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他便让婆子们按住我,押我回房。
路上,楚怜避开众人视线,朝我挑衅一笑。
你笑什么
我几乎是嘶吼出声。
楚怜害怕得颤了一下,泪盈于睫: 夫人……我……我没有笑啊……
徐祯将她护到身后,怒斥仆从: 还不将这疯妇拖走
我被捂着嘴拖行,哭号声全数灌回嘴里,便谁也都听不见了。
3
穗穗走时不过三岁。
我心如死灰,在房中建了小佛堂,日夜诵经。
只求神明显灵,降天谴于凶手。
奈何,神明总不来。
婆母忍了我一段时日,又将我叫到身边立规矩。
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须知晨昏定省,礼不可废。
再一个,楚姨娘生了瑄哥儿,是我们徐家的大功臣,你从嫁妆里挑些好东西给她送去,免得旁人说你不大度。
口口声声礼不可废,可哪有知礼的婆母直接安排儿媳的嫁妆?
只是我逆来顺受惯了,就是从苏家带来的贴身丫鬟,也不再为我抱不平。
我亲自去库房挑了两斛珍珠,给楚怜送去。
走到楚怜院门处,却见无人值守。
鬼使神差的,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守院的仆从返回时,我已经躲到墙角处。
楚怜房中热闹得很。
徐祯逗了徐承瑄一会儿,突然喊了几声痛。
他对众人说: 近来常被梦魇住,睡不安稳,头疼得厉害,莫不是穗穗作祟?
听到穗穗的名字,我心中一紧。
又听楚怜带着哭腔说:
妾那时身边无人,为了腹中孩儿,躲闪之间一时失手,才让大姑娘落了井。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大姑娘若是恨,找我便是,何苦去害亲生父亲?
我后退一步……竟真是楚怜下的毒手
徐婉说: 楚姨娘向来心善,定然不是故意的。倒是穗穗那丫头,从小心里就只有她母亲一个,从没把我们徐家的人放在眼里……我只是没想到她如此歹毒,为了替她母亲争宠竟想推楚姨娘下井要我说,也是她咎由自取。
婆母冷哼一声: 不过是个赔钱货,死便死了,找个道士收了便是,难道怕她不成?
徐祯思来想去,说: 苏聆絮留着到底是个祸患。
婆母明了: 那便让她多在夜里站站规矩,风里雨里的受几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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