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官华开心地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以后都不用怕那个明文裕了,零花钱也不用再喂狗了!”
他激动得手舞足蹈,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李官华想象着未来的日子,没有明文裕的欺负和勒索,他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零花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他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仿佛己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谢谢你,何星!
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那个明文裕欺负到什么时候呢!”
李官华开心地摇何星的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何星微笑着看着李官华,心中也充满了喜悦。
他知道,自己的勇敢和正义,不仅帮助了李官华,也让他们的友谊更加长久。
““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在校门口堵你的。”
说话的是刘学峰,是我的另一个好兄弟,我们三个从小就认识,一起玩耍、学习,感情十分深厚。
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探索周围的世界,无论是爬树、捉昆虫还是玩游戏,都充满了无尽的乐趣和欢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进入了同一所学校,继续共同成长和面对各种挑战。
虽然生活中有时也会有小摩擦,但我们始终相互支持和理解。
““怕什么?
大家不都一样吗?
都是长着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我们三个一起面对!”
李官华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坚定和勇气。
仿佛在告诉其他人: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或挑战,只要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教室里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外星生物或者某种罕见的怪物。
他们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惊讶,但也有一些人露出了轻蔑和不屑的神情。
有些人甚至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似乎对他的存在感到非常困惑和不解。
整个教室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让人感到不自在。
然而,李官华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或异样。
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这种特殊的环境和氛围,仿佛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存在。
周围弥漫的奇怪气息,都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不用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来,不想连累你们。”
我语气平淡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似乎己经做好了独自面对一切的准备。
“这不是连不连累的问题!”
李官华焦急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担忧,“等下你要是出了事,我该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他们将你托付给我,我有责任保护好你,可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管这么宽干嘛。”
我奇怪地望着他。
““也不是不可以啦,嘻嘻!”
说着李官华一***坐在我腿上,眨巴着眼睛一脸娇羞地看着我。。“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刘学峰一脸嫌弃的看着李官华。
“这算什么,为了何星,我可以献出我的菊花!”
李官华在我脸上抚摸着,“小弟弟喜不喜欢啊。”
我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的手,说道:“你这家伙,别恶心我了!”
李官华却不以为意,继续笑嘻嘻地说:“哎呀,别这么害羞嘛,咱们可是好兄弟!”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跟你是好兄弟啊,你再这样,我可要跟你绝交了!”
李官华见我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笑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献出我的菊花呢,那可是我的宝贝!”
“你这样你不觉得恶心啊!”
我一把把李官华从我腿上推了下去“总之这件事你们还是不要掺和了。”
叮,叮,叮,上课***响了。
“你们赶紧回去吧,等一下老师来了就要去办公室喝茶了。”
我边说边推着他们。
“学峰我认为放学之前我们还是偷偷跟着他比较好,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帮忙。”
他们回到座位上后小声议论。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学峰一脸正色。
很快放学***就响了起来,但是我们班还没有下课,原因无他,因为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老师的课。
体验过的都知道语文老师是最爱拖课的老师之一,上课的时候总是喜欢讲一堆跟课堂无关的东西。
“明哥,我们都在这等了10分钟了,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提前跑了吧?”
马东看着寥寥几人的校门口唉声道。
“怎么可能,还没有放学我们就在这里堵着了,你去看一下他们班怎么回事?”
明文裕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
就在那名小弟刚迈出一步,准备走进学校时,校园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一群人如潮水般从校内涌出。
“兄弟们睁开你们的眼睛好清楚,一旦看到那小子就给我看然后在拖进旁边的小巷子里!”
明文裕愤怒的喊道,可想而知他对我的恨意多么大了,毕竟他一个校霸在那么多人的前面吃了大亏啊!
不仅如此,还被人羞辱得颜面扫地,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
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笑话,被众人嘲笑和讥讽。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痛苦和愤怒。
“明哥,那小子出来了!”
突然一个小弟指着校门口喊道。
“跟我一起上,把他打一顿再拖到小巷子废了他”说着明文裕便带着一群小弟冲了上去。
由于他们跑得太快,我一时间没有注意到,等我反应过来他们然后把我团团围住,手上都拿着钢管、砖头。
“小子可让我好等啊!
为了吊到你这条大鱼真不容易。”
明文裕阴恻恻的看着我,手上的钢管也在随意的摆弄,好似我己经成为了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