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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二年春,金銮殿上风云暗涌。

"陛下,江南水患,灾民流离失所,臣请开仓放粮,减免赋税!

"身着绛紫官服的少年丞相秦淮立于玉阶之下,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

户部尚书刘墉立刻出列反对:"秦相此言差矣!

国库空虚,若再减免赋税,军饷从何而出?

"秦淮不慌不忙转身,广袖翻飞间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

他唇角微扬,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刘大人,去年户部账册上结余白银八十万两,今年春税又收了三百万两,何来空虚之说?

莫非...这些银子都进了某些人的私囊?

"刘墉脸色骤变,额角渗出冷汗。

满朝文武皆知,这位年仅二十六岁的丞相手段狠辣,上任半年已查办了三位贪腐官员。

龙椅上的年轻皇帝萧景琰轻咳一声:"秦爱卿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

"退朝后,秦淮刚踏出宫门,一辆鎏金马车已候在阶下。

车前两名身着墨绿家奴服的壮汉躬身行礼:"秦相,长公主有请。

"秦淮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阴郁,面上却依旧温润如玉:"有劳带路。

"马车驶过繁华的朱雀大街,拐入城东的公主府。

府邸占地百亩,亭台楼阁掩映在初春的新绿中,比皇宫更显奢华。

安阳长公主萧明昭斜倚在沉香木榻上,一袭大红宫装衬得肌肤如雪。

她已二十有七,眼角却无一丝细纹,唯有通身的威仪彰显着岁月沉淀的权势。

"臣参见长公主。

"秦淮跪伏在地,额头触到冰冷的金砖。

萧明昭懒懒抬眼:"听说秦相今日在朝堂上又大出风头?

"她脚尖轻挑,抬起秦淮的下巴,"本宫养的小宠,在外头倒是威风得很。

"秦淮眸色微暗,顺从地膝行上前:"臣的一切都是殿下所赐。

""脱了。

"萧明昭突然命令。

秦淮手指微颤,解开腰间玉带。

朝服层层滑落,露出精瘦的身躯。

他肤色极白,背上却横亘着几道淡粉色的伤痕——那是上月惹怒长公主时留下的。

萧明昭指尖划过那些伤痕,满意地感受到手下身躯的颤抖:"记住你的身份。

没有本宫,你至今还是寒门学子,哪能坐上丞相之位?

""臣铭记于心。

"秦淮低头,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

夜深,秦淮独居在公主府偏院的厢房。

他披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