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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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宫梵竺率先开了口,“你坐着干嘛?

盖头也没了。”

柳诏想回答他但因为从来没说过话不敢贸然开口,愣是没说出来一句话。

宫梵竺见状不对,接着问:“你……不会说话?”

柳诏赶紧摇头又点头最后放弃了辩解,就盯着宫梵竺看,她听过原主的声音,很好听,很舒服。

虽然宫梵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把柳诏扶起来,正打算放手,柳诏赶紧抓住宫梵竺的手臂。

身高近八尺的宫梵竺看着头顶还没到自己肩膀的柳诏,无奈的笑了笑,半开玩笑道:“你该不会……也不会走路吧?”

哈哈声还没笑出来就见柳诏抬头看着他并轻轻点头。

宫梵竺赶紧把没哈出来的笑声吞回肚子,连咳几声……冷静下来的宫梵竺把柳诏抱到床上,用手比划示意柳诏乖乖坐着,他去喊人来给她收拾。

宫梵竺好像忘了自己会说话,自己也是个傻的……刚出房门宫梵竺就喊来了柳诏的陪嫁丫鬟白蕊去给柳诏收拾洗漱,又喊来暗卫追风去把他离都这半月发生的事以及这个柳二小姐的事调查清楚。

没过多久白蕊就把房间收拾出来,给柳诏换上了一条红色圆领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薄罩衫。

白蕊盯着柳诏看,迟疑了一会说道:“你不是我家小姐。”

白蕊比柳诏大三岁,十年前夫人病逝,整个丞相府就只剩她俩相依为命,若不是白蕊的卖身契包含在嫁妆里面,只怕偌大个丞相府只剩柳诏一人独自生存了。

柳诏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蕊。

白蕊是她清醒时间里见过陪伴原主时间最久的人,也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人。

俩人正僵持着,香菱敲响了门……白蕊退到一侧看了看柳诏后让香菱进来。

香菱在得到许可后拿着食盒进来。

“夫人,吃点夜宵吧,”香菱边说边把吃食放到了桌上。

“我叫香菱,刚从长公主府里调过来。

将军府里向来没有小娘子伺候,将军看您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过来,便向长公主讨了我过来,以后有什么事大可吩咐奴婢来。”

柳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看向白蕊。

白蕊会意,“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就行。”

香菱走后,白蕊把外间和里间的门都给关上,想了想对柳诏说,“我知道你不是我家小姐,但是……你这具身体是我家小姐的,”刚给柳诏换衣服时白蕊特意查看了一下她的左后颈处有颗心形的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愿意相信这可能是某种仙术或妖术,但我需要你好好爱护我家小姐的身体,等你恢复正常了也希望你能告诉我前因后果,如果你愿意的话……”说罢,白蕊就要走。

柳诏赶紧出声示意,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白蕊回头看了看,走近桌边教给柳诏使用筷子吃东西,可能是这具身体有本能反应,柳诏学起来还挺快,也没发生什么滑稽的事。

饭后白蕊教给柳诏如何走路、引导柳诏说话,白蕊也知道了柳诏是能听懂人们说话的。

虽然柳诏作为一株石蒜花时长时间是属于睡眠状态,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能听到人们说话的,只是不能做出反应。

柳诏上床睡觉之后白蕊拿着食盒出门,临近门口时白蕊说了声,“告退,小……夫人。”

竹苑,书房。

“将军,刚查到,此次嫁过来的不是大小姐,是二小姐,这事长公主是知道的,但是你今天刚回都就忙着去迎亲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只是……听说这个二小姐平时在丞相府里并不受人待见,甚至有流言传丞相示意只要性命无碍怎么折磨都没问题……”宫梵竺在听到柳诏的境遇后就一首紧锁眉头,想到她的境遇可能不太好,没想到会如此艰难……“长公主还说本来圣上己经同意大小姐和将军您的婚事,但是贤贵妃和丞相据理力争,说大小姐只是庶出远不及做您的大将军夫人,可贤贵妃转头就有意让三皇子娶柳家大小姐,如此一来丞相府和太尉府便有了联系,这才使长公主的计划落空……”“由于时间紧迫目前就查到这些,待我查到其他的即刻来报。”

宫梵竺看着单膝跪着的追风示意他起身。

“你去安排人手保证夫人的人身安全,毕竟和我们将军府扯上关系就得时刻小心。”

宫梵竺边说边把玩着案上的书,想到什么轻笑一声。

夫人?!

追风刚起身就看到将军不值钱的傻笑,刚打算追问,将军就开口,“季朔他们明日带着宫家军回朝,军队不能进城,让他到梨花岗军营安顿好士兵便回府述职,让肖钦扬明日回都后即刻到皇城东门与我汇合去向圣上述职。”

追风退下后宫梵竺喊来吴管家。

吴管家是宫梵竺立府后从长公主府带来的,长公主对其有恩,他也便忠心于宫家。

“吴叔,吩咐下去,明日不用安排夫人进宫谢恩了。”

吴管家应下后说道:“明日将军要去述职确无需再去谢恩,但长公主府是否要去一趟呢?”

“这也不用,改日我和夫人一块儿即可,我己命追风去告知我母亲。”

宫梵竺说完示意吴管家退下。

书房只剩宫梵竺一人后他开始纠结起来。

我这平时也没和小娘子接触啊,新婚之夜留她一人在房间算什么呢?

明日该生气了吧。

我这会是要待书房还是回去呢?

一想到柳诏憨憨的表情配上眼尾自带精明模样的矛盾感和似笑非笑的神情,宫梵竺的心跳莫名多跳了一个节拍。

多跳的这拍正好弥补了初次见面时漏掉的那拍。

一首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他还没意识到这是情窦初开的感觉,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没意识到,但会在听到人们议论时默默驻足,却也不敢主动了解。

或许是不知道情窦初开的感觉,又或许不想把她卷进这满是阴谋的台风眼。

看似是最安全的,实则周围都是暗流涌动。

寝室。

吱呀——只听一声开门声,宫梵竺轻手轻脚进入房间。

宫梵竺看了看里间床上己睡熟的柳诏,给她拉了拉被褥就转身到外间的梨花榻上休息。

本就身形魁梧的宫梵竺在这小小梨花榻上伸展不了拳脚,睡得很憋屈。

一夜不眠……寅时刚到宫梵竺便起床出发去皇城东门和肖钦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