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白,温是温舒知的温,白是黑白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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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不想努力,完全可以傍大款吃软饭。
为什么?因为我们长得好看,有颜有资本啊。
好吧,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世界太危险,总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对我们有莫名的敌意,靠自己运气好活到老死,运气不好病死饿死被打死。
我朋友常说,养她的男人虽然对她很好也舍得为她花钱,但对她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她独自外出,也不允许她找对象,最可怕的是老带她去医院给她打针。
我说那确实挺坏。
朋友说个碎嘴子,我刚附和她一句,她就急着为男人辩解,喋喋不休地替他说好话。
我听得头疼,干脆去找另一个朋友。
包养他的是个有钱的美女姐姐,见他要比刚才的朋友难上一百倍,一般我是懒得见他的,可他昨天找阿土捎话,说他不行了,我不得不去见一面。
“温哥!你看那女人对***得好事!”
朋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则瞳孔地震地盯着他。
他的身体暴露在我原本纯洁的双目,那令我们骄傲的部分凹陷,伤口虽然被缝合,但我知道他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咪了。
朋友说他前段时间超想跟小美恩爱,却被包养他的女人撞见了,于是他喜提***套餐。
我为他默哀。
“温哥,你受伤了?”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反正都快愈合了,不死就行。
“哥,我过两天就要跟仆人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在,马上就要冬季了,你也找个人包养吧,有吃有喝,还有个随时随地可以使唤的仆人。”
我嗤之以鼻,反问他:“你当上主人了?妹妹。”
“喵!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平时我站她头上她都得把我扶好!”
“行行行,还有,说了多少遍了,我有主人。”
“温哥你就别吹了。”
我一巴掌拍玻璃上,哼声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