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小逗,本想着在这大城市闯出个“花”样来,结果呢,每天清晨,那闹钟就跟个炸雷似的在我耳边轰然响起,尖锐的声音直刺脑门,“铃铃铃——”一声接着一声,没个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头乱摸,好不容易拍到它,感觉就像触发了什么“起床咒”,身体不受控制地嗖地一下从被窝弹起来。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意识都还在神游呢,就惯性地冲向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看着镜子里那张带着惺忪睡眼、略显浮肿的脸,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住的这出租屋啊,简直小得可怜,说是蜗居”都不为过。
走进屋里,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稍微动作大点,胳膊肘保准能跟墙来个“亲密接触”,撞得生疼。
屋里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各种杂物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衣服、鞋子、书籍,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乱得像个刚被打劫过的“杂物集中营”。
那扇朝北的窗户,小得憋屈,外面的阳光就算是鼓足了劲儿,想来我这儿串个门,都得挤破脑袋,最后也只能漏进几丝,微弱得很,根本照不亮这昏暗的角落,更别提给我那盆在窗台上可怜巴巴耷拉着叶子、快蔫了的绿萝打打气了。
简单收拾一下,我就得赶去上班。
一进公司,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主管王大炮就扯着嗓子喊:“赵小逗,你过来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每次他这一喊,准没好事。
我硬着头皮快步走到他办公桌前,陪着笑问:“王主管,找我啥事呀?”王大炮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文件夹“啪”地一声甩在桌上,瞪着我说:“你看看你写的这方案,这都什么玩意儿!”我战战兢兢地拿起文件夹,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红笔批注,跟血点子似的扎眼。
“你这思路混乱得就跟缠在一起的毛线团,客户需求根本没吃透,还有这用词,太口语化了,正式文案能这么写吗?错别字还不少,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校对?”王大炮连珠炮似的数落着,我低着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