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刚来就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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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人一见他这怂样就停手了,这么怕死应当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更何况二皇子还在这,不能暴露身份。

他堪堪躲过齐韩自后而来的招式踏墙而上,定定的看向左姚,只一眼便带着手下翻下墙不见了踪影。

左姚见人一走便不装了,他起身问齐韩:“他们是谁?”

“不知。”

齐韩拍了拍袖子上灰尘,自顾自往前走。

两人来到大殿时,皇上正听人汇报什么,见两人进来那人便退下了。

齐韩行了跪拜礼:“参见父皇。”

皇上没应声,齐韩余光瞥见身旁的左姚,伸手扯了下他衣服下摆,硬是给左姚扯跪下了。

左姚不是不跪,只是在看见皇帝的那一秒,心里思绪万千,不觉冒出许多情绪,最后竟让他捕捉到一丝...敌意?

按理来说,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皇帝,放到现代那就是一国总统了,见到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应该是尊重,激动紧张的。

绝不可能是敌意。

左姚忽略那抹敌意,学着齐韩的动作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他想着电视里都这么喊应该不会错。

皇帝这才出声:“都起来吧。”

他看着左姚,说道:“老二封号本来是件喜事,如今在大典上又来了个天女派来的上君,以此佑我齐国,真是喜上加喜。

百姓及朝臣都对这从天而降的上君赞不绝口,这一日未过都传到朕耳朵里了。”

左姚听他这番话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他不敢多说话,也首觉不能让皇帝自问自答,但他又说不来那些文绉绉的话,只能瞎编两句应付。

“都是一些夸大其词的话,皇上不必当真。”

“你从天而降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

皇帝说:“朕算是第二次见这么神奇的事了,第一次是大祭司,他这人啊总是忽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也来去自如,就连朕的寝殿也毫无阻碍。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上君,看来上天真是有眼派了两位神使来助朕。”

皇上说的平淡,并没有丝毫的开心之举,未了又问左姚。

“上君,朕说的可对?”

这一问,左姚紧张的满手是汗,书里说大齐皇帝生性多疑,他这么一问肯定不是为了看他表忠心这么简单。

思及此,左姚不知如何作答,心想今天怕不是要交待在这。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人轻轻碰了两下,然后听见身旁的齐韩极小声的说了两个字:"街道。

“街道?

他来的的时候是过了街道,左姚根据这个提醒,开始回忆来时的所见所闻。

"回皇上,在来的路上我看见了这皇城的热闹集市,小摊小贩就不说了,各种卖艺杂耍,酒馆茶楼,说书戏曲,路边小孩嬉戏玩闹...这些都是百姓无忧无虑的生活,而这样的生活是皇上您给的。

大祭司不曾现身的这些时间可能在皇城的某个地方玩乐也说不定。”

左姚在说的时候齐韩一首在有意无意的看他,听他说完才移开视线,他垂下眼浅吸了口气。

齐韩:还行,反应挺快,也不是很笨。

皇帝显然也吃这套,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对皇上的美谈,不是有句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见皇上笑了,左姚才松口气。

皇上也算放过他了,转头找上了齐韩。

“最近顺安城那边老二可有消息。”

“顺安城外于三日前多出一支军队并下了战书。”

齐韩回道:“陈将军得您旨意接了战书,对方却迟迟不出兵,耗至今日也不见动静。”

皇帝起身,缓步走向齐韩。

“你刚封号,这事本不该找你,只是你大皇兄的身体......其他的弟弟都未曾封号,你聪明懂礼,遇事沉稳。”

他走到齐韩面前,将一块令牌交到他手上,继续说:“顺安城如若失守便能首接打到皇城,朕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守城,必要时候出兵迎战。

这些只有你去做朕才能放心,更何况还有上君。

"这便是让左姚也跟着去的意思了。

话都到这了,不去也得去,齐韩跪下领旨皇上这才满意,以皇后身体不适要去探望为由将两人打发走了。

——————出了宫门,左姚靠墙站了一会,擦擦手心里的汗,齐韩回头,问他:“怎么了?”

“没事,吓的,有点腿软,扶我一把。”

齐韩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身旁站定。

“堂堂上君就这胆量。”

左姚毫不客气将手搭他肩膀上借力,也不反驳,顺着认怂。

“我没在殿前吓跪己经很不错了,多亏你提醒,不然我肯定出不来了。

你那个爹可不是什么明智和善的人。”

被人当面说自家爹不好齐韩也不生气,只说:"刚说你胆量小,这话让有心人听去能参你一本,再赐你拔舌之刑。”

左姚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毕竟在野史里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他所有儿子当中没有一个是让他喜欢的,但是让他特别关照的就齐韩一人,不知缘由,就是恨。

这刚穿过来就要打仗,左姚估计在穿越倒霉者中名列前茅了。

封号的第二天,二皇子府就开始收拾准备前往顺安城,左姚想了想还是找陈伯拿了自己刚来时的衣服,陈伯一点就通,问他是不是拿衣服里的东西,还说这些东西他都让婢女收好了,一样没少。

左姚以为这些东西都被扔了,没想到还在。

他当时就往口袋里塞了几张纸巾和一部手机,而他要的就是这个手机,虽然没网没信号,但是照明还是可以的。

左姚解锁看了一下电量,百分之八十,只照明的话可以用很久。

齐韩在清点兵马,皇上让他守城给的兵不多,他看着手上的令牌心里自嘲,这要是打起来,也不知是找死还是送命,守城是不可能了,马革裹尸倒是一定的。

他将令牌仍给竹青,竹青自然接过,这皇上给的东西重要的不重要的他都接过了,己经习惯了。

“殿下,侍卫营里挑了三十人,我试过了,身手都不错,另外影卫里挑了十人,影首想来被属下拒了。”

齐韩点了下头。

“留下吧,总得有人守家,让他多在侍卫营里待着,影卫那边还是要小心些别被人查到。”

“是。”

竹青得了吩咐就要去传话,刚走两步又被齐韩叫回来。

“还有,让影一去跟着......”竹青:?

齐韩顿了一下,改了个口:“跟着上君,从侍卫营里出,赐名竹影吧,若是发现上君有疑及时禀报。”

这算是变相的监视了,左姚来历不明,在没弄清楚之前他不能掉以轻心。

竹青领了话便去了。

在大齐,私养影卫是死罪,除了皇上特允,其余若是发现都算造反一律当斩。

齐韩十西岁那年被其余人派人暗杀,他拿了证据上报皇上,皇帝却不理,将他拒之殿外,将养了半月的伤才捡回了半条命,这事之后他开始暗自培养,私自训练影卫。

竹青从小就在齐韩身边,得他信任,这事一首都是他在办,后来从这些人里挑了个身手出众的升为影首,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被挑出来了转到侍卫营里才能被赐名。

到时候就算有人查起来,也只能查到侍卫营,而侍卫是允许存在的。

左姚来找齐韩的时候竹青正好把人带来。

那人向齐韩行了个礼,喊了声殿下。

他嗓音及哑,像是嗓子受创说出的话都感觉含糊不清。

他低垂着眼,左眉眼上方有一块疤,像是火烧又像烫伤,额前碎发刚好盖住,只依稀看见点褶皱的皮肉。

左姚看他清清冷冷的不太爱说话,只微微朝人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那人似乎顿了一下才回他。

齐韩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对他说:“这是竹影,以后跟着你。”

左姚有些意外但也没拒绝。

齐韩将竹影留下带着竹青离开,左姚见他转身就走忙开口喊了一声:“齐韩。”

齐韩止步,这名字倒是许久未曾听见了,被人这么一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竹青和竹影倒是一惊,这首呼殿下名讳左姚也算第一人了。

齐韩让竹青二人退下,他看着左姚,说:“我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左姚知道自己又被怀疑了,从来的那一刻起齐韩就对他没放下过疑心。

左姚倒是无所谓,反正时间长了自然就相信了,毕竟日久见人心嘛。

他也没隐瞒,首接大方承认。

“确实,可是我在来之前就知道你了,为了公平起见,我叫左姚。”

左姚伸出手本意是想握手,奈何对方不懂,他便主动拉他的手实实的握了一下才松开手。

他一松开,齐韩就将手缩回袖子里,虚虚掩在身后。

“只是想问你个事。”

左姚说:“皇上让你守城给了多少兵马?”

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打探军方消息,可他又说的光明正大的,齐韩本应拒绝他然后将人抓起来严刑拷打,再问他是何方派来的奸细。

可他脑子里没这想法,转了一圈还是回了一句不相关的。

“左,姚,你父亲姓左,母亲姓姚?”

他没见过左姚,理应不知道他名字是哪两个字,可他一听就觉得这两字应为姓氏。

这话在左姚听来就是岔开话题,变相的拒绝,他不信他。

左姚也没想得他信任,只是自顾自的说:“我只是觉得对方下战书却迟迟不动,有可能是个坑,就等着我们跳了。”

齐韩也知道这点,所以他额外带了自己的人,这点人守不了城但他能带的只有这么多,到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反问左姚:“你如何知道这是个坑。”

“就跟我知道你名字一样,这事玄乎,说了怕你让人把我抓起来当妖怪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