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有力的内核,不是外表,不是生育而是千锤百炼,经历磨难后的无所畏惧 ,是代表着超强的自我约束能力,是西两拨千斤的沟通能力,以及进退自如的涵养和审时度势的心智,成熟的格局,以及儒雅于外表,气于内的里表 ,内圣而外王,能善人 ,能恶人 ,不生事 ,不怕事 。
没有人与生俱来拥有这些特质。
能练成这样,得去“遭罪”。
这也就是我们这个行业里所说的,三灾六难,五弊三缺。
没错,很荣幸我就是这样一个被淬炼的人。
我不是作家,没有文采,但写的都是自己的经历,接下来讲述的一切,不掺假,当然故事里的人物,都是找我办过事的缘主,很大可能性你正在看,如果说到让你不舒服的地方,还请多包涵,因为有些故事案例不是刻意针对谁,只是想通过这次写故事的方式,记录一下我的成长经历,也让你们了解一下对于你们来说未知,和不可知的东西。
写到我很不堪狼狈的时候,别笑话我嗷,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你们当故事看,谢谢大家。
那就从头说起吧………1988年我出生在东北吉林省九台市村镇上一个无神主义的家庭里,三代务农。
我爸妈都是实诚能干的农民,在我记忆里,他们就是一首干活。
我是头胎,长的白白胖胖,虽然长大了是个犟种,但婴儿时期我很乖,不哭不闹,特别招人稀罕。
因为重男轻女的关系,我妈又接二连三的怀孕生孩子,其中两个夭折在肚子里,一个送人了,最后留下了我们姐三个,我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那时候超生罚款,不知道你们那里严不严,家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被大队拉走了,要怀我弟弟的时候,我爸妈躲到长春生活,六岁那年把我也带出来了,妹妹留在农村奶奶照顾。
我妈和我说过很多次,但我总记不住地点,好像住在民丰,我只记得有一个小胡同,黢黑,我总喜欢进去找小朋友玩,穿到胡同尽头是卖菜的市场,我从小就喜欢探索未知的东西,喜欢有一点点冒险的滋味,但大人可能觉得这孩子不聪明,真够虎。
那里弯弯绕绕,我曾把我上了年纪的太姥带进去感受我的小天地,后来差点迷了路哈哈。
我们住的是个出租屋,屋子很低,成年人站到炕上都抬不起来头,我爸骑倒骑驴在市场卖冻鱼,倒骑驴就是三个轮子脚蹬的车。
每天早出晚归。
我们那个小院里,住了几户,有一户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叔叔,现在我都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也是租户,就记得长的挺帅。
旁边是卖店,很小的店,记得有一次我妈给我一块钱,让我买三瓶汽水,结果都是假的,一瓶里面有一只死苍蝇,一瓶里面没有汽儿,为此我还挨了一顿揍。
斜对面住了一个比我小的小女孩,她有一个一躺下就会闭眼睛的大娃娃,那时候我觉得这个娃娃就是我的梦,遥不可及。
乃至于几年以后我沉迷于自己手工缝制娃娃。
虽然没有洋娃娃,但我爸给我买了一条婚纱一样的白色公主泡泡裙,在那时来讲,我觉得我是最美的,那裙子是最珍贵的,还在南湖公园拍了照片。
院子里还有一个奶奶,给过我很多弹力珠,大的,小的,陪我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无聊的童年。
在那里住了没多久我们就搬家了,搬到一个都是水泥的小房子,一扇门,一扇窗,窗户上有防护栏,正好我可以钻进来钻出去,床是沙发,一折叠就成了床,我妈卖菜,我就在摊位旁边玩儿,旁边是一个二层楼,我认识了一个小女孩,他爸爸妈妈也乐意邀请我去他家里玩,但是我妈告诉我不要随便去人家里,出于自卑吧,怕人家觉得我们是外地人,或者怕人家瞧不起,也导致我一首都觉得比不上任何人。
后来我妈把我送去了幼儿园,午睡的时候总有一个小胖男孩尿床。
还记得幼儿园门口有卖棉花糖的,我从来没吃过,也不敢要,知道爸妈赚钱不容易,也不好意思要。
那时候最快乐的事儿就是和小朋友们一起调皮,给老师添乱,我们会搞怪,然后哄堂大笑,会一起组队上厕所,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孩该做的一切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儿。
我们又搬家了,是一个院子,房东是爷爷奶奶,他们家好大。
我妈说他们老两口很好,但我不懂什么叫好,只知道我一点点懂一些东西又不懂,反正开始有心事了,我讨厌削铅笔,因为我永远也削不好,我讨厌吃糖三角馒头,感觉自己一吃糖就头晕,但那时候的条件糖三角馒头也算是我们改善伙食了,我讨厌破旧院子里有个跛脚的臭老头,因为他把我骗到墙角要脱掉我的裤子,后来被路过的人看到停止了,虽然我不知道在干什么,但从那以后我下意识离他很远很远。
有一天我哭了,嗷嗷伤心,每次放学我都是自己先回家,从窗户的护栏挤进去,进到屋里,玩泥巴,玩着玩着发现脸上有好几个泥点,其中有一个在耳朵旁边洗也洗不掉,我搓的肉皮都疼了,跟我爸说,他不当回事,跟我妈说,她说那不是泥,是痦子,才知道我白哭了。
他们俩很辛苦,身体上的辛劳,心理上的折磨,两个人也是小小年纪也是孩子一般还要带个孩子出来,第一次背井离乡,身无分文,可想那时候他们多难。
跟着爸妈在长春漂了9个月,弟弟在妈妈的肚子里安稳了,他们要男孩的梦实现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我的奇妙人生,也在真正回家正式开始了……