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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顾承泽将一叠资料甩在订婚宴的红毯上,纸页纷飞间露出整容医院的标志。

我盯着那张泛黄的术前同意书,右下角"苏晴"的签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心脏。

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投下支离破碎的光影。

我踩住裙摆踉跄后退,耳畔传来宾客的窃窃私语。

三个月前在手术台前颤抖着签下妹妹名字的场景突然清晰——消毒水的气味,无影灯刺目的白光,还有医生机械的声音:"术后三个月不能沾酒。

"可昨夜顾承泽递来的香槟,分明泛着琥珀色的涟漪。

"顾总在开什么玩笑?

"我强撑着笑容,指尖掐进掌心。

手腕内侧的蔷薇胎记在薄纱手套下若隐若现,那是母亲临终前用朱砂点的守宫砂。

顾承泽突然攥住我的手腕,丝绸手套嘶啦裂开。

他指腹摩挲着那枚嫣红印记,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苏晴这里,有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宴会厅的空调冷得刺骨。

我望着这个与我耳鬓厮磨三个月的男人,他西装口袋里还装着我今早偷偷塞的薄荷糖。

昨夜他吻着我手腕说这胎记像朵红梅时,呼吸炙热得能把冰雪融化。

"监控显示,三年前我妹妹出车祸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他猛地将我拽到落地窗前,二十六楼的风灌进领口,"知道为什么选今天揭穿你吗?

"窗外突然炸开漫天烟花,姹紫嫣红的光映在他冷峻的侧脸。

三年前的跨年夜,苏晴就是在这样的烟花雨中,从顶楼像折翼的蝴蝶般坠落。

我忽然想起今早更衣室里的匿名信,泛黄信纸上是用报纸剪贴的字:"游戏开始了。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横冲直撞,我蜷缩在诊疗床的角落里,看着顾承泽将针管里的透明液体推入静脉。

这是城南最贵的私人医院,VIP病房的窗帘绣着暗纹蔷薇,和我手腕上的胎记如出一辙。

"再打一针镇定剂。

"顾承泽扯松领带,金属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三天前他把我囚禁在这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医生来检查胎记。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苏晴后腰有颗朱砂痣,是七岁那年被开水烫伤的。

护士按住我发抖的手臂,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时,我突然抓住她的腕子:"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