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宪清第一次见到余婉晴是在一次讲座上，站在台上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编着麻花辫的女孩，昏昏欲睡的样子，可爱极了。

程宪清没忍住轻笑出声，迎着台下一片疑惑的目光，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清了清嗓，继续讲座。

没人知道，台上光风霁月，风度翩翩的知名企业家藏在桌后的手因剧烈地兴奋而疯狂颤抖着，语气和表情毫无变化，依旧温柔有礼，微笑弧度疏离又淡漠，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伪善的皮囊险些被体内的怪物撕裂。

清纯，漂亮，干净，好久没见到这么合心意的猎物了……

最重要的是，余婉晴那张脸，真的是太像了……

讲座一结束，程宪清就将女孩的生平调查了一遍，看着文件上附带的照片，程宪清痴迷地笑了。

余婉晴，真是个动听的名字……

“黎哥，这样包对不对啊？”女孩甜美嗓音中藏了几分青涩的爱慕，将手中花束递到俊美男人面前。

黎楠笙低头看去，粉白玫瑰交相呼应，其间还点缀了几朵白色相思梅和紫丁香，鼻尖瞬间盈满清香，他愣了一下，温柔笑道：“紫色有些抢镜了，不过整体还是很棒的，婉晴很有天赋。”

余婉晴勉强笑笑：“谢谢黎哥。”

“欢迎光临~”挂在门上的玩偶出声打破了这有几分滞凝的气氛，随之而来的是余婉晴有些耳熟的温柔男声。

“你好，我想买一束花。”

“那您的具体要求是什么呢？”黎楠笙起身道。

程宪清目光在余婉晴手中的花束上停留了几秒，笑道：“那束花很漂亮啊，可以卖给我吗？”

黎楠笙回头看了一眼余婉晴手中的花，目光清亮温柔：“你愿意出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