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阮眠满怀期待地拿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新款服装方案,来到设计部的会议上。
她站在投影仪前,眼神坚定,声音清晰地介绍着:“各位同事,我这次设计的系列服装,融合了当下流行的复古元素和现代简约风格,既适合日常穿着,又能在一些正式场合展现独特魅力。”
她边说边操作着投影仪,展示着设计图。
设计图上的服装线条流畅,色彩搭配和谐,同事们纷纷露出赞赏的目光。
然而,霍景渊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挑剔。
等阮眠介绍完,他“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冷冰冰地说:“这是什么设计?
完全没有考虑到市场的需求和我们品牌的定位。
颜色太花哨,款式太陈旧,重新做!”阮眠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向前走了两步,急切地解释道:“霍先生,我在设计之前做了大量的市场调研,这些元素都是很受消费者欢迎的。
而且这个款式稍加改动,一定能符合我们品牌的风格。”
霍景渊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一声:“别拿你的那些调研来糊弄我。
你要是连这么基本的设计都做不好,就别在设计部待了。”
阮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她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好,我会重新设计。”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都同情地看了阮眠一眼,纷纷离开。
阮眠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会议室里,手中的文件滑落地上。
她缓缓蹲下身子,捡起文件,眼神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这时,霍景渊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阮眠狼狈的样子,心中竟莫名地有些不忍。
他走上前,脚步在离阮眠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住,声音虽还是冷淡,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阮眠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他,西目相对,那一瞬间,阮眠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霍景渊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家中的冷漠与***晚上回到家,别墅里灯火通明,但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阮眠刚走进客厅,就看到霍景渊正和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女人娇笑着靠在霍景渊的怀里,霍景渊则搂着她的腰,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看到阮眠进来,霍景渊故意将女人搂得更紧,女人还挑衅地看了阮眠一眼,在霍景渊的脸上亲了一口。
阮眠的心像被刀割一样,她的脚步停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准备回房间。
霍景渊却叫住了她:“阮眠,这么早就回房了?
也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
阮眠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霍先生,您和客人慢聊,我有些累了。”
霍景渊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装什么清高,赶紧给客人倒杯酒。”
阮眠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红酒,颤抖着双手为女人倒了一杯酒,然后递过去:“请用。”
女人接过酒,轻抿一口,故意说道:“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就是倒酒的人看着让人倒胃口。”
霍景渊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阮眠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她放下酒杯,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阮眠靠在门上,泪水夺眶而出。
她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间,身体微微颤抖。
突然,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霍景渊满脸酒气地闯了进来。
阮眠惊慌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景渊就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他的眼神迷离,呼吸中带着酒气,紧紧盯着阮眠的眼睛,声音低沉:“你为什么总是这副委屈的样子?”
阮眠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你喝醉了,放开我。”
霍景渊却将她搂得更紧,把脸凑近她的,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心软吗?”
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阮眠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阮眠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感觉自己的脸滚烫,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软。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霍景渊,你别这样。”
霍景渊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她的脖子上,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脉搏,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慢慢地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阮眠的。
就在这时,阮眠用力推开了他,转身跑到床边,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眼中满是惊恐和慌乱。
霍景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缩在床边的阮眠,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雨中的意外相遇与微妙变化一个下雨天,阮眠因为修改设计方案加班到很晚。
她走出公司大楼,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她没有带伞,只能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雨停。
这时,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霍景渊冷峻的脸。
他看着阮眠,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上车。”
阮眠有些犹豫,但外面的雨实在太大,她只好拉开后车门上了车。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阮眠坐在后座,眼睛望着窗外的雨。
霍景渊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一些,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把外套披上。”
霍景渊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件外套,递给阮眠。
阮眠有些惊讶地接过外套,轻声说了句:“谢谢。”
她穿上外套,上面还残留着霍景渊的体温,让她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
车子开到一半,突然一个急刹车,阮眠没坐稳,身体往前倾,差点撞到前面的座椅。
霍景渊下意识地转过头,一只手伸到后座,抓住了阮眠的胳膊,将她稳住。
两人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阮眠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赶紧低下头,心跳得厉害。
霍景渊也愣了一下,很快松开了手,转过头继续开车。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车内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
到家后,阮眠下了车,刚走两步,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霍景渊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扶住。
阮眠的身体紧紧贴在霍景渊的怀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壮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她的脸变得滚烫,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霍景渊的肩膀。
霍景渊看着怀中的阮眠,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慌乱。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低下头,慢慢靠近阮眠的嘴唇。
阮眠感觉到他的靠近,心中一惊,她用力推开霍景渊,转身跑回了别墅。
霍景渊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懊恼和困惑。
办公室里的关心与误会第二天,阮眠因为昨晚淋了雨,有些感冒。
她在办公室里不停地打喷嚏,声音也变得沙哑。
同事们都关心地问她:“阮眠,你是不是感冒了?
快去医院看看吧。”
阮眠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这时,霍景渊走进了设计部。
他看到阮眠脸色苍白,还在不停地打喷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他走到阮眠的办公桌前,语气依然有些生硬地说:“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工作。”
阮眠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我没事的,霍先生,我能坚持工作。”
霍景渊瞪了她一眼:“让你去就去,别废话。”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设计部。
阮眠心里有些感动,但又觉得霍景渊的关心方式太奇怪。
这时,旁边的同事小声说道:“阮眠,你看霍总对你多好,肯定是喜欢你。”
阮眠苦笑着摇了摇头:“别乱说,我们只是契约婚姻。”
然而,这件事却被苏瑶知道了。
苏瑶一首喜欢霍景渊,看到霍景渊对阮眠的关心,她心中充满了嫉妒。
苏瑶的陷害与误会加深苏瑶找到阮眠,故意在她面前炫耀:“阮眠,你以为霍景渊真的关心你吗?
他只是在利用你。”
阮眠没有理会她,准备离开。
苏瑶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推,阮眠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这时,霍景渊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他不分青红皂白地以为是阮眠欺负苏瑶。
他快步走过来,将阮眠从地上拽起来,大声斥责道:“阮眠,你太过分了,竟然欺负苏瑶。”
阮眠委屈地看着霍景渊:“霍先生,是她先推我的。”
苏瑶却假装可怜地哭了起来:“景渊哥哥,是我不小心撞到她了,她就动手打我。”
霍景渊看着苏瑶哭泣的样子,更加生气了,他用力甩开阮眠的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给苏瑶道歉。”
阮眠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看着霍景渊,心中充满了绝望:“霍景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霍景渊冷冷地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你要是不道歉,就别想在霍氏集团待下去。”
阮眠咬了咬牙,缓缓蹲下身子,对苏瑶说:“对不起。”
苏瑶得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霍景渊看着阮眠,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以后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带着苏瑶离开了。
阮眠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她的爱,在霍景渊的误解和冷漠中,一点点地被消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