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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求你了……放开我……求你……”空荡的房间里隐约回荡着女子啜泣的哀求。

青纱帐上,朦胧的映射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床上的女子满脸惊恐地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结果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子纤细的两只手腕,并毫不留情地将其压在了她的头顶。

男子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女子那强烈的抗拒之意,不禁不满地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动作粗鲁地扯开了两人之间本就单薄的衣物。

女子惊恐万分,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流淌下来,悲泣的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开。

男子不满女子的哭泣,随手拿起床上的衣物便塞进了女子的口中…….幽竹院,正在床上熟睡的姜瑶,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微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会?

她己经很久没有梦到那一晚了。

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才从那种惊慌的情绪中走出来。

姜瑶拉开房门轻轻的走了出去,没有惊动睡在西厢房的丫鬟。

新月如钩‌。

姜瑶走到石榴树下,微微抬头望着天上。

微凉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越发清冷无双!

姜瑶快两个月没见到裴竞川了,最近京城里因为立太子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

就在今天圣旨下来昭告天下,立裴竞川为大夏朝当今太子。

事情终于敲定下来,姜瑶应该为他感到高兴的,可她望着天上,只感觉自己的心比这月亮还要更加残缺。

寂静的夜里忽然传来砖头松动的声音,接着是轻轻落地的声音。

姜瑶回头望去。

是他,这么晚他居然来了!

只见墙头翻进来一人,来人一身玄色蟒袍,头戴金冠。

眸光深邃,冷峻的面庞如同秋夜月光,透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威严。

姜瑶看着来人,只是短短两月未见,好像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遥远了。

姜瑶赶紧向前行礼。

“小女见过太子殿下”姜瑶微微屈膝。

双手交叠在腰间,行了一个很标准的见礼。

裴竞川则是诧异了一下,这个时辰她都还未休息吗?

望过去,月光下,姜瑶披了一件淡蓝色外衫,头上随意用一只羊脂白玉簪子挽着。

被风吹动的几缕青丝垂在耳侧,小脸上挂着温和又恬淡的笑容,一双眼眸干净的如一汪泉水。

可眼下的一颗朱红色的小痣,又把整个人衬得又纯又欲。

裴竞川忙完事情都己经深夜,原本不该过来的。

但是今天是他的好日子,这么多年的绸缪,今日终于有了进展。

他兴奋的睡不着。

便想过来看看姜瑶。

从前他最满意的便是姜瑶的态度,从不谄媚讨好,永远这般温和可人。

这两年来,每次到她的院子里,都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可今日看着她那如同往日复刻般的笑容,却觉得有点刺眼。

她难道一点都不为他感到高兴吗?

虽然这么想着,裴竟川还是走上前扶起她,双手包裹住她的一双小手。

“下次到屋里等,快入秋了,外面凉。”

温柔的关心,对于姜瑶来说却没多少温度!

下午,石榴打听到了一个的消息。

裴竞川的太子妃人选是她的嫡姐:姜以清这两年来,姜瑶无比清楚,裴竞川的妻子不会是她,她也从未肖想过。

她一首想要的不过是离开侯府,离开这个母亲惨死的地方。

可他的正妻却是姜以清,那个和侯府主母孙婉婷,一起害她娘亲惨死的姜以清!

现在还不确定的情况下,她想开口问的,可是好像她连问出口的资格也没有。

裴竞川看她脸色忽而变得有些苍白,首接一个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屋里。

将姜瑶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裴竞川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捏了起来,看样子似乎有话要说,又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

“阿瑶,父皇过些日子应该就会下旨赐姜以清为太子妃!”

难得的温柔,说出的话却是这样刺耳难听。

终于来了!

挺好,心里最后一点期望也终于没了!

“那恭喜殿下了”,姜瑶温柔的说着。

“等过不久孤便可以接你入府,扶瑶阁孤命人新装修了一番,院子里也种了很多石榴树,你一定会喜欢,以后,你再给孤生一对可爱的儿女。”

姜瑶听着他的规划,并未应答他,只是看着他。

是啊,姜瑶知道,能进太子后院,还能给他生一双儿女,这是他能给她最好的承诺了吧,这样的自己能得到裴竞川的青睐,确实应该知足。

想到这些,姜瑶认命般的冲着裴竞川展颜一笑,少女明艳如夏日繁华的灿烂笑颜里,有着三千红尘情系一身的绝代风华。

只是在裴竞川看不见的角落里,又似乎藏着三千哀伤。

接着姜瑶便被裴竞川搂进了怀里,男人扣住女人的后脑便亲了上去,强势的姿态,不容女人拒绝。

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首接扯掉了女人的外衫,初秋穿的不多,里面的内衫隐约都能看见女子姣好的身姿。

夜很长,雪白的肌肤上被种下了点点红梅。

两年来,裴竞川隔三差五便会来这儿,除了姜瑶的特殊日子,床笫之事基本每次都不会落下。

两个月没见的人,这一闹便是大半宿,而今晚的姜瑶也是前所未有的主动,撩拨得裴竞川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两人仿佛是最后的狂欢!

一番清洗后,姜瑶睡熟了过去,裴竞川也该去上早朝了,走之前,却在床边看了姜瑶许久,手指轻轻抚摸着姜瑶的脸庞。

裴竞川感觉昨晚的姜瑶有些不同,看似热情,好像又很不安。

有种自己抓不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