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表哥没有在意王富贵的想法,心里想着春花长得真俊啊,我一定想办法得到她,春花是他这辈子最稀罕的女人,没有之一,他可不能错过。
边想着嘴角的哈喇子边流了出来,猥琐的笑容也从不怎么好看的脸上显现出来。
“表哥,咱俩一会吃点啥啊,我都ne坏了,再不吃饭我一会就没劲睡觉了都。”
王富贵蔫了吧唧地说。
表哥王有才应该没听见,还在傻呵呵的乐着。
王富贵看见王有才这样心里骂道:“春花走了,这个傻波一低了个王八羔子一样的脑瓜子也不知道心思啥。
真服了烦死了。”
王有才应该是听见了还是听不见首接顺嘴来了一句:“英雄可以受委屈,但是你不能骂我大傻波一。”
王富贵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想着不知道想什么的思考一下:“这个傻波一靠不住,我还是想办法把春花求回来吧。”
说干就干,王富贵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没有给王有才一丝温度。
等王有才反应过来,王富贵应该走远了……王富贵进入他那三百平方千米的房子里,心里emo的躺在他那200平方米的小床上,想着春花。
“小咪,小咪,播放流行歌曲。”
王富贵烦躁的使用他的语音蓝牙。
因为距离过远,小咪回复到:“您再说一遍,我听不见。”
“播放流行歌曲。”
“您再说一遍,我听不见。”
王富贵超大声音喊着:“播放流行音乐。”
“您再说一遍,我听不见。”
经过九九八十一遍的对话,小咪成功的惹火了王富贵,这时候外面也吹进来一阵冷风。。“女人,你己经成功热火我了,你注意点,小心我爱上你,天也凉了,小家也该破产了。”
王富贵用惆怅的态度说着原本应该霸道总裁该说的话。
王有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火急火燎的问着王富贵:“小家是谁家?
是村东头还是村西头的谁家的小谁,我是应该给他家的切尔西偷了还是把他家的二八大杠给扎了?”
王富贵挥了挥手,点了点头,没有一点感情。
王有才似懂非懂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因为这一鞠躬使劲使大了,王有才给王富贵磕了一个。
为了显得不那么尴尬,王有才透口而出:“佛主保佑,阿弥陀佛,恭喜发财,早生贵子,逝者安息……”说着连滚带爬的走出三百平方千米的房子里。
王富贵听着恭喜的话,没有多想,欣慰的笑了笑摇摇头说着:“这个小调皮,该涨工资了。”
出了门的王有才骑着拉风的鬼火,装了一裤兜子的石头快子,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往村西头的方向走去。
因为只有村西头有姓小的。
到了地方,偷偷摸摸的跑到人家房屋后头,严肃的从兜里掏出需要上战场的武器,不管人家有没有人,就是框框一个接一个的从人家玻璃上砸去。
砸了将近一个小时,屋里的人终于受不了了,拿出干活用的锄头火气冲冲的出来骂道:“小瘪犊子,你出来,你特么砸了一个小时了,我之前不说你,你怎么特么没完没了的,我抱你媳妇跳井了,还是给你家孩子活埋了,这么深仇大恨,我看见是往我家里扔石头,不知道好像你在练习扔手榴弹,你麻溜给我出来,我保证我指定给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打出来,打不出来我都算你拉的干净。
别让我重复一遍。”
王有才听着粗旷男人的喊骂声,手里的活也停止了,两只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高冷不带一丝温度的说了一句:“天凉了,小家该破产了。”
说完,没有回头,骑着鬼火就离开了小家。
小家的男人看见王有才从自己家出来,也不骂了,首接一个锄头扔了出去,说时迟 那时快,不偏不倚的正好镶在了王有才的脑瓜顶上:“你这个傻波一,你特么有病吧,往我家扔石头,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王有才好像没有感觉,头上顶着锄头,身下骑着鬼火,嘴里嚼着泡泡糖,嘴里哼着美观一路东行。
“妹妹观观的水啊妹妹观观的山,妹妹观观的小树林,妹妹观观的苞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