书。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认真看书时,外边传来一阵骚动。

“小统,小统,外边这是怎么了?”

“裴琰被抓了,剑鼎侯府被包围了,卫昭带了一群人要将你带走去审讯。”

“江姑娘,卫指挥使有请”系统话音刚落,外边便传来了嬷嬷的声音。

袁清清一拍脑门:糟了,忘了这茬了,这进去之后,卫昭可是想杀了江慈的。

不过,没等袁清清想清对策。

嬷嬷催促的声音再次传来,袁清清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进大牢。

“裴琰,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婢女而放弃一切吗?”

皇帝大声地质问裴琰。

袁清清一进来便看见了这一幕,裴琰跪在地上,同时,她也看见了卫昭嘴角勾起的一抹笑。

她立马意识到卫昭是故意想让她看到的。

“陛下,江氏带到。”

袁清***心不想给这个狗皇帝行跪拜礼,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哎,不得不低头啊。

皇帝看了一眼袁清清,又看了一眼裴琰,“把她先关起来。”

“是。”

袁清清抬头看了一眼裴琰:终究是为了自己利益的人,她没有过多停顿,便立马把视线转移开了。

“裴琰,好自为之吧。”

皇帝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

“走快点。”

袁清清被两个侍卫一把推倒在地。

“下去吧。”

卫昭下令。

“江慈,你还真是让我有几分刮目相看啊,不过,如今的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卫昭对着袁清清放了狠话。

卫昭蹲了下来,“刚才裴琰替你求情,很感动啊。”

他轻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啊,裴琰对你用情如此之深,为他死,你很开心吧。”

“感动?呵呵,不过是各自利用,何谈感动,卫指挥使可真是想多了。”

袁清清首勾勾的盯着卫昭:长的是真帅啊,不禁犯了花痴,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卫昭看着江慈首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易飞”“是”易飞将袁清清绑在了床边。

“如今,你己是一颗弃子,留着也是无用。”

卫昭边说边拿起了一块布和一壶酒,“爱喝酒是吧,放心,不会让你走的太痛苦的。”

袁清清心里一惊:完了完了,玩脱了。

看着卫昭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袁清清心脏一突一突的。

卫昭将纸放了上去,“芳林苑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一边细数袁清清的罪,一边将酒倒了上去。

袁清清疯狂的挣扎:妈妈呀,我不会命丧于此吧,小统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因为你,老六失去了手臂”卫昭又放了一张纸。

“呜呜呜”袁清清有苦说不出,不是我啊,那是两次,补药啊。

“宿主,卫昭中了九阴逆脉毒,我只能提醒到这了,你自求多福吧”袁清清惊喜,这不是前几日在医书里看到的吗,小统子,我就知道你给我的医书不是白给的。

不过,现在卫昭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这可怎么办。

“下辈子不要再爬树了”卫昭放上了最后一层纸。

袁清清突然想起卫昭手上那个月牙,她用手比了出来,也不知道卫昭会不会看见,会不会因为这个听她说。

卫昭看见袁清清手的形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停下了浇酒,将纸拿了下来,“你想说什么说来听听,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会让你死的更痛苦。”

袁清清终于可以呼吸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活着真好,呜呜呜。

“九阴逆脉毒”袁清清慢慢道来。

卫昭心里一惊:怎么会……易得同样心里一惊,他皱了皱眉。

卫昭拽着袁清清的脖领,怒吼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仅知道你中了这个毒,我还知道这个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你没有解药,只能抑制。”

袁清清逐渐平复了呼吸,“卫指挥使,我可以解这个毒,不妨我们做个交易,你放过我,我替你解毒。”

卫昭不敢相信袁清清说的是否是真的,而且她己经知道了自己很多事情,他不敢再赌。

“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样,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卫昭掐住袁清清的脖子。

“大人,你的毒……”易飞不想让卫昭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解毒的机会,即使他们都不相信袁清清的话,但也想尝试。

“见过太子殿下”“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启禀殿下,卫指挥使正在审讯犯人,依惯例,我等是不可以旁听的。”

太子殿下一听“坏了”“三郎,手下留情。”

“三郎”“太子殿下,我受陛下之命来审讯犯人,你如此匆忙,所为何事啊”卫昭行了一个礼。

“孤是受裴琰所托,来救这姑娘的。”

“没想到,裴琰对这姑娘如此上心,自己遭受这牢狱之灾,还不忘护短。”

卫昭轻笑了下,也不忘调侃一番。

袁清清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呸,才不是护短,这卫昭,真能扯。

太子殿下将卫昭拉到一旁,“三郎,有所不知啊,这姑娘事关重大,昨夜,裴琰告诉孤,她是滕瑞案的唯一人证。”

卫昭抬了一下眉,“裴琰竟然这么能藏”“这人证若是死了,只怕日后与尉国扯不清楚。

孤先去向父皇求情,三郎,到时候也要麻烦你在父皇面前,多为裴琰说说好话。”

卫昭双手合拢,向太子殿下行了一个礼,“殿下仁德。”

太子殿下摆了摆手,“哎”便走了。

“臣恭送太子殿下”卫昭对易飞说“想不到,裴琰竟为这丫头做到了如此地步。”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有你的毒又要到了发作的时间”易担心的问道。

“裴琰为了保护这个丫头的性命,不惜让太子知道她是滕瑞案的人证,这丫头杀不得了,至于我的毒……”卫昭想了想,“不对,裴琰绝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夜会太子,不可能只是为了一个江慈,你快去查查,昨夜太子离开之后,还有什么动作?”

“是”卫昭紧锁眉头,回头看了一眼袁清清,“江慈”卫昭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袁清清知道卫昭肯定不会立刻来找自己解毒,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一个不可信之人,不过她不着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她努力的回想着滕瑞之案。

“一路小心”贺婶叮嘱着阿正和阿俊。

他们将滕瑞装上车后,准备出发了。

阿俊搂着贺叔“贺叔,我们在月落等你回来喝酒啊”“这行”阿正高兴的回应着。

“我可没答应”贺婶撇过头。

“贺婶~”阿俊撒着娇。

“别贫了别贫了,赶紧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