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树洞送过来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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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头小猪,还给人捉住了,被绑在一根粗木上准备烤了我,现在正烤着我的后背和***,所以我感觉我的背和小屁屁特别痛,一痛就给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好大的大白圈啊,不对,我这是在一个洞中快速滑落,还没等我叫出声来,我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从那个大白圈中掉下去,偶滴那个神啊,谁来接住我啊……就在我觉得自己会摔得西分五裂、面目全非的去见我太奶时,我安安稳稳的坐在一大堆杂草和花瓣中,只是这姿势委实不太好看,两只脚呈大外八字趴开,都快赶上一字马了,双手本能的撑在中间稳住身子,头晕眼花,总感觉眼前好多黑丝在飞!

半天响起一道沉沉的声音:“你是谁?!”

我好不容易从坐过山车的感觉回过神来,才发现黑丝外十来米远去有一堆人……还有……马?

我努力扒开眼前的黑丝,才发现是自己的头发散了,不用说,现在肯定是披头散发的样子,那不远处的人和马慢慢清晰起来:五个身穿古装年龄有大有小的男人和几匹高大的马还有一辆看上去像古代马车的东西,站的站,坐的坐,都是一脸警惕又好奇的样子看着我。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我的八字脚的大腿根部要断了一样,我咝了一声,结果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刷的一下,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指着我冷冷道:“别动!”

我又痛又气又怕:“你要我动得了的啊?

我都痛死了!

你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用管制刀具,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我摸索着身子想找手机,然后感脖子一凉,隐隐有痛感传来,刚刚还在十米外的剑己经压在我脖子上了!

这、这人什么速度?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他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寒意:“再动一下我不保证我的剑不会偏!”

我僵硬的转动着眼睛去看后面那几个人,突然惊恐的发现,坐在一匹白色额头中间有一撮黑毛的马的身上,拉着缰绳身穿月芽白衣服的男子居然是靳总!

我刚想呼救多年工作经验突然一下拉住我的思维:这人不是靳总!

他没有角色扮演的爱好,仔细看他右眉毛中间似乎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多亏我这2.0的眼神啊。

而且皮肤要比靳总白,那扑克脸喜欢阳光浴,以小白脸为耻,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知己知彼才能在人手下活着。

这是,这不会是狗血的穿越了吧?

我脑子迅速转开,站在那一束黑毛马下的男的更像个清秀的男高,他皮肤更白,要不是情景不对,我都想上去摸摸他的奶油肌;那辆大马车上一个黑脸壮汉的车夫正和半探着身子的老者轻声说着什么,两人的眼神从最初的警惕到现在有点隐含不屑,那老头说啥?

我盯了一阵:有伤风化????

不成体统????

我有耳朵好不?

别当着我的面蛐蛐我!

就在我分神观察这些人的时候,那个伪靳总开口了:“阿木,先把剑放下来!”

他薄唇轻启,那声音仿若春日里轻抚柳梢的微风,温润和缓,每一个字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如潺潺流水,淌入人心,令人无端安心。

这一刻我更加确定不是靳总那厮,他那声音永远夹带着三分寒意,哪怕是微笑着跟你说话,你都会莫名感觉后颈毛发有竖起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脖子上的凉意顿撤,眼一花,那个叫阿木的居然又站在离我十来米远的地方了,这人是鬼变的吧?

还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我惊悚不己。

我勉强撑着身子从这一大堆杂草中站起来,扒了扒头上鸡窝似的毛发,再扯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那个,靳总……不是……”干嘛啊?

我话还没说完,又恢复到前一秒被人以剑压脖的场景,特么时间又倒流了?!

“谁告诉你公子的姓的?”

哈,不会吧?

连姓都一样??

“阿木,你这样她怎么说?”

伪靳总的声音还真是好听,放我们那里都可以去参加综艺节目《一把好音声了》好吧,那个凌波微步又看了一遍。

伪靳总坐在一撮黑毛的身上,以俯视的目光看着我,虽然嘴角微翘似带笑意,但那双眼睛与那扑克脸如出一辙,冷着呢!

“她瞎猜的,她刚才是叫靳总来着。”

拥有奶油肌的男高突然笑嘻嘻的说,声音可能刚好在变声期,带点点尖细。

“小水耳朵真好!”

一边的老者摸了摸那山羊须,男高小水转头依旧笑嘻嘻地说:“霍师爷一把年纪也依旧耳聪目明呀!”

老者一愣,有点气咻咻的把车帘一甩,人就进了车厢。

黑壮汉见老者回车厢里了摸摸头声如洪钟问:“少爷,起程吗?”

“哎呀,大图哥,你没看到少爷在准备问那个,呃,那个女的?

呃,像是女人的那个人话吗?”

男高小水看向我的眼神变得迟疑起来。

“哎,我说,你们几位眼神都不好啊?

我是男是女这样的看不出?”

我努力挺了挺自己事业,不说傲人吧但不至于看不到吧?

“有伤风化啊,成何体统!

唉……”车厢里传来那老头的叹气声其他几人除了那伪靳总都偏过头,凌波微步的传人阿木还貌似耳尖红了一下。

我也有点尴尬,拍着身上的草屑试图转移话题:“呵呵,这草真厚啊,不然***的摔成西瓣了。”

“粗鲁之极,这像一个女人家说的话?

公子,快快启程吧,莫让这人给沾上了。”

那老头咻的一下掀车帘,一脸的痛心急疾首,生怕我沾上了他一样。

我:……咋的?

不叫***我能叫什么?

说我的臀部?

我的坐处?

还是我的***后部??

伪靳总饶有兴趣的摇摇头,眼中寒意顿时散了不少,他轻轻的在手中抽着马鞭问道:“姑娘从天而降,而且身着异装,想必不是我族人,敢问姑娘家住何方?

意欲何去?”

从天而降?

我懵了,不是从一个大树洞里冲出来的吗?

我回头一看:哪有什么大树洞,那一堆杂草边上除了一棵看起来像发育不良的柳树外,啥都没有!

我从时间洞穿过来的??

完了,我怎么回去啊??

我到哪里去找那个有着大洞的桃树?

我一急就喜欢指天骂:“你个死老天,送我来这里干嘛?

我怎么回去?

啊?

那洞呢?

你快劈个洞给我看看,让我回家啊你!”

“轰隆”天空居然应景的响起一个惊雷,吓得我一缩手:“别劈!

我自己找!”

其他人全都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我。

“她,她能跟天通话!

公子!”

男高小水反应过来,带着兴奋的劲嚷嚷着。

“瞎说,凑巧罢了!”

这是阿木今天说的第三句话。

我向后看了半天,终于沮丧的意识到:没有树洞,连一棵桃树都没!

我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树洞给送到这个不知朝代的古时候了,我,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