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得命苦。
别人穿越风光满面,我却穿成了死牢里一个面黄肌瘦的罪奴,只等着秋后问斩。
吃馊饭,睡稻草。整整四十九天,我忍着黑暗、忍着孤独,耗子蟑螂的窸窣声快要将我折磨疯了。
第五十天,几个狱卒拖进来一个血里糊擦的男人。
我激动得宛如一只找着伙伴的猴儿,围着他上蹿下跳。
大哥哪儿人?唠会嗑不?
1
我穿来的时候是个雨夜。
头晕晕沉沉的,眼前糊着血。
耳边是几个男人粗鲁唾骂的声音: 吴三你个蠢货非要哥几个陪你助兴。这下可好,闹出人命了
我哪知道这小娘皮竟真的往死里撞?老子裤腰带还没解,她就朝墙撞了脸蛋长得软,骨头倒是硬。
哎,你们瞧,没死透呢还有一口气。
快把她扔回牢里去,死这儿可不行,狱头得砍了咱们脑袋。
他们七手脚地拖着我往地上扔,灰尘草屑扑了我满鼻。
我不敢用力咳,头痛得要死。
费劲撑开一条眼缝,往周围看了看。
三面牢墙,一面铁栅,脏兮兮的稻草铺满地,角落里几只老鼠蜷成一团吱吱叫。
呵,天杀的开局。
我试探着问。
系统?
天命人?
穿书局?
没一道声音应我。
他爹的,我上辈子当好人做好事哪个小贼暴雨天里偷井盖,叫我一脚踏进坑里摔没了命啊?
2
头上的血流了没多久,慢慢止住了。
天牢没有窗,看不到日出与月落星沉,只能通过狱卒送饭的时间来确定天数。
馒头配萝卜丝,要么捞饭配白菜,有时能闻到点荤油味道,满碗却不见肉。
一天只能吃到这一顿饭,饿不死,也活不真切。
我多数时候都饿得抓心挠肺,但不敢细想,摁着发疼的胃部走到墙边,拔出头上的木簪往墙上刻了一道横线。
第十三天。
土墙酥得掉渣,很好挖,簪子一戳一个洞。
我想过效仿肖申克,挖出一条通往天牢外的路。可挖了没三天,簪子就碰到了石壁,再掘不进半寸了。
想来天牢是建在地下,这才没有一扇窗。
我有些泄气,但很快打起精神,趁着每天狱卒下来送饭的时间,凑到牢门前套话。
狱卒大哥,眼下是什么季节?
狱卒冷冰冰回: 夏五月。
我努力挤出一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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