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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卿如,是京城中最出名的女子。
首要原因便是我爹,他是战功赫赫的开国大将军,他说第一,少有人敢说第二;次要原因呢,便是我从小就跟着我爹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舞刀弄枪。在别的姑娘家都在学琴棋书画,吟诗作对的时候,我却整日追着一群新兵蛋子追。
虽然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但也养成了风风火火、直来直往的性子。
今年我已经十八岁了,跟着父亲回京也两年之久了。
京城内年满十八的女子,哪个不是孩子都满地跑,可我却连个未婚夫都拿不出手。我爹为着这事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也没有一个男子敢上门向我提亲。
这京城里那些个男子啊,一瞧见我,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躲得远远的,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当成沙袋练手了。我倒也不在乎,哼,他们不来招惹我更好,我还落得自在呢!
可没想到,前两天那场宫宴,可真是给我整出了个大“惊喜”。
那天我本就不想去那劳什***宴,在我看来,那就是一群人穿着规规矩矩的衣裳,说着些拐弯抹角的话,忒没意思了。可耐不住我爹的念叨,说什么这是皇上下令,武将之家眷必须出席,同时也是彰显咱对皇家的敬重啥的,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去了。
一进宫宴的大殿,那叫一个热闹非凡啊,到处都是衣香鬓影,歌舞升平的。
我坐在那儿,就盼着这宴会能早点结束,好让我回府去睡个好觉呢。正想着呢,突然听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
我一抬头,就瞧见我平日里最是瞧不上的那个文文弱弱的哭包世子,白慕淮,站了起来。
哟,这白慕淮啊,在京城里同样也是出了名的。不过出的也不是啥好名声,都说他身子骨弱,动不动就生病,而且还特别胆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那眼泪就能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
我平日里见了他,都懒得搭理,觉得他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