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手刃了背叛我的夫君,却在最后一刻被他亲手刺穿心脏。
鲜血染红了他那张绝世的面容,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沈瑶,你赢了,可你也输了。”
带着满腔的不甘和仇恨,我重生到了十年前,那个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日子。
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冷清得像一潭死水。
我摸了***口,那道伤疤还在,疼得像被火燎过。
“瑶儿,你醒了?”
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嗯。”
我应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娘推开门,端着一盏油灯进来,灯光昏黄,映得她的脸满是皱纹。
“没事儿,只是梦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
我坐起身,把被子掀开,脚踩在地上,冰冷刺骨。
“瑶儿,娘知道你心里有事儿,可别憋着,说出来,或许能好受些。”
娘坐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冷笑了一声,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掏出来的:“娘,有些事儿,说出来也没用,只能让自己更难受。”
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把药端过来。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鸡就开始叫了。
我披上一件旧棉袄,推开门走出去。
院子里的青石板上还结着一层薄冰,踩上去咯吱作响。
“瑶儿,你起这么早干啥?”
娘从屋里探出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没事儿,只是睡不着。”
我回了一句,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我走到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树皮粗糙得像岁月的痕迹。
我伸手摸了摸,心里一阵刺痛。
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棵树下。
他站在月光下,白衣胜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可如今,那张绝世的面容却成了我心底最深的仇恨。
“瑶儿,别想那些没用的,赶紧回屋暖和暖和。”
娘的声音又从屋里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知道了。”
我回了一句,声音闷闷的。
“瑶儿,今天是你爹的忌日,咱们得去上坟。”
娘收拾好祭品,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点了点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