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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

我为兵马大元帅。

一身红装杀敌无数。

急行军回援京师。

破敌解围后。

竹马皇帝误信谗言。

一道圣旨,将我罢官免职打入天牢。

李贵妃扒光我衣服。

令狱卒乞丐轮番羞辱。

而后斩断手脚,挖去眼睛。

扔进猪圈。

……苍天有眼,我重生了。

01南梁朝堂之上。

新帝***上身,双膝跪地。

正仰天宣读罪己禅位诏书。

此刻他继位尚不满一年。

文臣武将,跪伏于地,支棱耳朵,屏气凝神,生怕漏掉一个字,以致人头落地。

浑不顾,皇城外,人喊马嘶,战况惨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登大宝,实非所愿。

只因逆贼弑君,身为高祖子孙,理应竭力诛杀反贼。

先皇太子早亡,皇太孙年幼。

朝中公议推我黄袍加身。

不想外敌入侵,围困都城三月有余,将士殒命,百姓遭殃。

实在是朕之罪过。

现上官大将军已围住敌军,不日克敌。

又皇太孙身康体健。

朕决定,破敌之后,举行禅位大典,还政与先皇血脉。

钦此。”

语闭,满朝文武本该应声奉旨,然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他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纷纷侧目望向我。

仿佛在说:“你这是逼宫呀。”

我拄剑立于阶下,昂首面向众臣。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震惊过后,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奸相李琳甫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

他是拥戴师兄登基称帝第一人。

原地起飞,从一个小小偏将,飞升到相国之位。

成南梁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相国。

满头黑发,目光炯炯,嘴角一道刀疤,却总装老气横秋。

谁想师兄突然下旨退位,另立新帝,一朝天子一朝臣,难免相位不保。

他慷慨激昂地一顿劝说,直侃的口干舌燥,满嘴喷沫,却皆是强词夺理。

我连连摇头,冷嘲热讽地问:“李相国,你说了这么一大坨,没一句说到点子上。”

“陛下借国难,南面称帝,极不光彩。

即便是高祖子孙,可毕竟是旁支别系。

更何况先皇皇太孙身体已经康复,陛下理应让贤。”

李琳甫斜眼瞅着我,好久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了,连师兄都对他礼让三分。

他气呼呼地指了指着我,意欲发飙,却又不敢,谁不忌惮我统领百万大军?

前世,我交出兵权后,他直接大耳刮子抽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