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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也配学她?

"周砚深碾碎染血的翡翠耳坠,佛珠勒进我渗血的掌心。

拍卖厅鎏金吊灯下,他掐着我脖颈逼视二楼包厢:"和这群老狐狸谈尊严?

"我盯着大屏幕的青铜鼎投影轻笑,任由他扯开旗袍系带。

三百六十五张耳垂特写训练,不过是为复刻他死去的白月光。

当他将带血佛珠塞进我手心:"等会摔碎观音像,要像她摔骨灰盒那样。

"我藏起翡翠碎片,鎏金座钟惊飞白鸽时。

终于看清自己连替身都算不上的真相。

1、我站在拍卖厅的穹顶吊灯下,数不清的水晶棱面将周砚深腕间佛珠切割成细碎光斑。

他指尖正慢条斯理拨弄着沉香木珠,檀香气混着他袖口雪松香压在我后颈:"耳坠换了。

""司机说原先那对南洋珠链子断了,所以…"我侧头露出翡翠耳坠,冰凉的宝石随着颤抖磕在锁骨上。

三个月前他扔给我一本相册,三百六十五张照片全是同一个女人左耳特写。

现在我才明白,那场持续七小时的"训练"不过是为此刻精确复刻她十五年前的装扮。

佛珠突然缠上我手腕,周砚深拇指重重碾过耳垂。

他体温明明烫得惊人,声音却淬着寒冰:"她戴的是水滴形,谁允许你换成竹节纹?

"拍卖师敲下木槌的声响炸在耳畔,青瓷花瓶的竞拍价正节节攀升。

我盯着他掐在腰间的手背,凸起的青筋像盘踞在白玉上的毒蛇:"宾客都在看…""那就让他们看清楚。

"他骤然发力将我拽到展台中央,镁光灯追过来时我听见布料撕裂声。

左耳传来尖锐刺痛,那只价值七位数的翡翠耳坠被他生生扯下,血珠顺着颈线滑进旗袍立领。

满场倒吸冷气的声音里,周砚深摊开手掌。

染血的翡翠在他掌心折射出诡异幽光,下一秒,骨骼挤压的脆响混着我的闷哼炸开。

碎片扎进皮肉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上个月他在拍卖行拍下这耳坠时的场景。

那时他隔着防弹玻璃凝视展柜,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赝品也配学她。

"他将沾血的碎玉撒在我裙摆上,绛红色丝绒立刻洇开深色痕迹。

佛珠擦过伤口时,我听见自己从牙缝挤出的质问:"既然嫌我拙劣,为什么非要我来演这出戏?

"他俯身捡起一片带血的翡翠,金属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